沈婺扭着臀去尽可能贴他的腹部蹭,他衣着倒整齐,看上去冠冕堂皇的模样。沈婺扁着嘴:“玩呀……呜呜轻一点呀,是那边……就玩了一次。”
韩胥言不愿意放过她,边操边说:“乖……怎么玩的?”
他捏着她的臀肉揉动,沈婺最喜欢他这样,没忍住轻声叫了出来。
男人手劲儿大了些,沈婺兴奋得几乎要战栗,只得答他,她觉得羞耻,也因此更是敏感:“就是,……跳蛋呀,蹭蹭阴蒂就好了。”
她半阖着眼,长发因为男人的顶弄散成一片海藻,呻吟的声音逐渐变得无所顾忌,脸伏在方向盘上,张着口呼吸。流水贪吃的小穴整个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包括她流畅的背脊,潮红的侧脸,穴上可爱的褶皱。
“把自己玩得高潮了吗?”
他吻她的后背,声音有些晦暗,让沈婺不由得弓起背,却反而因此吃他的鸡巴更深,喉间哽住一般地,她哀哀叫了两声。
“有一下,嗯……可短了,呜呜,我蹭了好久,可就只有一小下,还是喜欢你…………”
韩胥言闻言一顿,拍了她屁股两下,揉弄她的动作越发凶狠,甚至把女人翻了过来,低头含吮小小的,却已经挺立的奶头。
沈婺奶水已经断续流了一些了,此时被他一吸,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竟哭出了声,上下一齐泄了出来。
韩胥言一下一下重重操着她因为高潮而相当绵软敏感的穴,再过了一阵子,待胸口的奶水吸尽,才快速挺弄着射了出来。
沈婺已经精疲力竭,腿蔫蔫地搭在男人腰侧,腿心有精液慢慢流出来,淫靡不堪。
韩胥言拿出湿巾给她擦拭,待整理好后开窗透气,温柔地和她接吻。
0030 姐姐好凶啊
关系稳定下来,生活也再次进入正轨,沈婺瞒过父母,高高兴兴享受了一年谈恋爱的日子。
第二年的冬天,她打算跟父母坦白了。正计划着,就遭遇了两人复合以来的第一次冷战。
那天,沈婺当时正上完课从教室出来,迎面碰到来找她问事情的同事,她接过文件与之交流有疑问的地方,两人便在走廊边说了会儿话。韩胥言从导师那边出来,来教学楼接沈婺下班,就目睹了这一幕。
他本来心里是很理解,工作上与异性有来往,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站在远一些的地方看着,韩胥言等沈婺闲下来发现自己。可看着看着,他发现那男的对沈婺尤为殷勤,且长得也算是不错,看沈婺手里东西的时候,脸都快贴到他的朱丽叶塔肩头,心里便有些不得劲。
他蹙着眉,终于在那男打算把手搭在沈婺肩上的时候大步走了过去。
“沈老师。”韩胥言平静叫了一声。
余光里,沈婺旁边的男人移开了一步。
沈婺见是他,笑眯眯回了句:“胥言,干嘛来呀。”
“接女朋友。”
沈婺脸微微一红,假意退开两步,指了下刚才上课的教室,若无其事道:“噢,那你进去吧,教室在那间。”
韩胥言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向了教室。同事见状,也不好再说,确认了文件便离开了。
回家时,韩胥言周身气氛便有些不如意。沈婺心情颇好,便耐心哄他。
男人冷着脸开车,道:“今天那男的,是你们院教务吗?手都快搭到你肩上去了。”
沈婺心里一暖,缓声道:“乖崽,吃醋啦。”
韩胥言顿了顿才道:“不是,我是怕他做什么让你不舒服的事情。”
沈婺笑起来,在等红灯的时候凑上去亲了他一口,道:“怎么这么别扭。”
韩胥言心里还有郁气,不愿意理她。沈婺哄了一会儿,男人还不消气,自己反而心里生出不高兴来。
于是两人不欢而散。
时值期末考试,沈婺忙着监考,每天生死时速上下班,干脆利落地把韩胥言抛之脑后。再想起来,就已经是十二月下旬了。韩胥言自然也很有骨气,他毕业后逐步接手了家里在京市的公司,刚有了些成果,每天忙着开会,除了让人隔几天送些沈婺喜欢的东西过去证明存在感,也不主动发消息,仿佛是杠上了。
是谈恋爱,就总是会有拉扯,不论是十几岁,二十几岁,还是四五十岁,人类普遍情感使得恋爱这两个词总是犹如早杏。
沈婺开始琢磨,想了半天决定做个不速之客,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直接去找他过圣诞节。韩胥言除了在做爱的时候都很正经,绝对不会像她一样,能拉得下来脸说对方无耻。
给他买了件沈婺看中好久的驼色毛衣,天将黑的当口,沈婺开车驶向了韩胥言住宅的方向。
他家的密码锁沈婺是知道的,悄悄进屋后她先扫了一眼鞋柜,发现韩胥言拖鞋不在,就知道他应该在家。
刚去了二楼卧室,还没干什么,外面就有汽车的声音响起来,不一会儿门铃也开始响。沈婺侧头听了听,意识到是韩倩来了。
她立在原地想了想,现在自己是出去和韩姨打招呼比较好还是呆在这里比较好?可她应该还不知道两个人在一起的事情,犹豫了一会儿,沈婺决定还是先把给韩胥言买的毛衣放进衣柜。刚收拾好衣服,抚了两下领口,她就在余光里看到衣柜最里头有个什么。
沈婺一怔,随即整个人都探了进去,在一排排西装衬衫里去摸那个玩意儿。
韩胥言自是不知道沈婺在卧室里,径直从书房走出来开了门。
“妈?”他有些惊讶,韩倩并未告诉他自己过来的消息。
韩倩摘下墨镜,笑道:“我来这边找小婺妈妈去看展,顺便过来看看你。”
韩胥言应了一声,到沙发陪她坐下,倒了两杯茶。
“临平的总部打算什么时候接手?我想退休了,你沈阿姨天天那日子过的,我也想享受享受。”
韩胥言剥了个橘子递给她,道:“妈,还可能得麻烦您老人家再辛苦一段时间。”
韩倩嗤了一声:“你那主要是不想回去吧,舍不得走?”
韩胥言抬眼看了她一眼,心下了然,自己母亲看来是知道了。
他嗯了一声:“想多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