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霄脸上的线条绷得越发坚硬,盯住她的眼睛说:“他碰你就不行。”
“喂。”夏棠出声叫他,觉得这人简直无理取闹,“你没看见人家腿受伤了吗?”
面前人的眉毛压下来,拒绝接受这个理由。夏棠叹气,扯着他的制服外套,踮起脚吻他。
这家伙脾气又坏又不好搞。
唯独接吻从来不会拒绝。
唇贴上嘴唇,她所拥有的空间更狭窄,窄到耳边最清晰的声响变成对方的呼吸声。陆霄低头躬身将她压在门上,木质门板包了一层铁皮,靠上去的触感冷冰冰,透过衬衣紧贴脊背,夏棠的右手仍被他握在手里,视野骤然狭窄。
他另一只手撑在她侧,舌头撬开她的唇齿,略带蛮横地探进来,汲取体液,汲取空气,搅弄得舌根发痒,舌尖相抵在一起。
细碎的、汨汨的水声响起。
夏棠被亲吻得背不断往门上靠,抓住他的胳膊,泛白的手指将黑色制服衣袖抓得发皱,舌头被迫湿漉漉地交缠在一块。
比肺活量她从来没赢过,鼻尖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只能努力踮起脚尖仰起头颅汲取空气。屋子里的气味陈旧、微潮,所有被她吸进肺里的空气都盈满面前人的气味,新鲜的,滚烫的,像刚在阳光下晒过。
原本在她腰侧的手伸进裙摆,膝盖一凉,干燥修长的手指触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一路向上,战栗的痒意从他的指尖蔓延到脊柱。
夏棠不由得肩膀发颤,后脑勺抵在门上,缺氧的大脑稍微寻到一点清明。
这可是在外面。
门的背后就是教学楼的走廊,每天都有数不清的人来来往往,随时可能有人经过,有人试图推门而入。
她从唇缝里溢出低低的哼声,用还能动弹的那只手推他,没推动,手腕还被一并握住。陆霄弯腰吻得更深,舌头更多地探入齿间,手指攀着肌肤向上,隔着布料按在温热绵软的腿心。
空气里有经年累月的陈旧气味,脚下踏着学校的瓷砖地板。夏棠的手指扯住他的衣袖,揪得很紧。
她不知道她拒绝的声音像狐狸叫。
他在朋友家见过,那种橘红色的,会用爪子挠人的狐狸。
他低头尝她唇间的味道,带着青红色水果似的甜味。小腹裙摆因他的手腕而掀起来,大腿皮肤暴露在外,泛起一丝凉意,夏棠的胸口却越来越热,细汗从脖子上冒出来,脚不稳地踮着,呼吸凌乱。
她在中途喘了一口气,压在身前的禁锢松开时她差点跌倒,仰起脑袋瞪人,被吻得嘴唇红肿,胸膛起伏,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又被陆霄咬住唇瓣,舔着,吻着,把自己的气息灌进她的肺里。
是她先挑起的这个吻。
但这次一个吻打发不了他。
男生的手横亘在大腿之间,手掌宽大,罩住腿心,白软的鼓丘被包裹在布料底下,两根手指并拢重重按下,陷进最可口的肉里。
夏棠的身体随之抖一下,手腕不安地转动,但两只手都被握住,小腿紧绷得发颤,心脏时刻悬在半空中,溺水者一样呼吸不畅。
陆霄一只手按住她,另一只手埋在制服裙底下,隔着布料揉弄她的阴阜。腿心处的肉绵软敏感,根本经不起一点碰触,酥麻发痒的触感从他的指尖传递到脊柱,身体触电一样不受控地发抖。
濡湿渗过布料,带出一点点潮湿的气味,沾染上他干净的手指。
他越发重地按下去,揉她湿滑的阴唇,揉开布料上的水痕。夏棠被他握住手腕,使劲挣扎扭动,这点微小的动静反而叫人贴得更近,陆霄向前倾,颀长的影子把她整个人盖住。
051|51.小黑屋(微H)
他松开了她的嘴唇,但是仍低头,将她此刻的神情尽收眼底。夏棠全身像拉满的弓弦一样绷得紧,咬着嘴唇不让呻吟声发出来,只能被布料的粗粝磨得低低地喘,手指蜷得指节发白。
她越用指甲掐他的手腕,陷在肉缝的手指碾磨得越重,就着穴口泌出的湿滑一下下碾过肿胀的肉核,最敏感的芽冒出来,每被碰触一次就让她一直颤到小腿肚。
尾椎骨被弄得发软。
想看她失控,这或许也是一种恶趣味。
当他的手指就要拨开内裤贴上去时,夏棠总算伸手抓住他胸口的衬衫,压低声音说:“……你够了,这是在学校!”
陆霄垂眼,目光锁在她脸上,手指沉入湿滑的软缝里,让她忙不迭踮脚躲避:“我知道。”手追上去,无论她的脚踮得有多努力,指腹按住凸起的蒂心,就着水液重重擦过,他看她的眼睛:“在学校又怎样?”
校园里到处都是情侣,每个角落里都能看见他们自以为隐秘地搂搂抱抱。
他们不过是做了跟其他人一样的事。
快感变得不再受控,夏棠揪住他衣领轻声吸气,脚步踉跄得站不稳。她又叫他说:“喂!”
声音还是小心翼翼地压着。
“你在教室里不一样和别人靠得那么近。”陆霄说,手指滑过湿软的阴唇,挤进缝隙里。
两根手指将穴口撑得发紧,两腿发颤,夏棠抓住他的衣服才没跌倒。
她在他的话语里闻见醋味。
她还来不及吐槽这家伙从小到大都这么莫名其妙的、强烈的占有欲,就又被低头吻住。陆霄迫使她伸出舌头,互相搅和在一块。
侵犯舌根的吻令人头皮发麻,水液越冒越多,全身陷在极度紧张的敏感里。他松开对她手腕的禁锢,按在腰侧,条件反射地发痒,身体失力往下滑,被托住了腰。
抵在穴口处的指节往里深入,破开软肉,挤得发胀,手指轮廓的触感异样明晰。
夏棠紧张,又没有力气,唇也被堵住。早知道昨天晚上不该剪指甲,应该留着今天来掐他。
外面的声音透过门板经由头骨传进她的耳内,已经有学生三三两两地回到教学楼来上晚自习。声音在固体中传播的速度远快于空气,脚步声人声嘈杂声格外清楚。
接吻的声音也一样清晰。
手指在甬道里浅浅地抽动,研磨内壁上的褶皱,酸意满得要溢出来,两腿发颤,怎么后退踮脚都躲不开。头仰起来,脖颈绷成一条线,还得被迫吞咽口液,喉线发颤。
水液顺着大腿留下来,温热粘稠的痕迹蜿蜒在皮肤上,就像失禁。
夏棠只想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