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霄闷闷地低哼,克制地握住她的腰,脊背弓起。
性器太粗且太长了些,一只手还不够全部裹住,只能尽力握住,缓缓地,小心翼翼地向下。
“太轻了,”陆霄声音沙哑地皱眉抱怨,“也太慢了。”
女孩子的手比他小一圈,骨头和皮肤柔软,像陷在一团温热的棉花里。他嗅得见夏棠身上的香气,空气被吸进肺里压缩,加热后又被呼出。
“你闭嘴。”夏棠说,“我这是义务劳动,别要求那么多。”
视觉被剥夺,彼此的呼吸声格外鲜明,衣料相蹭发出细小的声响,连同她话语里发颤的尾音。
陆霄看着她模糊不清的脸,把她压进怀里,低头含住她的耳垂。
这里是致命弱点,热气裹着电流灌入耳道,流过尾椎骨,夏棠的脸一下子烫起来。电影的声音早就已经停下,安静又私密的放映厅里,只有淫靡暧昧的低喘。
性器上的青筋在她掌心里跳动,就像脉搏,突突地好像要胀开,戳得手心发麻,像块不能丢掉的烫手山芋。
“不继续了?”陆霄轻咬一下她的耳廓,声音多了几分含混不清,热气吹过,令人头皮发麻,“可是你说要帮我的。”
阴茎被别人握在手里,他倒是还很得意,透过声音都能看见他眼睛里明晃晃的笑意,好像在说,不如认输算了。
该死的,这家伙什么时候学到的这一招。
夏棠咽下口液,吞咽时喉头滚动,发出细小水声。她的小腹紧张缩着,克制着腿心里将要滚落的大团爱液,尤其怕被对方发现。
恶狠狠地收紧手,面前人哼了一声,她怕把人握出毛病,立刻又松开。
“不……”陆霄在她耳边低喘,“再重点。”
他把手直接覆在夏棠的手掌上,握着她开始上下移动。马眼流出的液体染得她手心一片黏腻,借着这份润滑,手掌得以顺利地向下,虎口卡住柱身,被他紧握着向下。
敏感的掌心感觉得到性器上青筋的脉络,一下一下,沉重凶蛮地经过,掌心都被刮得痛痒一片,火辣辣的发热。
重得简直像在自虐。
这样的撸动持续了许久,衣料摩擦的声音窸窸窣窣连成一片。夏棠的手都被握得酸痛发麻,感受着越来越快的速度,脸颊滚烫,心跳如擂鼓。头顶传来的喘息越来越重,她开口说:“喂……”
才吐出一个字,就被人咬住了嘴唇。舌头长驱直入,填满她的口腔,手臂在他的操控下动得越来越快且疯狂。
夏棠被堵得说不出话,呼吸不畅,全身上下好像都只沾着他的体温和气味。
终于,一股热流射出,有几滴甚至溅到了她脸上,精液的味道弥漫开,手心一片黏腻潮湿。
陆霄松开她几乎失去知觉的手,深深喘息。
平复的几瞬里,夏棠才发觉自己后背出了一层细汗,就像刚做了什么剧烈运动。她扯过纸巾狠狠擦着手,陆霄却在她面前笑。
“下次我也可以帮你。”他慷慨大方地说。
“不,还是免了。”夏棠恼羞成怒,把用过的纸巾丢在他胸口。
029|29.没那么酷
周一开学,恍如隔了一个世纪,夏棠到校第一时间先去打开储物柜。
刺鼻的墨水味残留在柜子里,除此之外没有多出东西,也没有少什么东西,柜子好端端地处于原样。
她浅浅松口气,又反手把柜门合上。
今天是林清让返校的日子,不少人趁着课间跑出去蹲人,夏棠没这个兴致。
班级里的气氛仍然是老样子,处处充满敌意。课间她干脆戴着耳机趴在座位上补眠,耳不听为净。
坏了一边的耳机正在放一首前奏极其漫长的摇滚乐,忽然有人站在教室门口敲了敲门,出声问道:“请问夏棠在吗?”
她是被李子沫摇了摇方恍然抬头,才意识到全班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身上。
门口站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短袖白衬衫,身形清瘦且挺拔,下摆整齐地扎在黑色制服长裤里。听说林清让去了一趟澳洲,但看上去是一点没晒黑,站在门边,仍然是老样子,面上笑得温和又清朗。
夏棠有点懵,不知道这个人忽然来这里是有什么企图。
他刚刚好像的确是叫了自己的名字。
林清让走进教室,穿过人群,来到她的座位前,笑着开口:“你就是夏棠?”
夏棠戴着耳机,仰着脑袋,愣愣点了两下头。
“这应该是你的东西。”林清让拿出拿出一个吊坠玩偶,放在她手里,脸上微微带笑,“上次送衣服的时候落下了。”
周围人的视线集中过来,夏棠手里握住根本不属于她的挂饰玩偶,机械地点点头说:“谢谢。”
“不客气。”林清让笑一下,目光从周围的人群里扫过,又落回到她脸上,“作为同学,本来就应该互相帮助。”
他的眼角生着一颗小小的泪痣,很衬他的脸,优雅、漂亮,像被裱在玻璃框里的人像。他微笑着说:“以后要是有任何事,都可以来学生会找我。”
直到林清让离开前门,教室里的人声才恢复流动,议论的声音窸窸窣窣。
李子沫坐在她旁边,戳了戳她的胳膊,有些激动地说:“那个是林清让诶,他好像知道你的名字,也认识你的脸。”
岂止,他六岁时就知道她的名字认识她的连了。
夏棠握住手里毛绒绒的挂坠玩偶,差不多已经明白了他的同意。
不愧是林清让,从小就聪明敏锐得鹤立鸡群。
这才是他返校的第一天,谁知道他是从哪察觉到的这件事。
和某个家伙比起来,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