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1 / 1)

“呜…”江湛乔的嘴巴被陈也强硬地堵住,他不敢泄出任何声音,只能被迫忍受陈也疯了一样的掠夺,再从鼻腔中哼出小兽舔伤口般呜咽。陈也被这勾引人的声音撩得青筋暴涨眼睛通红,满脑子只想着江湛乔怎么这么会勾人,明明表情这样清纯无辜,澄澈漂亮的眼睛看起来楚楚可怜,嘴上却发出如此欠操的哼叫声,让他想把江湛乔完完全全藏起来,日日夜夜只能被他一个人观赏。

“嗯…呜…”口腔中的空气渐渐被榨取干净,舌头又酸又麻仿佛不是自己的,恐惧和隐秘的快感融为一体完全击垮了江湛乔,缺氧使他的脑袋变得昏昏沉沉。耳边回响着极其激烈色情的亲吻声,咽不回的津液从嘴角溢出流到下巴上,江湛乔失神地张着嘴巴,绝望地想他好像要被亲坏掉了。

陈也从江湛乔的嘴巴亲到下巴、再去噬咬江湛乔因情欲染上粉色的脖颈、锁骨。滑溜溜的舌头让江湛乔一阵阵颤抖,穴里像是发了大水,单薄的后背和红肿的屁股蛋紧紧贴合着冰凉的木制房门,周诀就在外面,与下半身赤裸、欲望缠身的他只有一门之隔,他和哥哥制造出的任何响动都可能会被周诀听去。

想到这里,江湛乔羞耻得满脸通红,白嫩的腿根直打颤,遭受凌虐的嘴唇红肿不堪,他抬起雾气朦胧的眼睛惊惶失措地看着陈也,用无声的言语可怜巴巴地祈求着陈也不要再有什么动作,至少要等到周诀走了再说。

可陈也就像是看不到一般,把江湛乔宽松的上衣推到胸口之上,一只手掐紧细白的腰肢,低下头含住粉嫩的乳头啧啧舔了起来,舌尖疯狂地往那小小的乳孔里钻,妄想把奶孔给舔得流出点什么东西来,粗糙的舌面刮着嫩滑的乳肉转圈,强势地留下一溜淫荡的水渍和暧昧的红痕。

“呜…别…”软绵绵的乳肉被撕咬得变形,江湛乔的双腿挣扎着乱蹬,毫无反抗之力地承受着侵犯。他根本经受不住这种刺激,两颗硬挺的奶头向来敏感,涨得像娇艳欲滴的小樱桃,随便舔一舔他就忍不住想喷水,更别说陈也还一直慢吞吞地挺腰磨蹭着他的小穴。

花穴里里外外湿得透顶,肿成紫红色的阴茎慢悠悠地去蹭湿滑软烂的肉花,肥乎乎的大阴唇被蹭的向两侧绽开,渐渐露出一道骚红色的肉缝。穴口的嫩肉松软得不像话,乖巧温顺地裹着肉棒摩擦吸允,筋脉爆涨的鸡巴迎接着一大股一大股淫水,软烂的花穴已经被磨得颤颤发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粗硬的柱身上每一根经脉的形状。

江湛乔眼中的泪水越漫越多,白皙的脸颊滑过水痕,他拼命压抑着即将泄出口的呻吟,强忍着不容忽视的快感,发软的四肢抖个不停。

门外时不时响起门铃声与周诀的声音,江湛乔更觉得羞耻与无法接受,他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被玩弄的潺潺流水,连小肉棒都高高立起紧贴腹部,顶端渗出一点晶莹的液体。

可这种掌控江湛乔的方式却让陈也觉得从未有过的满足和安心,他变态地笑,含住江湛乔软软的耳垂沙哑地命令着:“睁眼。”

江湛乔根本不敢睁开,隐约喘出几声压抑的抽泣。陈也笑得更沉,猩红的眼睛像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挺腰将铁棍似的的肉具送进两瓣软乎乎的阴唇中间,凭借着粘腻淫液的润滑,专注地对着顶端那个肿大到缩都缩不回去的阴蒂顶操起来,同时不容反驳地咬着江湛乔耳朵说:“看我。”

“啊…啊…”江湛乔脚趾蜷紧,灭顶的快感让他不慎泄出几丝喘息,软软的嘴唇都要被咬破。陈也磨蹭的速度越来越快,坚硬的耻毛每一下都会撞到柔软的阴阜,肿胀的阴唇奄奄一息地向外翻卷,像是再也合不拢的样子。

娇嫩的肉花被磨的好像着了火,江湛乔终于求饶般睁开眼睛看向陈也,眼泪一串一串顺着脸颊滑下。

陈也在江湛乔白皙的脖颈嘬出一道道红印,垂着眼睛漫不经心问他:“我们在做什么?”

耳畔满是咕叽咕叽的水声,江湛乔哭得更厉害,陈也吻干他的眼泪,神经质地喃喃道:“这么湿,你喜欢让别人听着是么?”

肿胀的阴蒂都被龟头给撞破了皮,火辣辣地瑟缩颤抖,江湛乔不断抽泣着摇头,身体却淫荡地宣示着喜欢,极度酥麻的快感从前端肿大的阴蒂中爆发,在陈也一下一下狠狠撞击之中,江湛乔的神志都变得涣散,眼睛失神地睁着,却早已没有聚焦,嘴巴大大张开,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一下巴。

他被这恐怖的快感支配了全部身心,嘴巴不停小声念叨着“不要…不要…”,脊背泛起一阵阵酥麻电流,头脑一片空白,伴随着陈也的又一次重重顶操,江湛乔骤然攀上了高潮。

“呜呜呜…”江湛乔咬住自己的胳膊把哭声和尖叫声憋了回去,身体绷得死死的,眼泪唰唰地流,剧烈收缩的小花疯狂喷着水,红肿的阴蒂挑逗似的蹭着肉棒,充血的阴唇含着肿胀的龟头一顿吸允,连马眼都被嘬得大大张开,阴道里涌出的淫液顺势灌进马眼的小孔。

房间里的响动太大,周诀可能是听到了什么,直接上手敲门:“小乔儿?你是不是在?”

喷涌而出的潮吹液浇得鸡巴一抖一抖地跳,陈也没有停下来,对着正在抽搐痉挛的小花继续磨蹭,沉声问江湛乔:“你喜欢他么?”

江湛乔流着眼泪疯狂摇头,刚刚高潮完的小花正处于不应期,不断地翕动收缩,这么被阴茎摩擦只能感受到很强的异物感和不适感,他一边哭,用使不上力气的手软软地推陈也的胸膛,一边嘶哑地用气音弱弱祈求:“别、别动了…受不了了…哥哥、呜…”

陈也的动作太过放肆,房门被撞得砰砰作响,周诀更确定了房间里有人,又疑惑江湛乔为什么不应声,他急切地拍着门,大声询问:“小乔儿?!你怎么了?!”

陈也攥住江湛乔的手腕扣在门上,更用力地去挺腰顶操江湛乔的外阴,故意搞出激烈的响声,贴在江湛乔的耳廓说:“让他滚。”

他的声音不带一丝生气,像恶魔在低吟,阴森的让人毛骨悚然:“他再来找你,我会弄死他。”

江湛乔崩溃地摇头,眼泪流了满脸,漂亮的脸脆弱得一碰即碎,更激起了陈也的施虐欲,他咬着牙只顾狠狠挺腰,可怖的肉具来来回回拉锯磨蹭着肥肿的阴唇,把肿大的阴蒂撵入皮肉中再猛然勾出。

门外的声音似乎消失不见,周诀不知何时离开了。挺立的小肉棒被刺激得射了精,乳白的精液乱七八糟地打在两人紧贴的下半身,江湛乔遍布红痕,敏感的身子接连不断颤抖抽搐,淫乱的像是性爱娃娃。

陈也低头与江湛乔接吻,快到临界点的阴茎操够了挺翘的阴蒂,抵着阴唇壁的嫩肉继续蹭,直到肉缝被蹭到张开了个粉红小圆洞,他突然凶狠地往里顶,硕大的龟头马上就要挤入小得可怜的逼口,陈也爽得闷哼了声,咬着江湛乔的耳朵尖一遍遍低声说:“宝宝,我爱你,我爱你。”

从没有经人造访的地方有种即将被撑开的恐怖胀破感,陈也低哑的声音疯狂又执拗地说着爱,江湛乔动也不敢动,眼底的害怕聚集成具体的轮廓,淫荡的花穴却显露本质,穴眼一圈肥嘟嘟的嫩肉箍住几乎撞进去的龟头顶端拼命嘬动,恨不得将侵入者一口吸入。

汹涌的快感袭来,陈也压着眉峰继续挺腰,喘息声又重又哑。身体好像要裂开了,江湛乔疼得不断扭动身体,他崩溃大哭:“不要…好疼…”

陈也缓慢地停下动作,掐着江湛乔的脖子一点点舔去江湛乔的眼泪,陷入情欲的声音嘶哑得性感极了:“别哭,别哭。宝宝,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可江湛乔好像只会哭,还很抗拒地去掰陈也的手指,陈也烦躁地皱眉,凶恶地重复问道:“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江湛乔吓得一哆嗦,绝望地哭着点头。陈也满意地亲了亲江湛乔的头发,用迷恋的眼神看他:“乖。”

江湛乔点头的动作扯着熟烂的肉花重重磨蹭过紫红色的龟头,软乎乎湿漉漉包裹着敏感的龟棱吸允。被取悦到的阴茎突然胀得更大,兴奋地一鼓一鼓跳动了起来,陈也脊背发麻,粗重急促地喘息,双手死死掐着江湛乔的屁股,腰眼一松对着红肿的软穴射精,大股浓稠的精液噗嗤噗嗤地射进阴唇翻开的肉花中。江湛乔被精液冲击的浑身颤抖,逼口剧烈地张翕,紧跟着陈也去了,温热的骚水悉数喷到了正在射精的鸡巴上。

“啊啊…”江湛乔被这股骇人的快感刺激得将要灵魂出窍,他把陈也的脖子挠出一道道抓痕,高潮后的阴唇肿得异常肥厚,突兀地从腿心间鼓了出来,还时不时地微微抽搐,把一大泡乳白色的精液包在中间,星星点点的纯洁白色在嫣红的肉缝中淫靡地流动,最终顺着白嫩的腿根缓缓往下淌。

江湛乔眼前一黑,意识全失晕在了陈也的怀里。

Θ群 4 6 4 3 整理~2 22- -2 2 : 2:28

江湛乔是从噩梦中惊醒的。

四周都是诡谲的血红,一只惨白干枯的手死死扼住他的脖颈,他越反抗那只手便收得越紧,直到他快要窒息而死,手的主人突然阴森地说:“你没办法离开我的,你不能离开我,你敢跑我就掐死你。”

剧烈的心悸和投射到现实世界的恐惧感让江湛乔猛然睁开了眼睛。

不知道他到底晕了多久,熟悉又陌生的房间被昏沉沉的黑暗笼罩,只有床边亮着两盏橘黄色的壁灯。陈也并不在,空空荡荡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人。

江湛乔的额头敷满了汗,连头发都被汗水浸湿,沉重的眼皮又酸又涨,睁开都显得格外艰难,绵软无力的四肢像是被重型卡车碾过,饱受摧残的下身也有着明显的肿胀感,他虚弱地从鼻腔溢出哼声,想尝试说话,发现哭哑的嗓子发不出一点声音。

晕倒之前的回忆一股脑涌了出来,江湛乔鼻头发酸,脑袋昏昏涨涨,心脏一抽一抽的疼,过于难过消沉的情绪让他又想掉眼泪。

哥哥怎么能这样做呢…

他真的好疼好害怕。

明明外面还有别人,怎么可以把他欺负成这个样子。

哥哥太坏了。

明明他都解释了他和周诀根本什么都没有,他也保证了再也不和周诀说话了,哥哥为什么还不住手。

为什么现在还要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

他不喜欢这样的哥哥。

江湛乔越想越伤心,委屈、难受、后怕各种负面情绪编织成锋利的丝线,一圈一圈缠绕在他的脖颈,与那场噩梦如出一辙,终究让他崩溃地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