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突然一片空白,甚至连脊骨都是麻的,灭顶的快感阵阵袭来,江湛乔流着眼泪,足弓紧紧绷起,失控地高高呻吟:“哥哥…哥哥…哥哥!呜呜…啊!”
江湛乔猛然转头,死死咬住了陈也的肩膀。高潮了的肉花剧烈收缩,失禁般喷撒出一大股汁水。亢奋的逼口大开大合,似是要把陈也的中指吸进湿滑的穴道,用来堵住这绵绵不断的骚水。
尖锐的痛感从肩膀处迸发,疼得陈也皱了下眉,却放纵江湛乔继续咬。
江湛乔久久不能回神,来不及吸回的口水浸湿了陈也的睡衣。陈也的手指还在一下下摸着江湛乔泥泞不堪的花穴,硬挺的下身几乎要爆炸,撑到宽松的睡衣挡都挡不住。
高潮的余韵太过绵长,江湛乔终于放过了陈也的肩膀,闭着眼睛窝在陈也的怀里低低地喘息着,两颊是诱人的绯红,让陈也很想一口亲上去。
不过陈也忍住了,而是再次抱住江湛乔,轻轻问:“舒服吗?”
两个部位的人生中第一次高潮都献给了陈也,江湛乔眼尾飞红,全身汗淋淋,累得完全说不出话来,腰眼酸麻,腿根微微颤着,眼皮重到抬都抬不起来,只得抵着陈也的胸膛点点头。
又抱了一会儿,江湛乔在陈也的怀中沉沉地睡着了。陈也坐了起来,下床把江湛乔的睡裤和内裤放到了卫生间,给浴缸调好水温放好水,出去抱睡着的江湛乔。
被抱起来后江湛乔迷迷糊糊醒了,迷茫地撩起眼皮看陈也,陈也小声解释说:“给你洗一洗。”
江湛乔全心全意信哥哥,闭上了眼睛又昏昏睡去。陈也把江湛乔抱到卫生间,脱掉江湛乔的上衣,小心翼翼地把江湛乔放进浴缸。
水温刚刚好,江湛乔泡在水里惬意地哼了哼。陈也半蹲着给江湛乔洗身上,手指从圆润的肩头向下滑,目光瞟过江湛乔白皙的胸膛,陈也顿了一下,随即摸了摸江湛乔的胸。
可能是由于激素的影响,不同于其他男孩子平坦的胸部,江湛乔有着一小团绵软的乳肉,特别薄的一层覆在奶白的胸前,弧度细微到几乎看不出来,但摸上去的手感却又软又滑。
乳头是娇嫩的深粉色,外面包着一圈淡粉色的乳晕,陈也的手指划过,竟变得涨涨的、硬硬的,像是渴望被采撷的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从指缝间俏皮地冒出个挺立的尖。
砰砰砰,陈也的心要跳出来了,他觉得他忍受不了,这样下去指不定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陈也加快了给江湛乔洗澡的速度,可洗到下面那朵小花儿时又慢了一下,手指埋入其中轻轻抠了抠,引出藏在穴道中出不来的黏液。
江湛乔皱起眉头,不耐地哼唧出声。陈也低声哄了哄,再给江湛乔洗腿和白嫩的脚丫。
洗完后陈也把江湛乔抱了出来拿浴巾擦干净,又抱回了床上。江湛乔的睡衣已经不能再穿了,陈也从衣柜里找了件自己的短袖给江湛乔当睡衣。
他的短袖对于江湛乔来说肥肥大大的,正好遮住江湛乔圆润的屁股蛋。陈也又看了看江湛乔前面的花穴,发现只是有点发红,并不肿,便放下了心。
弄完一切之后,陈也才喘了口气,拿着手机去卫生间解决自己的欲望。
硬挺的阴茎从内裤中弹出,原本是浅淡干净的褐色,竟被长时间的欲望折磨成近乎紫色,肿胀的柱身和圆润饱满的伞头一般粗,鼓囊囊的睾丸坠在黢黑的耻毛间,看起来狰狞又吓人。陈也喘着粗气,小臂上的肌肉一鼓一鼓,皱眉看着相册里的江湛乔的照片给自己打。
几乎都是他偷拍的江湛乔的睡颜,他就像个变态般每次都用这个发泄自己对江湛乔的欲望。可这次却越弄越硬,欲望越来越膨胀。陈也眼睛通红,汗一层层往下流,他脑子里都是刚刚那个柔软湿滑的小逼,触摸的手感还清晰地停留在他的指尖,摸起来都那么舒服,操进去得多舒服。
不行,不行。陈也晃了晃脑袋,满是血丝的眼睛往旁边一撇,视线捕捉到了洗手台上江湛乔脱下来那条满是骚水的内裤。
陈也停下了动作,走到洗手台旁,拿起湿透的内裤,先放在鼻尖用力嗅了嗅,胯下立刻又激动得胀大了好几分,上翘的龟头直戳小腹,硬到隐隐发疼。
陈也深吸一口气,用江湛乔的内裤裹住肿胀的欲望,闭上眼睛一下下撸动了起来。
Θ群 4 6 4 3 整理~2 22- -2 2 : :2
陈也做了一个梦。
梦的开始是什么样的他忘记了,只记得他又回到了童年的那所孤儿院。
并不是小时候的他,而是现在的他。
孤儿院已经被废弃了,大门口的门牌掉了半块,另外半块摇摇欲坠地挂在墙上。墙壁上的白漆早被时间腐蚀成了脏兮兮的黑色,风一吹便稀稀拉拉地往下脱落。曾经的教室、宿舍都没有了原本的样子,玻璃窗破裂粉碎,只留下个黑漆漆的洞,像是一双双死不瞑目的眼睛就算不眠不休地盯着他,也要将他的身上盯出个窟窿来好以向他索命。
他为什么会来这里呢。
陈也顶着寒风往里走,冥冥之中走到了孤儿院的后院,又看到了那棵年迈的梧桐树。
梧桐树死掉了,只剩个干巴巴光秃秃的主干,还有几个苟延残喘的枯枝张牙舞爪地朝他示威。陈也站在树下停了一会儿,伸出手摸了摸这棵枯死的老树,脑海中却浮现出了很久很久之前,帽子上挂着兔耳朵的江湛乔蹲在这棵树下捡起一片黄澄澄的落叶的画面。
其实那个时候他早就以为江湛乔不会再来了,只有这棵树才知道他看见江湛乔的一瞬间有多惊喜。
陈也突然抬起头,皱眉环顾了下破败的四周。
江湛乔去哪了。
迈开步子接着走,陈也走到了那间挂着一把重锁的废弃储物室。
整间储物室的外部落着一层灰茫茫的厚土,可这把锁却异常的干净。
像是做过一万次的动作,陈也熟练又流畅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老旧的钥匙,插入锁孔中打开了这把锁。
推开沉重的门,他看到了江湛乔。
一个躺在冰冷肮脏的水泥地上、浑身赤裸遍布吻痕、四肢都栓着锁链、瘦得不成样子的江湛乔。
猛然见到光亮,江湛乔惊恐地尖叫一声,双手撑着地不断向后蹭,退到墙根无处可逃时,流着血泪的双眼悲戚地望向陈也,用口型说着:“哥哥,求求你,放过我吧。”
陈也被吓醒了。
昨晚忘了拉窗帘,凌晨五点的天是阴森浓重的黑,江湛乔在他的怀里睡得沉沉的。
陈也心有余悸地叹了一口气,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松开江湛乔,陈也起了床。没有了那个暖和的怀抱,江湛乔不满地翻了个身,还撅起了嘴巴。
陈也目不转睛地看了会儿江湛乔,然后去卫生间洗漱、换了衣服,再偷偷摸摸去江湛乔的房间给江湛乔拿衣服和内裤,回来后继续盯着江湛乔看。
直到六点半的闹铃响了,陈也才回过神,轻轻叫江湛乔起床。
可能是昨晚真的太累了,江湛乔根本醒不过来,磨磨唧唧地赖床,窝在被子里和陈也撒娇。陈也忍不下心,又让江湛乔眯了会,看时间真的要迟到了,才伸手去捞被子里的江湛乔。
被子被掀开,江湛乔半梦半醒地睁开了眼睛,却突然觉得屁股凉飕飕的。
江湛乔猛得清醒了过来,昨晚的记忆一下子全部涌出。
抬眼正好对上陈也那双没有情绪的眼睛,江湛乔发着愣喊了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