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州压在汉子身上干了半小时,动作越来越大,小腹上的雄根轮廓越来越明显。
然后,蒋州忽然伸手捂住了汉子的嘴,在汉子骤然惊恐的双眼注视下,猛然加力操干起来,十分钟不到,刚刚刚被操得半软的宫口就被激烈的操开了。
蒋州压着汉子下身迅速耸动,阴茎在水穴和宫囊里直入直出,紧致湿滑的宫囊被操得软绵绵的裹住龟头,顶得不断前后摇摆。
汉子只觉得那一团软肉摇得就跟硬生生抓着他的心一样。精液随着最后一次深顶抵到宫囊壁射出,喷得汉子身子又是一抖。
“里面好热,再来一次”。
汉子充满水雾的双眼一下瞪大,惊恐的看着静静撑在自己上方的蒋州。
感觉到射出来没抽出的大东西在里面,过了一会儿渐渐变大,柱身堵满宫口,龟头抵着宫壁微微凹陷,汉子脸都变了,眼里的水雾凝聚滴下来。
“不要,蒋同志,会被发现的”,汉子没有力气再压制住自己的呻吟了,他怕死了会被蒋州家里的人发现。可是强硬插在他体内的那根东西显然不容许停止。
“可是它硬了”,蒋州眼垂下来望着汉子。
黑暗里,汉子看不清上方那人的眼睛,但那静谧的视线却如同有了实质,射进他眼里。让他有些猝不及防。
他好像从来没这么近距离和蒋州眼对眼望着过。
但蒋州是不管他猝不及什么防的,插在汉子体内的东西突然顶了一下,宫囊里面的大东西跟着他的挺腰偷袭轻顶了一下宫壁,凹陷增加。
“没事的,我蹭蹭就好”。
他语气那么平静,像是不过在说一句平常生活里的话,跟现在两人的姿势没有什么关系。也没有羞耻,甚至显得有些无辜,和理所应当。
汉子支支吾吾说不出来答应也说不出拒绝,犹豫的他被蒋州拉起来,站在床边。
期间那东西一直塞在他穴里,因两人位置变换,不时戳到穴里已经被刚才那么一场操干,干得到处是敏感点的软肉。
汉子嘴里嘶嘶呼气,跟着蒋州的指示站好。“蒋,蒋同志,我,我收不住,声音了”。
“我有办法,你走”。
然后汉子就被身后揽住他腰的人,一次次顶着往前走。
汉子不时呼气,但因为害怕,他死死压住嘴间被顶出的声音。大手抓紧揽在腰间的手借力。
每一次里面被操熟了的敏感宫囊都会被后面的人撞得晃动。吓得他紧紧夹住体内的东西。
下一次就会被插得更厉害,无言逼迫他放松。但真的放松后,下一秒突然而来的深顶会让他重蹈覆辙反射性夹紧。
几次三番下来,后穴里都被粗硬的东西磨酸了。
终于,两人停在靠近阳台的一个墙角处。汉子感觉自己已经被操软了,还好他是个男人,还有把力气,否则一路走过来,恐怕没到终点就一定是直接躺着动不了了。
蒋州禁锢着开始下滑的汉子,从边上的架子上拿了一块新的毛巾抵到汉子嘴边。咬肿了的大嘴乖乖张开咬住。
汉子在蒋州的摆动下,变成了两手各撑一面墙角,右腿搭在和右手一面的墙上。
像只母狗撒尿一样的姿势让汉子害羞得眼底红了一层。
蒋州压上来,说了句,“这里隔音最好”,然后紧紧压在汉子后背上,握住汉子的因这个姿势格外大的屁股。
没有缓冲,开头就是激烈的抽插,一直放在小穴里的东西,快速而猛烈的狠顶小小的嫩宫囊。
那激烈的动作和快到难以置信的操干,让汉子恍惚中有种自己就是只母狗。
正在撒尿的时候,被一只简健壮的公狗东西忽然插进露出来的母狗缝里疯狂耸动的错觉。
这种灵魂深处的刺激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他刺激到甚至抓下一层墙皮。毛巾快要被咬穿,
紧咬的牙齿间泄露出一些春意盎然的骚叫。真的像发春的母狗在叫唤。
“你好热”。蒋州冷淡的说出一句。
汉子沉溺在巨大刺激里,朦朦胧胧间听见一个冷清的声音问他,那声音让他想起,以前在牛棚里面见过的白月亮,冷冷清清的很淡很干净。
早就被操得发春的汉子,无意识的也跟着说自己好热。
水滴滴答答下雨似的从与阴茎连接的穴口落下,打湿那一片角落的地毯。臀部被撞得红肿,颤抖。这个姿势很深,次次都撞得里面的宫囊深深凹陷。
激烈耸动过后,性欲稍微缓解,蒋州咬着汉子满是汗的耳朵射进去,刚射完还硬着的东西搅拌几下,把精液和穴水搅拌均匀。停在里面不动了。
“你的里面好热”,他毫无羞耻的说出这句话。像是不过在赞叹你好美丽。
汉子满腹心思都在自己体内的东西上,满足极了,大嘴含着好爽两字,跑出毛巾后却变成听不清的含含哼哼。
他迟钝的大脑已经被侵入身体深处,那根生殖器狠插进来的剧烈高潮,破坏殆尽。
推翻了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养成的刻板保守,导致里面淫荡得他自己都无法想象的黏厚骚春顷刻泄流,流出那破碎的古老传统。
如果是他神志清醒,这些话一辈子都不可能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他连想都想不到嘛?
是蒋州引诱他内里的春情一泻千里的嘛。
蒋州才是那个邪恶的占有者,享受者。汉子只是一只懵懵懂懂的小母狗。他什么都不懂的。
此时的汉子真的像极了一只在交配的母狗,他手牢牢抓在墙上。脚也是同样的没有落下。身子因为高潮的余韵迭起不断抽搐。这只母狗是被操得太过了。
蒋州把不时抽动的人一只手一只手的搬离墙面,人就倒进自己怀里,胸膛撞上软乎乎的汉子热乎乎的肌肉。蒋州默了默。
他忽然极缓慢的移动过去,停下来,低下头,藏在黑暗里的红色蛇信子,慢慢一点一点靠近。
在潮湿的耳垂下面打了个窝儿,轻轻滑上去,收回舌尖,咸腥的味道含住了舌尖。
他动作奇怪的,突然咬了一小口汉子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