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就咬吧,谁叫他占便宜呢,好声好气哄着人去洗澡,陶卿累的手指头都不想抬,胳膊软绵绵的抱着宋文昂的脖颈进了浴缸,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他感受到宋文昂在给他擦身体,身体一轻又被抱了起来。

接着就是小陶的声音,小陶问他怎么了,宋文昂说:“爸爸工作辛苦,小陶要多和爸爸亲近亲近,安慰安慰他。”

之后他能感受到小陶软软的小嘴巴过来啵了他脸颊一口。再次昏睡了过去。这一觉睡的时间不长,但体力消耗太大,醒了还是手脚酸软,宋文昂进来房间的时候他竟然下意识的就想躲。

受惊的兔子一样,宋文昂端着水扑哧一下笑了,“不弄你了,喝点水。”

陶卿接过水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把杯子还给宋文昂,又要了一杯。

“慢点喝,别呛着了。”宋文昂用手抹掉陶卿嘴角流下的水珠,等他喝完了把杯子放到一旁,把人抱到怀里亲了亲。

“还睡不睡?再睡会吧?”

陶卿一言不发,宋文昂刚一动他就下意识地躲,还用被子盖住了腿,就差死死抓着裤腰不松手了。

真是吓得不轻,宋文昂偷着笑,陶卿看着天不怕地不怕,原来是怕这个。

陶卿看宋文昂笑,又躺下把被子盖到了脸上。“我还想睡,你出去。”

宋文昂笑着伸手钻进了被子里,陶卿立刻就弹起来坐好,真的死死拉着裤腰,还狠狠瞪着宋文昂,“你答应不弄我了!你怎么食言?”

宋文昂装傻,“我食什么言了?我摸摸也不行?自己的老婆还不让摸了?”

陶卿大概是没想出理由反驳,一拉被子又躺下了,现在又抓着被子边,把自己裹成了卷儿,满身上下就写着“防备”两个字,直到自己坚持不住又咪上了眼睡过去,手才松开。

原来平日里的陶卿是这样的,宋文昂也是刚知道,从前是就知道抵抗他,现在终于接受他,才刚露出真面目来,像个小猫崽子,刚开始防备心重不亲人,必须要慢慢渗透才能放下警惕,不高兴就炸毛,也不知道他每天在想什么,厉害起来就挠人咬人,有时候呆呆的,有时候又胆小,大多时候让摸,蹂躏狠了又不给摸,害怕。

宋文昂就跟捡着宝了一样,这种一点点把真面目给他看的感觉异常奇妙,像是小猫露肚皮。

他正想着,怀里的陶卿动了,脚好像是登空了抽搐一下,他连忙问是怎么了,结果陶卿根本没醒,脑袋动了动,往他怀里一靠接着睡了。

一直到陶卿睡醒,宋文昂都抱着,自己也合上了眼,但陶卿刚醒他就睁眼了。

“醒了?下面疼不疼?”

本来不怎么疼,但是被这么一关心,陶卿就故意说疼,“疼,你那东西你赶紧弄掉。”

“弄不掉了,入珠就取不下来了。”宋文昂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陶卿半信半疑,甚至想用手去摸摸试试,拉下来宋文昂的裤子就真的伸手去试,臊的宋文昂满脸通红,遮遮掩掩的赶紧自己穿裤子。

“你干嘛?脱下来,我看看。”

宋文昂要跪下了,都给他摸硬了,再摸就得流水儿了,他抓着陶卿的手往自己怀里搂,“真的弄不掉,你信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陶卿如实答:“就今天,你骗我要硬不起来,就为了多做几次。”

堵的宋文昂没话可说,骗一次还就惦心里了,什么都要和他算个明白,又老实又倔。

陶卿还想研究是怎么回事,架不住宋文昂跑得快,竟然开始躲他,还搬救兵,硬是抱着小陶一天不松手,让他没机会弄,一直又到晚上,到了要睡觉了,这裤子是不得不脱了,陶卿掀开被子一开,宋文昂竟然穿着裤子睡觉,还把皮带硬生生系在睡裤上。

他没忍住笑出了声,也不想着摸了,宋文昂看他笑了就开始撒娇赖皮,“不摸了吧?你弄的我都疼了,你心疼心疼我,看我多可怜,睡觉还得系腰带,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公粮交不上,我是那人吗?”

陶卿脆生生答:“不知道。”

又是堵的宋文昂没话说了,他索性也不说,就抱着人腻歪,没一会又拱进了陶卿衣服里嘬奶,陶卿深喘了一口气,靠在床头给大儿子哺乳,他也无奈了,谁叫他摊上这么个货色,还偏就离不开了。能怪谁啊,怪自己心软人傻,竟然真能接受,还觉得适应。

“你轻点咬!”

宋文昂鼻子出声嗯一声,吃的更起劲,左边吃完吃右边,一会又钻下去吃鸡巴,一路舌头舔过去,含的深深的,把精液全咽下去,又去舔下面。

下面被操弄的有点肿,舌头舔着都觉得夹的慌,一道缝让宋文昂舔的湿漉漉,不断溢出水儿来。

陶卿的腿控制不住要夹紧,说了几遍不要了,但又没真躲开,一直等到宋文昂舔够了,又爬上来要和他接吻。

本来是吻到了一起,可他想起宋文昂刚舔过哪就忽然睁开了眼躲开,“脏,你去漱口。”

宋文昂不听,“不脏,你自己的你还嫌脏?你没尝出甜味?腥甜腥甜的。”抱过来人又继续吻,陶卿不从,“快点去漱口,我也去,你别压着我。”

还是去漱口了,抱着去,跟胶水粘住了一样,到了洗手台前,陶卿坐在台面上,宋文昂接水给他,刚接上又倒了,就要自己含一口水再渡过去,腻腻歪歪的,陶卿说嫌弃但还是接了,嘴上说烦,被抱回去也胳膊搂的紧。

别别扭扭的,最后还是到了一块,不知道是谁迁就谁,又好像哪里都是互补的,怪异但又异常和谐。

“宝宝,你叫我声老公,想听…”宋文昂现在就窝在陶卿怀里,又跟没断奶一样嘬着陶卿胸口。

陶卿不答应,“你怎么不叫我老公?这样不公平。”

宋文昂抬起头来看看,嘎嘣脆的就叫陶卿“老公”,叫完又低下头去嘬奶尖儿,“老公的奶好嫩……老公…”

叫的陶卿脸通红,热的像是要冒烟,“你别叫了,肉麻死了…”

“老公不喜欢听啊?那没办法,只能换你叫我老公了。”

陶卿听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但一人叫一次也算公平,他要求宋文昂起来,起码不能是这种被吃奶的时候叫吧。“你起来,一人一次,这样才公平。”

宋文昂满脸期待,陶卿叫了一声:“老公。”声音小的和蚊子差不多,这种肉麻话实在是说不出口,太折磨人了。

宋文昂笑起来没了无赖样,反倒是眼里都带笑,“宝宝,你知不知道小孩儿有一个阶段叫秩序敏感期?”

陶卿摇头。“什么意思?”

“就是小孩儿会形成一套秩序,他会一直按照他的秩序去做,你不能去打破他的秩序,否则他就会闹,会发脾气,会不高兴,对秩序格外的敏感。”

陶卿听着这话,隐隐约约感觉宋文昂是在说他,但他不承认,“本来就是要公平,有什么不对?就是一人一次才算公平。”

他自己说完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转头一看宋文昂,宋文昂也正看他,他问:“秩序敏感期,成年人也有吗?”

宋文昂笑,“有啊,我家这个是有,说明你从小就是聪明宝宝,懂得什么是公平,还一直坚持到这么大,不然你也不会来质问我,说我是黑心商,上了我的贼船,下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