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虽然没回应,但是姜屹发现他的耳朵又红了,通红通红,摸一下肯定烫手,姜屹就在想这个O可真有意思,囚禁绑架得心应手,给他下药自己骑上来发骚的时候也没见他多羞耻,怎么总是一调戏就害羞,跟个纯善的小媳妇似的。
O把饭菜在桌上放好,和之前一样,先给姜屹胳膊上来了一针。那上面已经有三个针孔了,姜屹就笑:“我觉着你也挺宝贝我的,就不怕用药过量弄出点后遗症什么的?”
O这次反驳得很快:“不会。”
姜屹挑眉,这职业骄傲感,这下稳妥了,O肯定是医生,而且一定是军方辽峮號陸鲃齊嗚零舊妻贰義収穫塊樂的医生,有很大权限,可以随便调动档案的权限。
O说完了有点恼,虽然他还是面无表情,眼神却没那么冰冷了,他给姜屹解了束缚,但显然还是有点怕姜屹,始终保持着一定距离。
姜屹径自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走到桌边坐下,直接大快朵颐,O在旁边站了一会,确定姜屹没有什么歪心思,这才坐到桌子的对面去。
一个狼吞虎咽一个细嚼慢咽,一顿饭吃得既和谐又诡异。
姜屹吃饱了开始问受问题:“你是谁?叫什么名字?你大大方方的追未必不可能,怎么就这么极端了?”
O咀嚼的动作顿了顿,没有说话,姜屹发现O在尽量收敛掩藏自己的信息素,仿佛那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姜屹知道O一定非常介意自己的信息素没有味道,话锋一转开始奚落他:“不好意思,我忘记了你是个劣等O。”
姜屹想测试O的底线在哪里,O听到劣等两个字,皱眉的动作一闪而逝,他明显被刺到了,但是他很平静的接受,并没有恼羞成怒歇斯底里,只是微微走了神。姜屹抓住机会暴起,抬手便扼了O的脖颈,Alpha与生俱来的优势在此刻凸显,即便姜屹被注射了药剂,信息素的压制却让Omega完全处于劣势。
这个O和和其他Omega是一样的,无法反抗本能,姜屹的信息素排山倒海般扑杀过来,叫嚣着让他服从,卡在脖颈的手不需要太用力,就足以让他窒息。O的脸因为缺氧涨得通红,很艰难地动了动唇:“放……手……”
姜屹的眼中是一片森然的冷意,O被逼得没有办法,启动了项圈上的装置。
强烈的电流瞬间贯穿了脖颈,即使姜屹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被电得眼前一黑,摔在桌上又滚落在地,他捂着喉咙不停呛咳,那边O也捂着脖子大口喘息,两人就这么各自平复了好一阵子。
然后姜屹像疯了一般哈哈大笑,笑够了握住自己挺硬起来的性器,对O吩咐命令道:“骚货,过来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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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这个时候又成了信息素的奴隶,他几乎没有犹豫,爬着过去将姜屹的性器含进了嘴里。姜屹能看出来Omega在颤,是因为兴奋才激动到颤抖,姜屹觉得这人果然疯得可以。
因为这次没有被绑住,所以姜屹有一定的主动权,他粗暴地揪着O的头发,毫不留情地挺腰,一次次杵到喉咙里,肆意奸淫Omega的嘴巴。
O完全没有抵抗,即使被他捅得频繁干呕,那张禁欲冷淡的脸,也很快就被生理泪水和唾液弄得一塌糊涂,却只是闭着眼努力适应姜屹的步调,到后来甚至能用喉管配合吮吸。姜屹捏着他的下巴,看他一脸陶醉痴迷的模样,冷笑道,“贱不贱啊?”
O的睫毛轻颤,闷声的呜咽被堵在喉咙里,姜屹不想知道他的回答,用自己硬硕的龟头在O的嗓子眼儿里戳磨,O被噎得几乎要背过气去,姜屹其实有点担心O会不会再电他,但是O没有那么做。
这个O在做爱的时候不需要信息素压制,对姜屹也是绝对服从。
姜屹看着自己的性器在Omega的嘴里进进出出,唇被它撑得很薄,嘴角却是殷红一片,有时候抽出来故意不往里顶,Omega就急切地自己凑过来舔,明明平时一副高冷模样,吃起男人鸡巴来却这么下贱,姜屹的心中涌起了奇怪的征服欲,往后撤了撤不给O继续舔了,握着根部,把自己的肉棍往O脸上甩,O仰着头一脸享受,姜屹突然觉得这个信息素劣等的贱货,崇拜他性器的样子贼他妈性感。
姜屹把人弄成了趴跪的姿势,扒掉O的裤子,掰开屁股直接往里操,不出所料又早已汁水淋漓,就算是对于Omega来说,这个屁股也过于骚浪了。媚肉虽然紧,但是一捅就软,仿如活物,姜屹直进直出,一时间屋里淫糜的水声和啪啪声此起彼伏。
Omega终是受不住,闷声的呜咽随着喘息泄露,姜屹一个深顶,Omega下意识挣扎,“太深……不……”
姜屹又抓了O的头发,掐着腰把人拽回来,性器死死嵌在O的屁股里,龟头抵到了一处不怎么湿滑的褶皱,O明显紧张了,瞪大了眼抖抖瑟瑟,姜屹故意抵在那处戳磨,“不是发情期,强行操开生殖腔,你会不会死?”
O的后穴夹得死紧,无助地摇了摇头,姜屹以为终于把人操服操软了,Omega缓过这口气,却说,“我死了,你也活不了……你出不……去……啊!”
姜屹是真不知道这个Omega明明被他操着屁股,掌握着最隐秘的弱点,是哪里来的胆子和自己叫板的?姜屹下了死劲儿去顶撞碾磨生殖腔口,Omega惨叫一声,狼狈地挣扎想往前爬。
他往前蹭一点姜屹就跟着追上去,龟头一直在凌虐那不堪一击的小口,Omega很快没了力气彻底瘫软,但是气息却不太对,颤颤巍巍更像是痛苦的啜泣。
强行操开生腔器确实可能会要了Omega的命,按道理姜屹不应该在乎这个囚禁绑架的变态,但他下半身很诚实,已经开始喜欢上这个又骚又浪的屁股,要是以后都没得操了确实有点可惜,所以姜屹放弃了生殖腔,继续痛痛快快在Omega的身体里进出。
Omega这会像个断了线的木偶任由摆布,姜屹拉着他两条胳膊让他直起上半身,挺腰送胯干得啪啪作响,在这样高频又凶狠的抽插下,没一会O突然痉挛着夹紧了肉穴,姜屹低头一看,这个变态O被他插射了。
姜屹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又看Omega上半身还捂那么严实,就从后领拽了一把,衬衫的扣子崩开,Omega连呼吸都窒了窒,姜屹还以为他上半身有什么残缺,衣服扒了一半,映入眼帘的却只是肤色雪白线条优美的脖颈。
后颈腺体淡而无味,仿佛可有可无,姜屹故意埋头在腺体附近啃咬,他把Omega的肩头咬出好几个带血的齿印,Omega在他身下因为疼痛而颤抖瑟缩不止。
姜屹浑身都舒坦了,最后在Omega的腺体上舔了一下,进而一声嗤笑,嘲笑他这淡而无味的信息素。O难得被激得胡乱挣扎,被姜屹轻松镇压,整个人压在Omega身上,姜屹用仿佛要把人钉死在地上的力度,最后狠狠操干了几下,射了出来。
Omega双目紧闭,一副虚脱的样子,姜屹便稍微松懈下来喘息平复,没想到下一瞬大腿外侧一疼,冰凉的液体随之涌入那片皮肤。
姜屹歪倒在地陷入黑暗前只有一个念头:妈的!防不胜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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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屹醒来,不出所料又被绑回了床上,他只要一想到自己这两天挨的针,比过去二十几年加起来还要多,就恨不得把O抓过来也扎成筛子!话说回来自己怎么就没看见他把针藏哪儿了?!整得跟变魔术一样,这个丧心病狂的变态O!
骂完了姜屹还得认怂,虽然O胸有成竹,但姜屹觉得还是要尽量避免再被注射药物,毕竟不是什么好东西。而实现这个的策略,就是好好顺从O。姜屹这个人十分随遇而安,囚禁就囚禁吧,反正除了被限制人身自由,自己好像也没什么损失,就当放长假了,还有个身体很极品的O主动送上门,不操白不操。
这个O要是信息素稍微带一点味道,那就完美了,可惜,这么一点小缺陷却是最要命缺陷,尽管吃了这么多次,事后回味起来,总觉得还是差了点什么。
于是姜屹就这样开始了他的被囚禁生活,O每天都会来,尽管姜屹再三表示自己不会再企图逃跑,O却从来不放松警惕,姜屹想要下床,就一定会被注射药物。两人也每天都会做,不过已经不需要催情药辅助了,被O揉一揉含一含,姜屹硬得很快。
一直都是O自己骑乘,不过这两天可能是做太多?Omega明显越来越力不从心,动了几下就没力气了,姜屹就乘机哄他,“宝贝儿,你给我松松呗?这样僵持着谁都不好过,可以只松一个手,让我摸摸你。”
O被他一声“宝贝儿”叫得面红耳赤,但还是没有这么轻易的被蛊惑,努力直起身子,跪在床上的两条腿却酸得一直在打颤,O终究还是软软摔在了姜屹怀里。O自暴自弃般趴着没有起来,收缩着自己湿软的后穴,仿佛在委屈抱怨,很痒很想要。
姜屹表现的机会来了,抬腰顶胯这种基本动作还是可以做到的,粗长的性器在Omega软腻的小穴里进进出出,O显然是爽到了,咬着唇趴在他胸口无意识轻哼,修长的手指难耐地在姜屹胸肌上按出了几个指痕。
气氛正酣,姜屹却突然停了动作,欲求不满的O眉头紧蹙,勉强撑起身子看他,动了动唇欲言又止。
姜屹微笑回应,O的屁股收缩得更厉害了,半天终是嗫嚅道,“你动……”
姜屹笑得近乎宠溺,“老子真想掰着你的屁股操死你!”一边说一边再次抬腰抽送,O泄露了一个单音,随即将脱口而出的声音抑在喉间,呜呜嗯嗯地承受他的顶弄。
O骚浪的小穴越磨越烫,越蹭越软,淫水就跟失禁似的,姜屹一边操一边口无遮拦,“换个姿势,从后面,我还能更快更很,保证操尿你!想不想试试?”
O摇头,姜屹就哼笑,声音里带着情欲中特有的沙哑性感,温和又缓慢地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O一下子就被撩到了,爽得一直哆嗦,受不住似的握住自己的性器胡乱撸了两把,瞬间就射了出来,姜屹紧随其后,游刃有余地调侃他,“宝贝儿,你射了好多。”
O被灌精烫得失神,趴在姜屹胸口大口喘息,然后又被“宝贝儿”这个称呼刺激到了,胡乱摇了摇头,抬头与姜屹目光相对,也不知道本来想说什么,反正动了动唇没发出声音。
O应该是真的很喜欢他,高潮过后的这一瞬显得极其脆弱迷茫,下意识就凑过来想吻姜屹,但是O又很快恢复清明,咬唇直起身子,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