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滩上或许还有更多美丽的贝壳,但戚月白绝不会再去海滩了。
“可是阿蓝没给够我安全感。”果戈里屏蔽他的告白,并开始翻旧账,“每天工作工作,我脱光了都不看我一眼。”
“……我看了。”
“你明明让我把衣服穿上!”
“那是怕你感冒!”
并不是。谁懂一扭头看见好大一个裸男在跳舞的无助。
“你还不和我做//爱,不就是嫌弃我吗。”
戚月白气笑了:“我哪次最后没答应,来,你说。”
“那都是因为我的努力!”果戈里胡搅蛮缠,“阿蓝每次主动来爱我,都只有亲吻,或者只有一次,从来没有做到头。”
“如果你说的头是让我和你胡闹到后半夜的话,那我当刑天。”戚月白额头冒出十字,“给我节制一点!”
果戈里凄哀一笑,林黛玉转头.jpg
“果然还是厌弃我了。”
“……”
总之,两个人鸡飞狗跳的吵了一通,最后两个人各退一步,果戈里放弃他那该死的弃夫癖好,戚月白婉拒越狱和报复的元素,因为他会报警,检举犯罪分子人人有责。
再加上戚月白想看的蹲大牢,当然,不是需要劳动改造的那种正派监狱。
以及果戈里要求的亿点点小细节。
进度条往回拉
果戈里坐在监狱最高的建筑上,晃荡着双腿,眺望远方。
他每天都会坐在那,偶尔会站起来,让风吹动他雪白的发丝,像飞鸟张开的羽翼,可惜装着铁丝网的高墙挡住了大半风景。不过这附近也没什么风景,毕竟这里是监狱,关押的都是犯人。
在他下方,是密密麻麻,正在放风的犯人,大多数人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不会抬头,也有新进来的犯人好奇。
“他是我们这最神秘的囚犯,没人知道他犯了什么罪,什么时候进来的,大部分狱警也不知道,只知道他的背景很可怕,典狱长会警告每一个进来的新狱警,让他们不要去招惹编号为01 的犯人。”
一个已经在监狱待了五年的男人说。
新人目瞪口呆:“这么厉害,为什么还会被关进来,失去自由?”
“谁知道。”男人‘嗬嗬’的笑了笑。
新人左顾右盼,发现狱警没注意这边,从口袋里摸出香烟,塞给男人。
男人用食指摸了下烟嘴,确定是没抽过的信烟,将其塞进口袋,露出满意的笑容。
“01其实是某个高层藏在监狱里的情人。”
“情……唔。”
男人捂住新人的嘴,恶狠狠警告:“你不要命了我还要呢,还听不听了。”
新人连忙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再大惊小怪。
男人这才松开手,继续说下去:“其实在监狱待的时间久的犯人和狱警都知道这事,几乎每个周都会有辆越野车打监区后面进来,典狱长亲自去接,护送那位大人物去01的牢房,然后01就会好几天不出现,啧……”
“哥,是那辆车吗?”新人突然哆哆嗦嗦的开口问。
男人顺着他指引的方向看去,只看见一辆黑车朝监区方向开过去,抬头看,房顶上的白发青年也不见了。
*
监狱最深处,原本是用来做惩罚不听话犯人禁闭室,远离所有设施的房间。
方才还在房顶远眺的01号犯人,此时出现在不该出现在监狱的柔软大床上,被宽松囚服裤子包裹的双腿搭在一起,好整以暇看着跪坐在床上,将额头抵在他膝上,身体微微颤抖的黑发青年。
他穿了身藏蓝狱警制服,裤子处的腰带解开,裤身松松垮垮,要掉不掉,别在里面的衬衫掀起一角,露出下方纤细雪白的腰身,半长黑发在脑后绑了个高马尾,几缕碎发汗津津的沾在额间。
这人,便是犯人口中那位神秘的大人物。
然而情况却和他们猜测的恰好相反因为被折磨到目光涣散,肤色潮红的,是那位大人物。
“你是不是偷懒了,阿蓝。”果戈里用手指撬开他紧咬的牙关,搅弄口腔里湿热的舌头,“真的是一路带来的吗。”
“不信拉倒……”嘴里含着异物,戚月白含糊的声音颤抖,“老子……天赋异禀。”
“唔,阿蓝,你给我设定的身份是连典狱长都不敢得罪的神秘犯人。”果戈里好心提醒他,另一只手落在青年发顶,柔软的发丝从指间穿过,微微收紧,迫使他抬头看自己,“要不要猜猜我要说什么?”
“……爱说不说。”
戚月白半阂着眼,那双平日含笑的眼眸被欲色侵染,覆上一层迷离的水雾。他现在很热,热到大脑快融化了,热到半岔开跪在地上的双腿微微痉挛,要被扶一把才能跪稳,实在无暇和果戈里玩猜猜乐。
“所以我的房间安装了可以看到整个监狱动向的监控。”果戈里说完,清晰察觉到伏在身上的青年身体一僵,安抚,“都是假的,阿蓝,只有我能看到你可爱的样子。”
然后补充:“包括藏在走廊角落塞……嘶。”
果戈里抽回手指,上面赫然是两个泛着水光的齿痕,他不敢废话了,老老实实扮演应有的人设监狱藏娇里的情人。
大佬亲临,他现在应该好生伺候。
于是缓慢附下身,吻住青年红润的唇。
他克制住肆意索取的冲动,谨记情人应有的服务意识,轻轻的舔舐,描绘鼓起的轮廓,发出极细微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