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

“最后两张图是谁!!!!比小少爷还好看!!!成熟的美!!!颜狗冲啊!!!”

“大少爷【捂嘴笑】就是TVT TVT TVT”

“别提了难过死了。呜呜呜呜。那么好的雄虫居然没了没了没了,本来今年年底的授衔仪式还有可能见到元帅的,现在全凉了。每天都生不如死。感觉自己活着没什么意义。真想当时意外和尤里元帅一起去了算了。”

“抱抱LS的。不伤心了。我们来舔舔小少爷的脸哈。”

“还有洛奥斯特历任元帅们的。【图】【图】【图】【图】【图】【图】”

“这样看还是大少爷是巅峰啊啊小少爷也不差,就是小了点。假以时日,绝对可以超过上代元帅和大少爷!(仅代表个虫观点,顶锅盖)”

“大少爷TVT TVT TVT TVT”

“大少爷TVT TVT TVT TVT”

后面评论皆是一片哀嚎。

夏恩翻到这里就不想翻了。

他将注意力转回文章内容上,发现媒体十分会吊胃口,先是介绍了下洛奥斯特家族,再是他的个人信息,然后就是在皇宫举办的这场舞会的背景介绍,最后还贴心的附上了受邀的宾客信息,无一例外不是皇宫贵族,就是社会顶流,各个都是有头有脸的虫。

而作为陪同小少爷出席舞会的舞伴,劳埃德受邀的身份不是帝国上将,而是他的一次觉醒引导者。这里的配图抹去了他的头像,放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吃瓜虫子们已开始在这猜测,哪只雌虫有这运气赶上了小少爷的觉醒期,这简直就是天上掉下的大馅饼!雌君也许不太可能,但嫁入豪门妥妥的啊!

提起舞会,夏恩就想起了那份长长的候选雌君名单。傻逼乔纳森一家。要不是他们临时单方面的取消婚约,他也不用这样体会毡板鱼肉的感觉了。

当年订婚约是他们家死乞白赖地要订,尤里那会势单力薄,几相衡量后在争得夏恩意见后同意了。现在意外刚刚发生,洛奥斯特还没倒呢(看看之前还活蹦乱跳的那些长老),就急急要和他家撇清关系。呕。

虽然从婚约本身来说,他是很开心不用娶乔纳森家的雌虫(符合大众审美,各个又白又瘦,却和他的口味背道而驰),但这个特殊时期他们这样一退,就多出一个太过明显的空缺。皇族不会放过这个插手的机会,其他野心家也不会,想掺合进浑水里的家族,各个都有自己考量和手段,没有一只省油的灯。

如果他的一次觉醒没有提前,他还可以拖上半年一年。可他偏偏受尤里影响提前了。于是最好用的借口就不能用了。贵族雄虫成年的标配一是分配爵位和领地,二是结婚成家生虫崽。个别有能力的可以推后,没能力的就需要好好贡献虫口资源,这几乎是贯穿帝国上下各阶层不成文的规则了。

唉。夏恩关了星网,双脚搭在桌子上,晃着椅子思考虫生。

“咚咚咚”,半开的门扇外,劳埃德站在那里,象征性地敲了敲门。另一只手拿着一个尺寸非常迷你的黑色箱子。

夏恩抬头,发现对方已经换下了那套太过齐整的军装,穿着一件黑色斜纹衬衫和休闲裤。衬衫袖子挽到肘部,露出筋肉分明的小臂。领口最高处的扣子解开着,能很清楚地看到锁骨和放在衣服里面的军牌。同色系的长裤则紧紧裹在他的臀腿上,最下面是一双高帮军靴。

他头发还有点湿,看来是刚从浴室出来。

“你要出去?”

“小少爷要一起吗?”

劳埃德走进屋内,开口询问。

*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更!

第36章 许久不见的故虫 奇奇怪怪的

夏恩挑起眉毛:“那些杀手?”

“没错。耽搁了两天,只能赶赶进程了。”

夏恩明白他的意思。按照定好的计划,他们下周六就要启程前往瑞德哈特,离今天恰好一个星期。七天时间,劳埃德必须在走之前处理好他这帮亲戚、墓园刺杀的那批杀手、军团日常行政事物以及其他临时性事物(包括夏恩相关的种种琐碎小事)。这样看来,他们确实没多少时间可以浪费了。

不过,夏恩勾起唇角,抱起双臂,斜睨劳埃德:“我去能派上用场?”

他口气嘲讽,眼神挑衅。他确定劳埃德很明白这句话的所指和由来。

“这是您的权利。”雌虫回答。

态度改得挺快嘛。夏恩不说话,只是盯着眼前的虫。他去不去是他的选择;而劳埃德作为他的监护虫,问不问则和他怎么看待小雄子有关。这也是为什么,夏恩宁肯假借命令给那些军雌下令,也没有直接了当地把劳埃德搞醒给他当救星的原因。

是这只自大傲慢的雌虫先不尊重他的。他自然不会主动要求帮助。反正他有能力自救。

这个点是他们那场吵架的核心。显然,并不愚笨的帝国上将在清醒后很快就反应过来,且立刻加之改正。

“等我十分钟。”

夏恩收回双腿,从沙发上起身,接受了雌虫伸来的橄榄枝。

“小少爷!”

劳埃德突然叫道。夏恩莫名回头,只见对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按到旁边的沙发上,然后自己半跪下来,打开了那个提在手中的箱子。

是医疗箱。

夏恩忍不住一脸迷惑,直到军雌熟练异常地打开药瓶、拿出消毒用的棉签,在一旁搁好,然后凑过来,摸上了他脖间的绷带。

为了美观和隐私,杰应夏恩的要求,用得是仿真皮肤质地、且可自动调节肤色的绷带,不贴近刻意去看,根本发现不了。然而劳埃德仿佛具备透视能力,只一下就按到了绷带边缘,将其揭了下来。

少年修长的脖颈间,被绳索深深勒过的伤痕经过两天的时间,好了很多。只是剩下的那些,在光洁如玉的细嫩皮肤衬托下,看上去依旧可怕。

“这里……说话、喝水、吃饭的时候还疼吗?”

年长的雌虫毫不掩饰他的担心,一贯冷酷无情的眼眸此刻也十分温情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