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挽尊了,之前搞得冷哥被?骗了一样,给温韵泼了多少脏水,结果你们知道的人家早就知道了,你在这里义愤填膺,冷哥在屏幕对面骂你。”
女友粉们平时彪悍,走在anti丛蕾的第一线,可遇到这种锤死了的情况也无话可说,只能去骂观南无耻蹭热度,观南顶了这个?锅,满心的委屈,节目都播完了,他们蹭了有什?么好处?要不是欠了冷千山的人情,谁想来淌这道浑水。
总而言之,骨科闹剧暂且落下帷幕,但对他们过往的揣测依旧喧嚣,“哥学”的溯源工作持续进行中,每天都有新的论点和吵不完的架。冷千山对外?的形象高贵冷艳,把自己那段中二黑历史掩得严严实?实?,如今为了她?,皮被?扒掉了一半,一只脚垮下神坛,倒显得不再那么望尘莫及了。
而丛蕾的风评也迎来了触底反弹。
不仅是因为大?家对冷千山的爱屋及乌,《旧色倾城》播到夏烟给人当情妇的桥段,观众们本以为这只是个?脸谱化的角色,孰料后期突然?反转,其人亦正?亦邪,情感复杂,游走在人性的灰色地带,一时间讨论度直压饰演女主角的岑映婕。
丛蕾演雷剧出身,浮夸的演技早已深入人心,没人能想到她?会把“夏烟”诠释得这么丰富,除了CP粉,不断有新的粉丝向她?涌来,那是只属于丛蕾自己的观众,他们看了她?的戏,为她?哭为她?痛,愿意去重新了解她?。曾经她?喊破了喉咙也没人听的欲加之罪,竟然?也有为数众多的粉丝开始自发替她?澄清了。
一切都在否极泰来如果冷千山不那么神经兮兮的话。
那天被?他虐待后,虽然?冷千山给她?拿了毛巾冰敷补救,但又?怎么抵得过她?对冷千山发指的仇恨,胯.下之辱,莫过于此!起初他还会讪着脸来哄她?,后来见丛蕾启动了冷面冷心冷言冷语机制,晚上也不让他做功课,渐渐地便翘起了尾巴。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当兵,有个重要的会要开要早点睡,冷哥要搞点事,小裴已经准备好最后登场刷个脸膈应他,免得他整天心心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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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千山这尾巴翘得很是巧妙, 平日里照常抱着她黏黏腻腻,等到丛蕾被?磨得跟他搭话时,他就昂起了尊贵的头颅, 对她斜眉横眼, 每一根表情纹都在表达他有多不满, 丛蕾不睬他了, 他又贴上来, 如此?循环往复, 简直是有受虐倾向。
比如现在。
丛蕾正在看邹静的饰演者?拍戏, 冷千山扔给她一张小?纸条, 上面画着一个捧着心的小?人:“宝贝,想你了。”
她把纸条揣进包里,没有回复。
冷千山不屈不挠,又丢了个纸团, 这次小?人插着腰,头顶冒着火苗:“说?好的不许使用冷暴力。”
他最?近迷上了这种中学?生的游戏, 明明就隔着几个人的距离, 偏要传纸条, 眼巴巴地等着丛蕾打开, 脸上的期待一览无余。
于是丛蕾只好写道:“你使用热暴力就可以?”
她把纸团抛过去,冷千山读完后唰唰落笔:“打屁股可以让人的肾上腺素和内啡肽混合, 提高你的智商,增强你的记忆力,我帮助你进化, 你还不领情,真?是岂有此?理。再说?你不是也爽到了吗,床上叫得挺响的, 爽完说?我用热暴力,过河拆桥,当斩。”
那?个“斩”字他特意换了红笔,写得格外的大,外面还套了个圆圈。
丛蕾收到就爆了句粗口:“我叫是因为疼!最?后一次警告你,我最?恨别人打我屁股!”
冷千山不止动手打,还给她啃出了深深浅浅的牙印,中途她受不住了扭头去求他,冷千山当时的神情说?是走火入魔也不为过,再沃的土也禁不住这么霸道的耕法,这股疯劲儿多来几次,她迟早被?.干死。
见丛蕾气鼓鼓地准备结束对话,冷千山见好就收:“好了大宝,不要恃屁而骄,你不喜欢以后我不打了,谁让你屁股长得这么好看,像两颗大汤圆。”
后面的小?人垂头丧气地捧着两颗汤圆,配着这段文字,怎么看都贱得慌。
丛蕾用眼刀将他扎成了筛子,她单手捂着纸条,笔尖游动,生怕被?两旁的人看到。这偷偷摸摸的样子,像是在全班同学?的眼皮底下搞早恋,冷千山无端咂摸出了一种甜蜜的况味,直到看见她的回话,笑?容凝固在嘴边。
“以后单日做,双日休。”
冷千山断然?打了个大叉:“不可能!”
不过写完他就感觉语气太强硬了,不利于他和丛蕾的感情交流,将这行字涂黑,重新?画了一个流泪的小?人:“你不爱我了~”
这种卑微的话冷千山是绝对没办法诉诸于口的,他即便撒娇,也透着一股蛮横,但文字可以任他造作发挥,以前?提到裴奕,他总是和丛蕾吵架,把她越推越远,回头反思,真?是笨男人的做法。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冷千山自认已经?掌握到了裴奕的茶艺精髓,经?过他不懈的实验,丛蕾显然?很吃这一套。这般一来,等到丛蕾十年后追忆青春,想到和她传纸条的人只会是他,而不是裴奕,就算裴奕对丛蕾再好,也会被?他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她脑海里抹掉。
其实留着裴奕也没什么,毕竟他宰相肚里能撑船,但若是裴奕蠢蠢欲动,就不要怪他下手无情了。
冷千山把纸团弹向丛蕾的脑袋,赶上场工经?过,纸团被?他的衣服带到导演椅边,段峻懒得拆穿他们的把戏,说?道:“冷千山,请你不要在片场制造垃圾。”
又招呼丛蕾:“赶紧把你老公?带走。”
剧组里同事知道他们不是亲兄妹后,就无所顾忌地开起了他们的玩笑?,大家没胆量接近冷千山,按着丛蕾使劲调戏,一说?起冷千山就是“你老公?”,而冷千山这个坏心眼的每回都等她被?调侃得面红耳赤了才?会出来解围。
丛蕾不敢不听段峻的话,留他下来也是搅乱秩序,捡起纸条看了眼,没什么表情地对冷千山道:“走了。”
一旦她主动找他,在纸条里讨好卖乖的小?人就不见了,冷千山对她的态度颇有异议,又开始作妖,翘着二郎腿,一副要她哄的派头。
“……”丛蕾轻轻踢了他一下,“你走不走。”
冷千山有点受伤,觉得丛蕾十分不尊重他这个老公?,他下巴微抬,目光不咸不淡地拂过丛蕾,一直望向远方:“去哪儿。”
“吃饭。”
“谢邀。”
好一枝傲雪凌霜的寒梅,他和丛蕾不跟剧组同食,饭盒都是单独定制,这么大的人了,总归饿不着自己,丛蕾大踏步离去,小?兰跟着她屁颠屁颠地问:“冷哥这是怎么了啊?”
丛蕾也不知道冷千山在抽什么疯,她还没消气,他倒来跟她摆谱,这个人精力太充沛了,不搞点事情就不舒服,丛蕾道:“大姨夫来了吧。”
“那?他总瞪我干嘛,我又没惹他,”冷千山射向她的眼眸森寒料峭,搞得小?兰浑身毛毛的,“我这阵子话都没跟冷哥说?过,他一见我就像要宰了我似的。”
丛蕾猜他大概是在迁怒,不过好在冷千山闹脾气归闹脾气,工作半点没落下,丛蕾在房内兢兢业业地啃剧本,面前?摆了张镜子,一边说?台词,一边调整自己的神态,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她的肌肉发酸,问冷千山:“一个人精神失常会是什么模样?”
丛蕾观摩了一些?精神病人的纪录片,里面的人或颠或狂,或痴或呆,却?都与孟宜安无关。
“其实你不用看那?么多,”冷千山翻阅着并购合同,在旁边做出批注,“你想想那?时你要和我分手,我是什么样子就知道了。”
说?者?无意,听着有心,想起他双眼通红,面色枯悴的颓废之态,丛蕾的心到底软了下来:“你欺负我,我不打回来都算好的了,你还在别扭什么?”
见她总算愿意跟自己好好说?话,冷千山眼里的暗芒一闪而过,合上文件道:“你说?过不会再有事瞒我,但你没做到,我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