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1)

韩郡含着泪抬起头,凶狠地瞪向面前的男人。对方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深黑色眼眸微眯着,带着笑说:“刚刚没意思,这样才是韩郡会有的反应。”

韩郡咬着牙:“盛……”

盛鑫拍了拍他的脸颊,说:“清醒了?那更好,大家都想你清醒着叫床。”

韩郡想再骂脏话,对方的肉茎又一次性顶进了深处,被完全撑满的感觉让他颤抖着又呜咽了声。他一个人根本没法挣扎,只能尽力地维持神智,像被只风暴卷进了漩涡里的小船。

“我们很早以前就想上你了。你省着些力气,别跟我们作对,乖一点。”男人将衬衫的衣袖慢条斯理地卷了起来,微微地喘着气,一边在他体内挺弄,一边抬起唇角,说,“你可以睁开眼睛看我的脸,现在轮到我了。”

12 双龙

韩郡没想到自己一句玩笑话会闹成这样。

他平常说不定能打过这群人,可现在酒精上头,手又被绑着,只能被人抓着轮流操,连脸上都被射了好多精液,鼻尖只能闻到腥臊的气味和酒精的苦味。

他现在是比刚刚清醒了,可手脚还是没有力气。姓盛的掐紧了他腰上的软肉,把炙热而粗硬的性器挤进了狭窄的甬道里,深深浅浅地撞着他柔嫩的内壁。

被操出来的生理性泪水在韩郡的眼珠上蒙了层水雾。

他咬着牙想把拳头挥在盛鑫脸上,鼻音很重地说:“你们谁敢把鸡巴伸过来,老子他妈就捏断谁的!”

裘桥看韩郡还有力气威胁他们,忍不住感叹:“老大,你体力真的可以。”

换别人来,估计老早就晕过去了。

“操你妈的裘桥!”韩郡挣扎了一下,往他这头狠狠瞪了过来,哑着嗓子骂他,“操你祖宗八代!”

裘桥两只手撑着玻璃桌,低头看被压着的韩郡,说:“那也太辛苦你了,你好好趴着等着被操吧。”

他们发现韩郡想咬人后,还故意伸手去逗他,故意把手指伸到他嘴边,在他要咬下来的时候又立即收回来。

韩郡被搞累了,只能咬牙忍着,不想发出浪叫声取悦这些狗逼,觉得自己肚子里被射得一塌糊涂。

难受、好撑……

他已经没有可射的东西了,可还得被这些人轮流抓着操,操得他浑身发软,只能抓着谁的衬衫勉强喘气,又流了许多的汗,被扔到桌上时都没力气自己爬起来。

“一,二,三……九,十……”他听到盛鑫坐在他旁边数数,“算了,不计数了,谁能抢到就继续来喽,反正老大也不介意,对不对?”

放屁!他很介意!

韩郡愤怒得很,要出声大骂时,嘴就被人堵着喂了好些温水。很快,他又被抱了起来,粗长的肉柱毫不客气地挺进了最深处。

他喉咙里呜咽了声,觉得自己已经没法再承受了,浑身都在发麻,穴口好像已经有些肿起来了。他宁可自己没清醒过来,这样就可以把这些当成是一场噩梦。

韩郡以为再忍受一下这样的摇晃和抽插就好了,然而,从后面抵上来了另一根肉棒,似乎是要同时挤进他被蹂躏得凄惨的穴口里。

“好痛……丫的,我干你们……”韩郡挣不开抓着自己手腕的手,身体悬在半空,没有地方可以借力。在臀肉被连番抽打的时候,他疼得微微皱起了眉毛,睁开的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好不可怜。

向来只有他欺负别人,哪有别人把他欺负哭的份!

可他们试着两根一起进来时,他的身下仿佛要被撑裂了,小腹微微鼓着,摸上去都能感觉到里头肉棒的跳动。韩郡实在是受不了,眼角不停渗着眼泪,把额头压在了面前人的肩膀上,呻吟声也痛得断断续续的。

他隐约听到他们说什么录像,可他思绪已经搅成了浆糊,没精力去细想了。

有人摸上了他的肚子,低笑着说:“被射成这样,跟怀了我们的孩子似的。”

“韩郡?昏过去了?”

“两根是有点辛苦,弄慢点。”

韩郡还被夹在中间颠着,屋里都是响着淫靡的水声。男人把肉茎拔出来时,没合拢的穴口里溢出了好些浓稠的白浊,顺着他的腿根滴答地淌到了地上。

韩郡确实要被操得失去意识了。

轮流撞进来时他被撑得难受,还被抽打了几下屁股,疼得厉害,他脑袋嗡嗡的,眼前一阵白光,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

“录好了。”有人在他耳边说,“这么精彩的内容,要发给谁一起欣赏呢?”

“发给唐榆吗?”

“不过他现在在别人床上,应该看不到这段视频吧?”

13

在把韩郡弄哭后,他们倒是收敛了些,暂时不再搞那么狠了,免得真把人操出什么事。

韩郡意识涣散的那段时间,他们给他简单地擦了身子,替他重新穿好了衣服,又为着谁抱他下去争了会,最后没争出结果,只能七手八脚地把他扶进了楼下的车里。

薄少爷叫来了家里的专用司机。

其他人试图抢后座的位置照顾韩郡,但被薄树都赶了下来。

“超载了,”薄树面无表情地系上了刚刚被韩郡扯开的扣子,抬眼看向其他兄弟,说,“你们自个想办法走。”

“超载?我看你这车大得很。”盛鑫撞了下薄树的肩膀,低头去看侧躺在车后座的韩郡,说,“大少爷,你这些年尽往拽里长啊?”

“别吵吵,在唐榆过来前把他带走。”秦钧倒不介意让韩郡坐薄少爷的车,反正这事他们是合伙干的,不存在私吞的可能。

事都做了,至于后果……

他没考虑过后果。

他只在梦里想过韩郡在床上的样子,没想到真的有机会把人操哭。

回想起刚刚被韩郡夹紧的感觉,秦钧喉结上下动了动,隐约又有了些欲望。

这种事当然不对,可他压在韩郡身上时,那所有的顾虑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