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良时刻控制着自己不要把手探到女孩子最私密的洞穴里面,即便那里永远像一个温泉的泉眼。

手插进去了,下一次会是什么他比谁都清楚。破窗效应决定着他的忍耐层级。

胸口胀奶的问题还没有解决,燕茯苓撩起睡裙期待地看着他。

陆鹤良说过无数次,也为她买了很多套睡衣裤款的家居服,但每次见她,她还是执着地穿睡裙。

裙子底下的内裤每次都不一样,她换着方法地跟他展示自己的身体,含蓄的勾引,小姑娘才会这么做。

陆鹤良的目光平静地滑过那条被她的臀撑得尤其饱满的内裤,很嫩的粉色,有花边,印烫的红,像康乃馨的花褶子。

他的眼神没什么波澜,燕茯苓有些失望,随即腰被男人一手掐住,他带着她倒在床上。

燕茯苓堪堪屏住了呼吸。

陆鹤良撑在她身上看她,眼里有很浅的笑意,像是情侣那样的。下一步应该是低头来和她接吻,摸她的头发,然后把她的衣服脱掉,同时任由她脱掉他的。

但燕茯苓想张口叫他的时候,却本能地喊了声叔叔。

陆鹤良笑起来,摇了摇头。

燕茯苓懊恼地咬唇,后悔自己怎么没叫陆鹤良的名字。

明明叫陆延的名字很顺口来着。

她拉着陆鹤良的袖子,在他抬起头时想去亲他,却被男人不着痕迹地避开。

是了,陆鹤良从不让她亲他的嘴唇,也许是因为他认为这不符合长辈和小辈亲热的尺度。

可她本来也不想做他的小辈。

陆鹤良的腰窄而紧实,她想坐在上面,把他的肉棒整根吃下去,然后像韩莎莎教她找的,色情片里的女主角一样,掌控两人交媾的节奏和力道,逼着他因为不满足而按住自己的腰迅速而猛烈地插弄,直到自己哭着高潮为止。

这是燕茯苓所想要达成的最终目标。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她的第一个小目标,是能亲到陆鹤良。

陆鹤良不知道燕茯苓在盘算什么,他咬住小巧可爱的奶头,掌下女孩子的后腰微微颤抖,召示着被男人舔弄时的欢愉。

舌尖卷过饱满的乳肉,吮吸间涌出的奶水被男人喝得干干净净。

女乳的气味嗅到就会本能忆起胚胎时期对于母体的留恋,而这种难以抗拒的亲近感情来自面前比自己小近两轮的少女,这使得陆鹤良难以抗拒地升起让他感到恶心和罪恶的兽欲。

想掐着她的脖子操进去,他沉默地想着,扶着燕茯苓腰肢的手一寸一寸收紧。

奶水这么多,挨操的时候估计会不由自主地流出来,都不用人吸。

哭的声音越大,腿颤得越厉害,会求着他轻一点,摸着他掐着她脖子的手叫叔叔,真被操开了可能会叫他爸爸,腿使劲蹭他的腰和小腹,咿咿呀呀地哭着让他多弄她一会儿。

陆鹤良吃奶的动作变得有些失控,原本握着她腰的手上移,捏住了已经留下粉红咬痕的乳,用力地揉弄。

“呜……”

燕茯苓一直很乖,此时还听话地撩着衣服任由他疏解,腿夹得紧紧的,脸也红得要命,咬着唇不敢溢出一点点声息。

陆鹤良知道她肯定又湿透了,饱满的小屁股一紧一缩,是想要东西填满。

他抬头看着她:“茯苓,很难受么?”

燕茯苓眼里含着雾气,小心翼翼点头。

“很快就没事了,再挺起来一点。”他在心里唾弃自己,嘴上却还无耻地诱哄她。

在吃奶的时候亵玩她的方式太多了,最简单直白的就是摸她的屁股,让她边小声说着不要,边口是心非地贴过来,臀肉最丰满的地方抵着他乱蹭,恨不得把水全沾到上边。

但这样的举动性暗示意味实在太浓,陆鹤良自问多少还有些良心,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所以,他只是在舔一边的奶头的时候,伸手捏住另一边的奶头大力揉弄。

燕茯苓胸口的敏感程度让她撑不了多长时间就细细喘着,抬手盖住自己的眼睛哼哼唧唧。声音柔软娇嫩,少女的呻吟,难以让陆鹤良拒绝的,青春气息的传递。

陆鹤良叹了一声,坐起身把她抱起来,再度来到桌前。

不能在床上。

她陷在暖色被褥里蹭他的样子,会让陆鹤良幻觉是在和她做爱。

0021 20 径直拖到床上

燕茯苓睡着之后,陆鹤良起身给她掖好被子,而后离开她的床榻。

他在七月用了一段时间,来计划让自己十几年不见的儿子回国的事情。

陆延的母亲正在交往的男友,与他的公司有业务上的往来。对方以为他不知道这层关系,陆鹤良于是顺水推舟,表现得对此一无所知。

春秋笔法在交谈间也同样适用,他很快让对方对女友带着的儿子产生了顾忌。

据他的了解,两人已经有结婚的计划,于是陆鹤良在签合同的那天送出了自己的新婚祝福。

对方大概没有料到会收到女友前夫的祝福,脸上的表情很是精彩,但这一举动却极其有效。

陆延的母亲姓谭,叫谭穗。两人约在市区的一家咖啡馆。

当初结婚是谭穗提的,陆鹤良有自己的打算,于是干脆地同意。

离婚也是谭穗提的。三年的无性婚姻是主要原因,而丈夫这期间内表现出的温和表情下的冷漠,更让人觉得难以接受。

去国十几年,谭穗对陆鹤良原有的怨恨逐渐稀释,但再次重逢,却觉得对方如原来那样讨人厌。

具体表现为,她详细地向陆鹤良说明陆延的成长过程,生活习惯,成绩爱好,但对方在她只说了三分钟时,就进入不明显的走神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