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止了颤抖,将脸靠在他的脖颈上,小心翼翼地蹭了蹭。

他呼吸一窒,“师兄,你……”

我只依循着本能,感觉到他不躲,便更加亲近地贴着他脖颈,轻轻地蹭着。

他整个人身体僵住,好似动都不能动了,如鼓的心态隔着衣物,都能教人听清。

突然,一滴汗珠滴在我背后肩胛骨上,滚烫炙热。

他将手搭到了我的肩上,好似想把我推开,可刚覆上肩头便不动了,最后只是缓缓叹了一口气,“师兄,不要乱动。”

“我先帮你把身体里的东西取出来,便带你离开这里,好不好?”

带你离开这里。

我微微一怔,脑中隐隐约约觉得这句话很是熟悉,似乎那漫长无尽的绝望与煎熬中,也有谁,对我说过同样的话语。

我曾一遍又一遍地听,一遍又一遍想去相信,尽全身心感受从遥远之地传来的微不可查的震动,想象成长剑劈伐的声音,如在地狱奢盼光明。

可我等啊等,等啊等,最后等来的人,却不是他。

来人的手已摸索到我双臀。

那两瓣臀肉因长期与粗糙的石柱摩擦,已变得又绵又软,嫣红肿胀,被他稍稍一捏,便从股缝里流出甜美的汁液来。

那人倒吸一口气,火灼般把手移开,伸进臀缝里,握住那根硬物便急急往外扯。

“唔……”我一声低吟,感受到异物从我体内寸寸抽离,因有着充分的汁水润滑,过程并不很艰辛。

只是穴肉被扩充太过,一时难以闭合,湿冷的空气便从后方穴窍处侵入,令我生生打了个寒颤。

旁边又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很快,一件尚带着体温的衣袍便落到我身上。

那衣袍甚是宽大,足以盖住我手脚。

来人替我细细裹好,便捧起我的脸,低头吮住我的唇。

“唔……嗯……”

他吻得很用力,生怕我会逃掉似的,但动作之间,又带着几分隐忍与克制。

唇舌交缠时,他从口中推过来几枚丹药。

那丹药含着股奇异而熟悉的香气,令我本能想要推拒,他便扣着我下巴,硬是用舌尖顶到我咽喉深处,迫我吞咽下去,才总算将我放开。

我被吻得气喘吁吁,感觉那药在我经脉中化开,身体的虚弱好像散去了些许。

来人道:“喂师兄吃药,还是这样方便些。”

说罢,他抱我起身。

“石洞中地形复杂,出去需耗数个时辰,师兄若是累了,不妨好好睡上一觉。”

我也不挣扎,只乖乖窝在他怀里,一只手攥着他衣襟,捏紧,仿佛这样才可安心。

不知为何,自他将我救下后,那些纠缠入骨的绝望和欲望都未再发作,我的精神获得了久违的安宁,很快便觉眼皮沉重,直欲坠进酣甜的梦中。

半梦半醒间,我听到他的低语:“若是师兄清醒时也有这么乖,便好了。”

再度醒过来时,我神智虽还有几分恍惚,却已清醒不少。

我依旧被人抱在怀里,眼前漆黑一片,听脚步声,似还行在石洞之中。

偶尔有水滴从壁上滴落,发出清脆的声音。

混乱而散碎的记忆从脑中划过,我低低开口:“殷诀……是你。”

“……是你救的我。”

殷诀脚步一顿,抱我的手紧了紧。

我的精神疲惫而倦怠,虽被侥幸被救下一命,却也并无任何劫后余生的欢喜,只觉麻木不已。

我恹恹问他:“你是如何得知,我被重琰困在此地……我记得,现下,你应当在濯莲秘境中历练才是。”

殷诀沉默了片刻,道:“师兄恐不知,此地便是濯莲秘境,我不过是误入石洞救的你。”

“这里是……濯莲秘境?”

“不错。”殷诀解释道,“数月之前,秘境大变,出入门户俱被禁制封锁。我与几位同道在秘境中闯荡,欲探寻离去之法,却误入此间石洞,尽皆分散。此洞路径无数,我择一而行,未想却遇见了……魔尊重琰。”

“虽只是一缕神念分身,但重琰死而复生,此事本就诡谲蹊跷,许与秘境生变有关。我不愿放过线索,便紧追而上,与其死斗一回,侥幸得胜,之后深入石洞探寻,未想却找到了你。”

“师兄,该是我问,你到底是如何被重琰掳至此处,陷入这般境地?”

他一番说辞条理分明,我却直觉其中好像哪里有问题,一时却又理不清晰,只好又问:“那我所中的惑心咒……你又是如何解得。”

殷诀道:“我不知什么惑心咒,但这世上所有咒术,都需以施咒者为凭依,倘若施咒者不在了,便自然可解。我与魔尊死斗一场,那缕神魂已经消散于无形,你所中之咒,便也算是解了。”

顿了顿,他话锋一转,道:“重琰现下既然已经不在,你……便不必多去在意,好好养伤便是,莫等回了宗门,又让雨凝那黄毛丫头怪我没照顾好你。”

我沉默下来。

疲惫的精神已经不想再去思索他的话到底是真是假,只是怔怔地发起呆来。

身体仍是虚弱空乏得很,丹田空空荡荡的,我尝试着去聚集灵气,却只得钻心一样的疼。

我呆了一呆,又去试,结果还是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