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下去,会被毁掉的……

“不要……这样……我不喜欢……”

“谁来……救救我……”

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却仍旧快要窒息。身体最隐秘敏感的地方被凶物撬开一个口子,还在被不断地、一下又一下地狠凿,我终于崩溃了,不断流着泪,卑微地向行凶者哀求:“师尊……师尊……求您……救救我……”

男人的动作顿了一下。

“莫唤师尊,”他沙哑道,肉刃再一下猛撞,终于把鼎壁打开一道足以容纳它的缝隙,迫不及待地,肉刃长驱而入,彻底侵占了柔软紧窒的内腔,“……唤真人。”

挣扎与呼喊戛然而止。

过于猛烈的痛苦与快感像巨浪一样拍打在我身上,我绷紧了身体,脚趾伸直又蜷曲,喉咙一下失了声,只能痉挛着声带,发出濒死的气音。

下身淅淅沥沥的射出些许白浊,沾在对方结实有力的腹部,他的节奏已乱了,只知疯狂地顶入我体内,顶入到被肉壁包裹的深处,那里,蕴藏着我身体中最宝贵、最精粹的东西

浓郁的鼎香从肌肤中散发而出,他俯首下来,舔舐着我眼角的泪珠,唇边的涎水,苍白的发丝散落在我的颈侧,勾起丝丝缕缕的痒。

这个男人像一只饿极了的兽,贪婪地啃噬着我的肌肤,掠夺着我的身体,榨干我血肉中每一点精华。

炙热的巨物陷在那处极娇嫩的地方里,不再整根拔出,而只是在深处的鼎口和内腔之间抽动摩擦,快速冲撞。我的精神被逼上云端,又溺入死海,他拉拽着我,控制着我,将我按入海底的漩涡之中……

无法呼吸。

无法逃离。

要……坏掉了……

“真人……”从喉间硬挤出一丝颤抖的声音,“求您放过我……我……我不行了……”

下腹没有得到任何抚慰,已被肏射了五六回,射出的汁液稀薄得可怜,男人却还半点软下的迹象都没有。

鼎口已经被彻底打开了,却远不如后穴那般松软熟烂,它紧窒得吓人,巨物前端每一次强硬的挤入,都要一寸寸碾磨过那处紧窄的缝隙。

伴随着天崩地裂般的痛苦与快感,刚软下去的前端再度颤巍巍的挺立起来,充血肿胀。

“太深了……会……坏掉的……呜……”

“真人……呜……师尊……”

男人低头看着我狼狈的模样,充斥情欲的瞳孔闪动了一下,忽而快速向上撞击了数十下,那巨物终于涨到极致,然后一滴不漏地射进鼎腔之中。

那极富侵占气息的液体充斥着我的内部,腹部也鼓胀起来,而我在他射精途中,再度达到了高潮。

仿佛灵魂也被抽去,尸骨散落成灰。

梦被残忍碾碎,落在泥地里,被人践踏摧毁。

我还剩什么,我不知道。

我只知今日之后,那个曾怀揣着憧憬与希冀的少年,已经被推入深渊之中,一去不回。

十二

身体像飘飞的柳絮,缓缓坠落于地。

孽物从紧窒的内腔中脱离,抽出,沾满鲜血和白浊。

我瘫软在地上,双腿从男人腰间滑落,手指微微蜷曲了一下,却连收紧的力气都已失去。

情欲一旦消退,痛苦便成百上千倍地放大起来。

所有的忍耐与自制都已在方才的情事之中消耗殆尽,我陷在痛苦的泥沼里,徒然挣动着身体,终于忍不住,张嘴发出微弱的呻吟。

“疼……”

“师尊……我……好疼……”

男人起身的动作一顿,垂眸瞥了我一眼,半跪下来,伸手扶起我的背,从瓷瓶中倒出五六颗丹药喂我服下。

丹药塞入口中,奇异的药香渗透肺腑,仿佛鸩酒入喉,我立即撕心裂肺地咳了起来。

男人皱起眉,一手轻轻拍着我的背,一手却强硬地抬起我的下颚,迫我把药彻底咽下,又用指腹擦去我唇边落下的口涎。

药力发作,痉挛的经脉重新舒展开,温暖的气流滋养着血肉,强行催生出新的生机。

散乱的意识渐渐回笼,视线聚焦,对上青霄真人清清冷冷的眼。

“师……”刚开口,声音却在半途生生顿住。

方才他挺身冲破我体内所有阻隔之时,在我耳边说出的话语,又再度在脑中盘旋。

莫唤师尊。

唤真人。

我的心,冷了下来。

虽已知道他从没将我当成是他的弟子,可原来,连我喊一句师尊,都会令他不愉。

何必呢,周离。我问自己。

梦已经碎了,再坚守这毫无意义的称谓,又……有何意义。

“真人。”我干涩地唤出这两个字,木然道:“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青霄真人淡淡道:“你如今不宜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