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声尖叫起来,被难以遏制的快感一下逼至极点,浑身如弓弦般痉挛紧绷,身下那刚泄不久、可怜兮兮的物什生生又被肏出了精。

奶白的液体顺着玉根往下流,打湿两枚圆润小球,又与股间涌出的淫液一起铺满整条腿,流淌到脚跟周围的地面上,我几乎站不稳。

殷诀握着我的腰,一下一下把我顶起来,狠肏着那处隐秘的肉缝,沙哑地呢喃道:“师兄现在的模样可真漂亮……这样脆弱失神的表情,实与平日,全然不同。”

“若师兄是个女子该多好,”他咬我的耳垂,炙热的呼吸拂在我颈间,“那我便可以一直肏你,一直肏到师兄怀上我的孩子,这样,师兄便永远都忘不了我,也离不开我了。”

“呜……”

破碎的呻吟里夹杂了哭腔,鼎壁被敲得软烂发麻,甜腻的香气从泛红的肌肤中飘散出来。我整个人被压在树干上,腿根大张,如一朵被狂蜂噙住蕊,被迫盛开到极致的花。

“不、不要,那里不行……!”

狂猛的撞击一停,他靠近压在我身上,肉刃深深陷进穴里,“哪里不行?”他用硕大的柱头磨那窄缝,“……因为我不是师尊,所以师兄觉得不行吗?”

“不……呜……”

我呜咽着,‘禁制’二字尚未出口,另一条腿也被他架了起来。上身失了支撑,重重往下坠去,他粗喘一声,拉开我双腿,狠狠往上一顶,碾在敏感至极的鼎壁上。

“啊啊啊!”

“不要!快停下…停下……停下啊啊啊!”

他充耳不闻,籍着变换的姿势,更深更狠地肏弄着我的穴,偏执地想要在那道紧闭的门扉前,凿出一个能容纳他进入的洞。

可青霄真人所设下的禁制,又岂是那般容易被撞开。

那肉刃钻凿得越是用力,鼎壁的抗拒便越大,大量的淫水浇湿了肉刃,让它在甬道里通行顺滑,却无论如何,也敲不开最为关键的地方。

可光是肏弄鼎壁,却已经快令我受不住了。

每一下撞击,都痛得我快要昏厥过去,可与此同时窜上尾椎的快感,还有鼎腔里传来的痒和空虚,却令我不可遏制地达到高潮。

凡人的躯体耐不住肏,前端精水潺潺流着,不知已被插射了几次,淌出来的液体变得稀薄透明,还有一股羞耻的、憋人的感觉在下身汇聚我不愿去知那是什么。

肉体碰撞的声音仍在继续,殷诀肏弄的动作愈来愈急,像雨点一样绵密,我脸上满是泪水和涎液,高高仰头,喉咙溢出的呻吟沙哑破碎到了极点。

他低下头,野兽般啃咬我的喉结,胯下又一阵凶猛进攻,突然发出沉闷的低吼,“……为何打不开!”

“上次便是如此……这次,你又想拒绝我吗?师兄……!”

“唔……啊……”

我只是低哑地呻吟着,过于频繁的高潮让我失去了所有力气,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脑中一片眩晕,根本听不清他的话语。

忽然,悬挂半空的感觉消失了,我被压在铺满落叶的地面上,与此一同压下的,是殷诀沉重炙热的身体。

双腿被高高抬起,近乎残忍地压到脸侧,我甚至能听到骨骼清脆的响声。他俯身刺进那个完全敞开的洞中,是真正劈凿的力度,那双魔一样的血眸紧盯着我,那里面似已失去了所有人的神智,只余欲望与疯狂。

“我不允!”他面色狰狞扭曲,半截湿淋淋的肉刃抽出,而后又一下尽根没入,埋进这具柔软脆弱的身体中,一下,一下,像是要挖一个洞,从我的血肉里,从我的灵魂上。

“嗬……”

血的味道,混着甜腻的花香,渐渐在空气中氤氲。

呻吟声被逼碎在咽喉里,我痛得连声带都痉挛,身体却在不住地颤栗,差一点,只差一点那久未被人灌溉的鼎腔,在这样连绵不断、隔着鼎壁的碰撞中,竟然泛出令人钻心的痒,那股逼人的空虚甚至盖过了痛苦,搅得我头皮发麻,更深更彻底的高潮在孕育,然而偏生触不可及。

怎会如此……

身体被翻过去,摆弄成犬类交媾的姿势,肉刃换了角度,依旧刺戳着那片软嫩湿痒的肉。我跪趴在地上,手臂支着地面,胯骨被牢牢握着,浑身皮肉都像被蒸过一般,泛出情欲的嫣红,身体颤栗着随他动作摇晃,张着嘴喘息低吟。

又一阵逼近极点的快感汹涌地从身后而来,腹下玉根也跟着拍打的动作甩动着,只是先前精气流逝太多,此时早已射无可射,但腹中积蓄的另一种异样感觉却愈发鲜明。

那是种作为修士时不曾有的

我突然惊恐地睁大眼睛,手脚并用想从殷诀身下爬出去,却被他轻而易举拉了回去,肉刃毫不留情地将我贯穿。

快感再一次达到了顶点,后方穴肉本能绞紧,湿热的淫液大量涌出,随着殷诀的撞击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可这些,完全无法遮掩另一道更为清晰的声音。

那道淅淅沥沥的、水流落地的声音。

……将我击溃的声音。

下身好像在快感的激荡下失了知觉,我双腿不住地打着颤,那液体就这样不断地、不断地涌出来,像射精一样,却比那更下贱羞耻百倍。

腥臊的气味夹杂在花香里,令我喉间泛出干呕,可呕出来,却只有破碎的抽噎。

水流声慢慢变小了,一滴一滴地落下,如同我脸上的泪。

身后的撞击再度袭来,我身子向前一倾,涣散空洞的眼睛看着地面,发出一声气若游丝的呻吟。

“真是淫荡。”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上方响起。

熟悉地令我发抖。

我见到一双雪白的靴,停在我眼前,不染尘埃。

“被自己的师弟肏到失禁,你好像仍不知足?”

他单膝支到地上,冰冷修长的五指扣住我沾满口涎的下颚。

“贪婪至此,难不成非要人破鼎而入,肏到你鼎腔里去,才能让你满意?”

我僵着身子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