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楚岳磊满意颔首,双眸仍看着楚岳峙离开御书房时的方向,眼神透出彻骨的寒意。
七弟啊七弟,既然你如此目无尊上的自投罗网,那就莫怪皇兄顺水推舟了。
第5章 断袖之癖(微博原版)
“咚!咚!咚!”
夜里三更的打更声响起,楚岳峙下了轿辇,周楫跟在他身后随他一同从后门进了督公府。
进屋前,楚岳峙解开肩上的披风交到周楫手上,淡声道:“候着,过了丑时我便出来。”
周楫恭敬地接过披风,欲言又止地抬头看楚岳峙,却见到他已面无表情地伸手去推门,于是闭紧了嘴默默地退到了暗处。
推门入屋,屋里却没人,楚岳峙也不诧异,反手关上屋门便入内去开那暗室的机关。
那堵被壁画装饰得丝毫看不出异样的墙缓缓向内打开,楚岳峙走进去,果然便看到司渊渟坐在太师椅上,身上的斗牛服已然换下,此刻穿着的是他在府中才会穿的常服。
司渊渟本在看手中的书卷,听见楚岳峙进来也只是瞥去极为冷淡的一眼,道:“安亲王可算是来了,叫咱家一番好等。”
“本王现下被软禁府中,总得要再小心些才能来见司公公。”楚岳峙在另一张太师椅上坐下,挑眉审视司渊渟的神色,“莫不是本王动手前没先知会一声,司公公生气了吧?”
呵,王爷说笑了,咱家既然答应了助王爷篡位,自没有王爷主动来配合咱家的道理。”司渊渟将手中书卷翻过一页,道:“王爷放心,无论王爷想做什么,对付什么人,咱家都只会在旁递刀,绝不会拖王爷的后腿。”
“司公公这话可就说重了,本王是主动求助于司公公,又怎会认为司公公会拖本王的后腿。”尽管已经离开军营整整三年有余,但楚岳峙坐着的时候,仍保持着双肩放平背脊挺直的板正之姿,道:“司公公不也正希望,本王能闹出点事来,好让皇兄有理由寻本王麻烦吗?”
司渊渟仍是冷着一张脸,厮觑楚岳峙,道:“王爷此前还说不善揣摩人心,咱家瞧着,王爷这是谦虚太过了。”稍作停顿,又道:“王爷挑方本和之子下手,就不怕陛下起疑心吗?”
“司公公莫不是在说笑吧?”楚岳峙轻轻一笑,眼里却毫无笑意,“皇兄不是已经疑心本王这个臣弟多时了吗?”
“此话倒不假。”司渊渟颔首,手中的书卷放下,道:“那方知礼何时得罪的王爷,竟惹得王爷下如此重手。”
楚岳峙眉心微皱,颇有几分嫌弃之意,道:“司公公可别冤枉了本王,那方知礼的命也不是本王要的。”
“冤枉?”司渊渟那双细长的丹凤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双眸的眸色也更深了少许,他将指甲修剪得干净漂亮的手搭到楚岳峙放在桌上的手上,五指握住楚岳峙瘦却分明十分有劲的腕上,嗓音冷了下来,问道:“来之前,洗干净了吗?”
楚岳峙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向旁偏头掩去面上一闪而过的隐忍,接着便起身站到司渊渟跟前,垂下眼,答道:“都洗干净了。”
司渊渟手上发力,将楚岳峙扯入自己怀中,另一手虚拢在他的脖子上,道:“是吗?咱家怎么感觉,身上还一股子庸脂俗粉的气味,叫咱家反胃。”
楚岳峙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司渊渟的掌心不似掌背那般护养得细腻,虎口和五指的指腹上都有不少积年厚茧,磨着他颈上的肌肤,教他身上都禁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抓住司渊渟的袍袖,楚岳峙带着几分生涩地强迫自己软下声音,道:“都过去几日了,身上沾染的味再重,也早散了。”
司渊渟却并未被这句话安抚,原本还握着楚岳峙手腕的手转而掐住了他的腰,指掌极为用力地将他侧腰处掐得阵阵发痛,司渊渟说道:“咱家听说,安亲王那夜在云霓坊花天酒地,最后还把头牌包下在厢房中快活了一整夜,那动静听得在厢房外守着的人都面红耳热,恨不得自己也能爬上安亲王的床。”
闲聊一般的语气,楚岳峙却从中听出了深重的怒意。
那日在云霓坊不过是逢场作戏,他不明白司渊渟在因何生怒。
有些抗拒地推一下司渊渟的肩膀,楚岳峙想让他别再这样掐着他的腰,他腰间受过两次伤,一次刀伤一次剑伤,且都伤在同一处,实在受不住他这般用劲。
可这举动却彻底惹火了司渊渟。
猛地将楚岳峙身上的衣袍扯开,司渊渟重重地揉几下他的胸,又用力拉扯揉按他那暗色的乳头,压低的嗓音里带上了明显的恼怒:“怎么,愿意被那青楼妓女碰,却不愿意被我抱在怀中吗?!”
“啊……”楚岳峙猝不及防遭此对待,本能地痛呼一声,下一瞬却想起自己不能反抗这个太监,只能咬牙低低恳求:“别,别这样,本王……不,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司渊渟玩弄过怀中人的身体好几次,不过几下粗暴的揉捏,便将那乳头弄得发硬立起,他气极反笑,如法炮制地将楚岳峙另一边胸膛的乳头也弄至硬挺,才开口羞辱道:“你这身体还真是敏感,与那青楼妓女欢好时,也是这般一碰就硬吗?”
楚岳峙咬着唇,对于自己的身体反应他自是清楚的,也对此感到羞耻,他不明白,自己怎么能在这种侮辱人的对待下产生这些不该有的反应,他摇摇头,桃花眼微微泛红地看着司渊渟,否认道:“没有,我没有……”
司渊渟却不信,抱着楚岳峙起来大步走到床榻边,将人狠狠摔到床榻上,三下五除二便将楚岳峙身上的衣物都扯下扔到了地上,床头那铁链上多了两个锁铐,司渊渟拉过铁链将楚岳峙双手铐住,目光随即落到楚岳峙腿间半勃的阳物上,他目光一凝,伸手去揉那阳物,冷笑道:“你被我如此对待尚且有此反应,还想骗我说没有?”
楚岳峙瑟缩了一下,想要躲开司渊渟的手,却被大力按住,胯下阳物被司渊渟手法熟练地玩至完全勃起,他低吟一声,湿润的双眼看着司渊渟,“真的,没有……嗯……别,司,嗯,主子,我……”
断断续续的话没能说完,司渊渟从旁边那放着器具的架子上拿了一颗半个拳头大小的玉珠塞进楚岳峙口中,冷着脸说道:“咬紧了,敢吐出来,你今晚别想从这里出去!”
楚岳峙顿时僵住,受制于人他连挣扎都不能,只能屈辱地将玉珠咬住,可当他看到司渊渟从那架子上拿起一根发簪一般的玉针,并捏住他勃起的阳物将玉针刺入尿道时,还是忍不住在痛楚中目露惊惶地挣扎着往后缩,将玉珠从口中吐出,口齿一时不能恢复清晰,却也含糊地低喊:“不要,司渊渟,不要这样!”
冷凝着脸,司渊渟使力在他阳物根处一掐,楚岳峙痛呼着想要蜷起身体,却被翻身上榻的他牢牢压住,并将玉针完全地推进了尿道中。
楚岳峙被司渊渟那一下掐得又软了下去,玉针被推入尿道的痛楚便更鲜明,他奋力挣动身体,铁链被他扯得铮铮作响,却见司渊渟铁青着脸取来了玉势,将脂膏涂到玉势上,紧接着便将那足有三指粗的玉势狠狠捅进他未经开拓的后庭中。
撕裂的剧痛让楚岳峙眼前一阵发黑,司渊渟之前从未如此对他,之前几次哪怕是玩弄,也会将他后庭充分开拓后才会将玉势用在他身上,像现在这般直接将玉势捅入,是从未有过的事。
“痛了?嗯?”司渊渟压着他,俯身凑近他,呼出的粗重气息打在那张因痛楚而沾上泪水的脸上,司渊渟双目发红,意味不明地用那扭曲的太监腔调说道:“你有我痛吗?我有多痛,你能体会吗?”
双手向上抓住铁链,楚岳峙眼尾处通红一片,就在司渊渟要将那玉珠重新塞进他口中之际,他瞪着司渊渟吼道:“我没有跟那青楼女子欢好!我对着女子根本就,就没有反应!”
司渊渟脸上闪过一丝怔忡,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安静了好一会儿后,才又说道:“不可能,你适才在我手中也勃起了,之前那几次,身体也并无异状。”
别开脸,楚岳峙不愿看司渊渟,他自然记得自己在司渊渟手中泄过多少次身,可他所说的,并不是司渊渟以为的那个意思,闭上眼,楚岳峙竭力压抑着声音里的颤抖,向司渊渟说出了自己的秘密:“本王,有断袖之癖,不喜女色。”
他多年来都是孤身一人,在外行军打仗时自不用说,便是后来回京,府中也并无女眷,不仅没有女眷,就连通房丫鬟都没有。他去跟那些纨绔子弟流连烟花之地,周楫以为他是坐怀不乱,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根本就对怀中的温香软玉无动于衷。
“本王十八岁便领兵前往边疆,至今十二年,在被司公公折辱前,都仍是童子之身,司公公还想要本王将话说得多明白?”楚岳峙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明显的哽咽,勉强将话说完,赤裸的身体因被司渊渟暴虐对待而不断发抖,他从来不在人前落泪,在战场上受再重的伤也不曾在军医替他处理伤口时落过哪怕半滴泪,可司渊渟刚刚那样的行为,却莫名让他觉得不能承受,他痛得狠了,那泪便怎么也忍不住地涌出了眼眶。
那还沾着楚岳峙口中津液的玉珠从司渊渟手中落下,滚到了床榻的边上,司渊渟从未想过,楚岳峙竟会从未与他人欢好过,甚至是到了自己手下,被自己强迫着糟蹋了,才终于破了身。楚岳峙多年来都未有娶妃,是天下皆知之事,可他以为那是从前在边疆征战,后来助楚岳磊篡位登基后又诸多顾虑之故,竟是没想到楚岳峙根本就不喜欢女子。
再次握住楚岳峙的阳物,楚岳峙反应极大的又是狠狠一颤,睁开眼看
他,那双通红的桃花眼满是惊怒羞愤还夹着一丝惧色,司渊渟面色微
僵,心底深处传来刺痛,他将叹息咽回喉间,道:“别动,我不弄你了。”
说完,司渊渟便在楚岳峙又痛又怕还羞恨不已的注视下将玉针小心地取出,又探手将那玉势从他后庭抽出,并解开了铐住他双手的铁链。司渊渟知道楚岳峙此刻定不想再被他碰触,但他仍是坐在床榻上,将人抱进了怀里,换了轻柔的手法揉着楚岳峙适才被他狠掐过的腰间,说道:“给咱家解释一下,那晚是怎么一回事。”
第6章 死灰复燃(微博原版)
在楚岳峙的印象中,他曾经是个很爱哭的皇子,幼时练剑术,不小心摔了或是被木剑打到都会落泪,练射箭亦然,手上被弓弦磨出茧子之前,他总是因拉弓手痛而双目含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