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之后,殷诀刚入门,常与我在后山一同练剑,疲惫时,便伏在桌上,用脑袋枕着手臂,与我谈天说地,眉目俊美,神采飞扬。
很多回忆,我以为自己已忘了,其实并没有。
我用手拂了拂石凳上的灰,一个人坐下来。
或许,也是此生最后一次坐在这里。
从午后到傍晚,直至夜幕降下。
月色洒落一地清辉。
天上繁星点点,地上却只我一人的影。
无人与伴,遥夜难明。
……
一恍又半月过去。
我自打坐之中醒来,感受到心脏跳动微微加快,于是便有预感。
是采撷之期快要到了。
再次去往男人洞府,心中仍残留着上次的恐惧,我咬了咬牙,踏入洞府之中,洞口的禁制自动为我打开。
洞穴中极黑,伸手不见五指,以往洞壁上镶嵌的夜明珠不见踪影,我只能凭着记忆摸索,走到白玉床边站定。
抬手摸到腰带,正想解开,却忽然落入到一个炙热的怀抱之中。
是男人从背后拥住了我。
刚被触及,我身子便软了下来。我挣了挣,低声道:“放开……让我脱衣。”
按以往男人的规矩,总是会让我先行把自己剥光,忍着羞耻在他面前打开双腿,等我的身子在采撷之期里完全熟透了,他才肯压到我身上,插进我身子里去。
可今日,却有些不同。
他没理我的话语,手却抚上我的身体,大力地抚摸起来。衣物很快被他扯开扔到地上,我的胸乳、腰肢和双臀都落入他大掌中,被他不断揉弄着。
他的力道又狠,又重,我还没有彻底进入的采撷之期,被他弄得有些痛了,不禁想要扭动逃开,却被他牢牢按着。
“唔……嗯……”
这身子到底经了他多年调教,便是再粗暴的玩弄,也会生出许多快感。
黑暗之中,我被禁锢在男人怀里,蹙着眉低吟,很快便动了情。
上半身猛然被按到白玉床上,被揉/捏红肿的乳首撞到冰凉的玉石,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男人掰开我的臀,将修长带着剑茧的手指伸入其中,快速抽/插几下,里处很快慢慢渗出水来。
下一瞬,他已整根顶了进来。
“唔!”
我闷哼一声,整个人好像被他肉刃彻底劈开,再淫浪的身体,也抵不住他如此急切的入侵,何况,他那物尺寸还如此庞大。
眼一眨,便有泪水掉下来。
还未等我适应,他便开始了狂风骤雨般的抽送。
身体不断被他向前撞着,紧热的肉/穴被很快肏开,淫/水顺着交/合处不断流淌下来。
纵然这三年来,我与他已交/合过很多次,但从没有哪一次,我会从他身上感受到这种,仿佛压抑到极致的疯狂感觉。
每一次撞击,都仿佛想要撞入死境,指掌大力揉弄着我,仿佛要将我揉进血肉里。
黑暗之中渐渐有甜香弥漫,我被他顶得不住呻吟,五指屈起,在光滑的白玉床上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却又什么都抓不住。
长长的乌发散在背上,被沁出的汗水湿成一缕一缕。
突然,握住了我下腹玉根,随着他抽/插进退的动作一起撸动起来。
他的动作并不温柔,本用来的握剑的手心满是粗糙纹路,那地方被他磨得生疼,偏生刺激也极巨,连同着后/穴被插弄出的绵密快感一起,很快便让我抖着身子泄在他手心里。
他用沾满欲液的大手继续揉/捏我,把湿滑黏腻的液体涂满我腹部,抵在鼎腔上按揉。
我被他弄了这许久,采撷之期已彻底到了,浑身软而敏感,鼎腔被他这样隔着肚皮一摸,便开始渐渐发热,又痒又空虚,每一寸肌肤都散发出甜美熟透的气息。
我开始不自觉地迎合他的动作,伏在石床上仰着头,叫声无法控制地放/浪起来。
又撞击一会,他把我腰身扣住,翻转过身,而后竟一下子将我整个抱起。
双脚离地,强烈的下坠感令我本能环住他脖颈,他抱着我边顶弄便走动,一直把我顶到了石壁上。
背部受到撞击,肉刃一下陷进极深处的肉缝里,我仰头发出长长一声呻吟,双腿颤抖着夹住他腰身。
他开始猛力凿弄我的身体,一下一下把深处那道汁水淋漓的肉缝撬开,狠力插进我鼎腔里。
“啊……啊啊啊!”
我受不住过于剧烈的刺激,扭动着身体高声尖叫起来,双腿不住下滑,臀却被一下下顶起。
更多的泪液从眼中流下来,被他用舌头舔干净,他大力插着我的鼎腔,很快把我插得软成一滩春水,除了从穴里汩汩流汁,便只会发浪呻吟。
鼎腔不知被他弄了多久,终于痉挛着到达高/潮,他插在我鼎腔里射/精,射得我肚腹微涨,才算停歇。
肉刃从紧嫩之处拔出,身子滑落到地上,大张着屈折的腿,浊液不断从肉/穴里涌出来流到地面上,身体在高/潮中不断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