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不会觉得屈辱呢?

我想不明白。

可他再也不会给我答案了。

鼎香依旧不受控制地发散着,我的生命亦如流沙一样渐渐逝去了,一起逝去的,还有所谓的尊严、希望与不可及的梦。

我已是个无路可逃的囚徒,被千万斤枷锁压在肩头,那些东西太沉重了,迫得我只能把腰折下,狼狈地跪倒在地上。

他的气味充斥我口腔,修仙之人身体都很干净,然而,那种男人皆有的膻腥之气,却是免不去的。

我埋首去吞着它,又对着他茎头上的小孔吸/吮,我知,男人大多受不住这些,果然,他一下便失了声,口中话语也停了下来,虽然高热与疼痛之下,我难以也抗拒听清他究竟在说什么,但想来,也不过是些斥责与劝阻。

他是温雅如玉的君子,是道宗人人景仰的大师兄,怎屑于用炉鼎以疗伤,而我这样孟浪,必会惹来他的拒绝,可是,没有凝香丸,我已经是死路一条,我不能拖着他也一起死。人力已找不到出路,而天注定我是炉鼎,那便只能用炉鼎的法子,把我的命渡给他,能渡几分,便渡几分。

趁我还有意识的时候。

可他确实是不愿的,我能觉察到他的紧绷和抗拒,只好更卖力去取悦它。

好不容易,那物终是半硬起来,抵在我的上颚,我却后知后觉生出了些许惧意。

我原以为,温行云相貌如此俊雅,应当能让我少受些苦,未想,男人的容貌与他们身下的物件,原来确实是不可联系到一处的,这点,青霄真人如此,温行云,亦如此。

此时他虽只半硬,尺寸却已很是吓人,我竭力张开嘴,才堪堪容住他,烫在我舌苔上的经络勃勃跳动着,可以想象,等它彻底苏醒后,该是何等狰狞。

我犹豫了一下,终是埋首将它吞得更深,引他进到喉道深处,那狭窄之地紧致销魂,于我却是阵阵干呕难受,时间紧迫,我只能强忍不适,扶着那物往里进,纵如此,也不过堪堪进了七分,便再进不得了,幸而,这般深入抽/插几回,那物终是彻底挺立,可以继续往下做了。

我将它吐出口腔,那茎身湿淋淋的,散着热气,我伏着身体,疲惫将脸靠在它旁边,唇角淌着涎液,也懒得去擦,稍稍喘了几口气,才支起身,艰难抬腿,跨坐到他腰上,颤抖着伸手去够自己的穴。

药瘾发作愈来愈深,我明明渴极痛极,那处却偏偏湿润如泥沼般,手指毫不费力便陷了进去,我咬着下唇,强忍耻意,探入三指在穴里开拓,那里已经被肏过许多回了,仍旧敏感紧致,每动一下都要令我哆嗦,还未开拓出几分,我浑身便已软了下来,前端颤巍巍地抬了头。

我不敢再弄了,怕事情未成,自个便先泄了力气,只好咬着唇把手指退了出来,而后扶住他那硬/挺,便往下坐。

那物实在是太大了,才陷进一点,里面肉褶便似要被它撑平,我的身体颤得厉害,双腿也支不稳,心里又慌又怕,也不敢注意温行云的反应,毕竟,是我一意孤行,脏了他的身体,他厌恶鄙弃我,也是应当。

那肉茎慢慢埋进我身体里,好不容易进了小半,我腿便已抖得快支不住了,摔破的膝盖压着砂石,疼得钻心。我虚弱地喘一口气,终是破罐破摔地放弃了支撑,任身体重重压下来,让那粗大狰狞的肉刃贯穿我身体。

“唔……啊!”

我仰着头,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眼眶里骤然渗出了泪。他实在太大,也太热了,直如烙铁一般,生生烙进我身体里,把我里边尽数塞满了,我感觉自己快要被他烫坏了,里边软肉也被搅得一塌糊涂。

好不容易缓过来一点,我才缓缓摆动腰身,艰难地让那肉刃在我体内磨弄着。

穴窍相连之下,浑身散溢的鼎气仿佛终于找到了归处,流淌进身下人的身体里。

炉鼎是天生为他人做嫁的身子,随着鼎气流逝,我内心竟也觉出了些许欢欣,而身体被强行劈开的痛苦中,竟也凝出了几分甜蜜。

只是,未及鼎腔,终究效用不及,我还记得殷诀初次用我时也说,我所反馈的灵力,不足其他末等炉鼎的十分之一,不死崖诡谲危险,我纵是不能令他伤势尽复,也起码要有自保之力。

我咬一咬牙,用尽力气抬起腰身,令那狰狞巨物出去半截,调了调位置,对准鼎腔便坐了下去。

“唔啊……啊啊啊!”

那处本就极其湿嫩敏感,纵是我已有准备,仍不免高叫出声,那声音淫媚浪荡,足以将我所有自尊击碎,涨硬的前端一紧,精/液已泄了出去。

此刻,我无比庆幸于周围是一片黑暗,令我不必亲眼去见识自己的不堪与荒唐,也不会让温行云看到,我淫乱下贱的模样。

纵然一切只是掩耳盗铃。

腰身依旧在艰难地晃动着,我跪在他身上,两手握着自己的脚腕,身体向后仰着,一下一下引着肉刃往鼎腔入口处磨。那里实在太紧了,每磨一下,我都抖得快要散开,只不停按着脚腕借力,脚背被压得像要断了一样,我一边扭动一边啜泣,泪液淌了满脸,淫/水亦把交/合之处淋得湿漉漉的。

我也想过,那里是否会因禁制而进不去,只是,在树林刚醒时,鼎腔那沉甸甸的滋味我仍记得,那是被人彻底灌满的感觉,有人曾进过我的鼎腔,不是青霄真人,那么现在,要再进一次,或也可行。

只是我错了。

即便我已作践自己到如此程度,那鼎腔却始终紧闭,连一丝缝隙也未敞开。强撑的力量已经在折腾中消耗殆尽了,而更可怕的是,药瘾已彻底上来,我每一寸骨髓,都在泛着渴与疼,那狰狞的肉柱仍旧埋在我体内,我现在却只想让它摧毁我,彻彻底底,一丝不留。

我终于软软地倒在他的身上,攥住他的衣襟,满面泪痕,呜咽着重复:“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鼎气仍顺着交/合处向他涌去,我身体表层开始泛冷,内部却仿佛被人放在炼狱里烧,冷热夹杂间,那可怖的药瘾终于彻底席卷而来,我狠狠一口咬上自己的手臂,口里尝出了血,我犹不满足,几近疯狂道:“药……给我药……”又猛一摇头,说:“杀了我……你杀了我罢……”

不过一会儿,手臂快被我咬烂了,浑身经脉都痛得痉挛。身下人身体忽动了一下,他握住我手臂,令我牙齿只能磕在他修长指尖上,他叹息着,声音带着情/欲的喑哑,道:

“……阿离,何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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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慕之人??2020-1-29 22:23

啊啊啊啊好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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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豆冰激凌??2020-1-29 22:31

哭了哭了 阿离太惨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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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汤汤汤最可爱??2020-1-29 22:32

呜呜呜呜赞美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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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青花鱼??2020-1-29 22: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