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1)

他故意曲解:“现在又想起来舍不得了?他还没走远,去追回来,也来得及,小骚货要抛下仙长,去追哥哥吗?”

“不要,呜呜不要,骚货给仙长操,”小蝉知道左右都是错,索性不改口了,他要生气,就让他生气去,还不是他自己找事,“不要哥哥,要仙长,仙长最重要,仙长操小骚逼……”

“所以,”姜若山贴在她耳边,喘出的热气扫过,令她半身酥软,“小骚货是想挨操,不想要哥哥。”

小蝉懒得跟他再计较,乱哼一气,反正也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承认得毫无心理压力。她这个样子可爱又可恶,姜若山直起身来,性器退出子宫再操回去,动作猛烈地像是要把那团软肉操得翻过来,在柔嫩内壁上捣出大股大股的淫水:“承认了就自己说一遍。”

“嗯,小骚货想挨操,不想要那个、那个哥哥……想要仙长操我,”小蝉到底也不敢真的招惹他,特意声明,唯恐他还嫌不够,也不给他插话的空间,连声浪叫,“想要仙长干子宫,姜仙长把骚货的子宫操烂了,好舒服,骚货被仙长操坏了,想高潮,想要,还想要。仙长射给骚货,灌满子宫……”

如她所愿,精液射在深处,性器退出来的时候特意在湿软的肉穴里停了停,让紧窄的子宫口本能地慢慢合拢,于是浊白精液彻底被她全含在肚子里。小蝉爽够了,眼也不睁,侧过身来,伸手去摸姜若山,从他大腿摸到腰。他看不下去,捉住那只作乱的手:“干什么?”

她反手攥住他手腕:“只是不要那个哥哥,没有不要仙长哥哥。仙长哥哥不可以生气。”

安抚,但安抚得敷衍。姜若山嗤笑了一声:“没有生气,只是,我的炉鼎偷情未遂,实在太不懂规矩,我想为你遮掩也不行,这就送去调教所,当一只壁尻吧。”

0035 35破窗效应(鞭批/壁尻/sp)

姜若山的原计划,是先操得她浑身都软了,体力差不多耗尽,再送去调教所,才好让她长长记性。可是小蝉眼疾手快,径直下线,这才拖到次日。即便如此,姜若山也没让她好过,先将日常的鞭子罚了。

总算如她所愿,整整一百遍全抽在小逼上,不时照顾到阴蒂,抽得肉唇不自禁张开。不止穴口,连穴里的嫩肉也肿了,红艳艳地往外翻。等到有弟子受命来牵她去调教所的时候,小蝉趴在地上喘气,腿都合不拢,爬起来跌跌撞撞,没几步便要往地上摔。她想停下稍歇一歇,藤条立即又抽过来,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被赶到了调教所去。

这样一来,最终卡在墙上孔洞里的那只屁股便格外可怜,本来洁白的两瓣软肉上遍布纵横交错的红痕,中间那个湿漉漉的洞口更加狼藉,还没挨操,便已经淫靡不堪,翻着熟透了似的颜色。

然而,和小蝉暗自期待的不同,她只是被晾在了这里,小逼翕张着,在虚空中吹够了仙山的凉风,仍在空等,简直水都要流干了,空虚寂寞得几乎委屈起来,又等到委屈都消散了,百无聊赖,臀肉上忽然被拍了一巴掌。

“唔!”

她惊叫出声,屁股一缩,不过被牢牢卡着,能移动的范畴有限得很,虽然叫声不会被墙外听见,但这微弱的躲避被理解成挣扎,紧接着又是啪啪几巴掌落下来,打得更狠了。偏偏这人打过就不管,白软臀瓣上又添了红红的掌印,让之前的鞭笞的印痕连成一片。小蝉以为挨完打要挨操,何况几巴掌之后,两根手指伸进穴口,抠挖两下,抽出去,没了下文,那人似乎走了。

她甚至故意扭了扭,想要引来一些责罚,也没得到回应,居然是真的走了。手指的那两下随意玩弄连抚慰也算不上,却让她更痒了。小蝉呜咽了一下,在黑洞洞的空间里觉得自己的声音突兀,咬住了唇,屁股不自禁地又在摇。

第二个人来了,先开口道:“骚货,扭成这样。”她这才反应过来墙外的声音足以传进自己耳朵里,那人还在接着说:“露着这么个浪荡的骚屁股,欠操。”不仅是掌掴臀瓣,甚至还捏着臀尖上的软肉拧了半圈。纵然痛觉削弱,小蝉还是疼得叫了一声,总算被操进穴里。

对方好像有意不让她太痛快,顶弄两下,便要顿一顿。她难受极了,欲求不满,软肉下意识地咬着性器直吸。那人嘶声,索性将性器拔了出去,用竹篾抽她的屁股,软肉肿得一道一道,最后,还将边缘锋利的篾片直接捅进了小穴里,过一会儿,精液射在臀肉上。

小蝉后知后觉地想,这似乎是传说中的破窗效应,有着少许破窗的建筑物将有更多的窗户被砸碎,同理,一个已经被鞭笞出红肿伤痕的屁股卡在墙上,就会受到更多的责打和毫不留情的玩虐。后来,几乎每个人都要用竹篾或短鞭抽她,射在屁股上,要么射得极浅,精液和淫水都淋漓地往下滴,在地上积聚成淫靡的一滩。

被篾片抽在逼口,薄薄的边缘刮过阴蒂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了,这时候顿悟似的想起还有通讯阵,战栗着点开了,想找姜若山解救,定睛一看,霎时不敢奢望了,通讯阵里,在她完全没意识到的时候,心魔刷了好几行的“想被操”。

而姜若山一句话也没说。

小蝉紧张地吞咽一下,正巧被不知道第几个人操干到肉穴深处,自暴自弃地在阵里浪叫:“想被仙长哥哥操,仙长哥哥,小蝉屁股好痛,呃呜呜,小蝉不喜欢被别人操,再也不想、呃嗯,再也不想被别人操了,仙长,贱奴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真的不敢……”

她不知道认错求饶说了多久,屡屡拾起理智确认姜若山还在线,知道他能听得见,几句话翻来覆去地重复,一直到又被晾了良久,再接着被拧着臀肉操干,通讯阵那头才终于传来消息:“安静点。”

“呜……仙长,贱奴错了,贱奴不敢打扰仙长……”

她委委屈屈地抿着唇,料想他还在生气,没准就连这惩罚也是他设计好的,正想断开语音,姜若山好像能看透她,及时开口:“语音开着,不许浪叫,再敢叫就把嘴堵上,做深喉。”

他好像已经找到了应对心魔的诀窍,只要自己肯顺从欲望,索性坦白说出口,便不会那么尴尬,只是不知道小蝉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这一点显然不是现在,她自己带着哭腔答应了,咬唇呜咽,心魔却紧接着在通讯阵里刷出一句:“可是好想叫给仙长哥哥听。”她自己全无知觉,被姜若山提醒了,看一眼,支支吾吾地辩解:“没、啊!只是、只是太想被仙长哥哥操了……屁股真的好痛……”

姜若山半点不急,故意顿了顿,让她自己提心吊胆地想,刚刚叫出的那一声是不是要挨罚,拖延片刻,听见她喘气都不太敢了,才悠悠地问:“为什么痛?”

“因、因为,在被抽,他们还拧……好痛,肯定红了,还肿了……他们打得好痛,不想要他们……”小蝉说话间几次想叫,都强自忍了下去,显得乖顺无比,求饶,“仙长放过贱奴吧,真的知错了……只想要仙长操,骚逼只给仙长用,给仙长灌满,不想别人,再也不想要别人了……呜,又被操了……”

通讯阵里没声音了,小蝉咬着唇,还在委屈,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此时捣弄在穴里的那根性器,好像……更粗一点?她被操得穴里软烂不堪,自己也不太能辨认明白,犹犹豫豫地又判断了好一会儿,等到性器碾过敏感点,才终于确信了,叫出声来:“仙长!”

姜若山笑一声,她没顾上想这是身后传来的,还是通讯阵里的声音,只知道他在夸她:“认得还算快。”

眼看他被取悦,小蝉便更卖力,嘴里高高低低叫着仙长,扭着腰夹紧小穴,讨好地按摩。

还是哥哥操得舒服……希望哥哥也能舒服。

0036 36不可以随便发骚(深喉/几把抽脸/乳交)

小蝉被从墙上放下来的时候委屈极了,除了最后姜若山操的那一回,她连一个足够利落的高潮都没得到,不好意思问是不是姜若山偷偷交代了什么,心里却已经认定就是他在背后捣鬼。姜若山问她:“现在知道谁对你好了?”她连连点头,拽着他的衣摆,靠近,又靠近一点。

明明原来也不觉得,但自从跟他做过以后,震动棒就变得索然无味。姜若山走去旁边坐下,小蝉乖乖地跟过去,向他汇报自己被调教的心得:“贱奴以后不想当壁尻了,屁股会被很多人随便抽,随便操,好痛。只想被仙长操,仙长不是随便操的,会操得小穴好舒服。谢谢仙长,小蝉以后都记住了。”

姜若山摸摸她的头:“别撒娇,说清楚,谢什么,记住什么。”她眨眨眼,在他面前跪端正了,乳肉贴地,俯下身,字斟句酌地又说了一长串:“谢谢仙长不嫌弃贱奴,没有把贱奴丢掉,让贱奴来学规矩,还、还操了贱奴被别人玩脏了的小逼,操到小逼高潮了。小逼、嗯,小骚货记住了,我是给仙长操的东西,是仙长修炼用的炉鼎,而且,仙长有洁癖,不喜欢炉鼎被别人用脏,所以骚货不可以给别人玩,不可以随便发骚。还有,别人操小逼不舒服,只有仙长操小逼最舒服。”

不撒娇是不可能的,她的语调比平时更软三分,说完了,想想没有别的话,小心翼翼抬头看他,额头贴着他的小腿蹭上去,然后是鼻尖。小蝉得寸进尺,鼻尖隔着衣摆,若即若离顶着小腿一直蹭。姜若山由着她蹭,忽然问:“不可以随便发骚,怎么是不随便?”她顿了顿,迟疑了一下,索性直接问他:“小骚货可以对仙长哥哥发骚吗?骚货不对别人发骚,只对仙长发骚,仙长喜欢贱奴发骚的时候就奖励,不喜欢就罚。”

他低笑:“可以,就按你说的。继续蹭吧。”

小蝉得到了允准,往前爬了半步,脸颊贴着他的膝盖,再往前,蹭到大腿内侧去。她好像一只猫,用脸颊旁边的腺体留下气味,标记领地,蹭得十分投入,半闭着眼睛,埋在他腿间,连丝丝凉风也被姜若山的衣摆挡住,让她完全忘记这还是露天场所。她越靠越近,性器拍在脸上,也接着蹭了蹭。

她脸上还带着之前的泪痕,很快蹭上新的水渍,更显得淫靡。只是蹭还不够,小蝉侧着头,伸出舌头舔了舔柱身,又换了一边脸颊接着蹭。姜若山移开视线,深吸一口气,问她:“好吃吗,小骚货有没有尝到自己淫水的味道?”她好像这才意识到眼前的性器才刚刚操过自己,脸红了红,坦陈:“没、没尝出来……”

“还想吃吗,”他问,“想不想吞进去,试试看?”

心魔忽然出声,代他补充:“早就想操你的喉咙了。”

“……我试,”小蝉本来似乎还有些犹豫畏难,听了心魔的声音,却忽然笑出来,看起来颇为享受他压抑的欲望,直了直身,歪头专注地看着性器,探头在顶端亲了一口,在含进去之前,故意挑起视线看他,“小骚货想吃仙长哥哥的鸡巴,请仙长哥哥允准。”

“准了。”他挺胯往前顶了顶,龟头抵在她水润的唇尖上。小蝉张嘴含住,舌头绕了一圈,看着他,又闭上眼,慢慢地往里吞。她之前没试过这个,只是想当然,又太急于求成,很快就觉得难受了,连着干呕了几下,赶紧退后,将性器吐了出来,一线银丝还黏在唇边。

姜若山将她滑落颊侧的发丝拨到耳后,哄她:“乖,慢慢来,牙齿收好。”她嗯声,又试,这下学乖了,浅浅含着,只吞进去前端,用舌头裹着,上上下下地舔,适应了,看他一眼,缓缓地又往更深处吞,却还是呕了一下。

但总归没刚才那么难受,她没退,只是顿了顿,深吸气,还要继续。姜若山低头看她,淫乱又乖顺的小姑娘跪在他腿间,泪光盈盈地努力着想把他的性器都吞下去,视觉冲击未免太大,看得他性器又胀大了一圈。小蝉感觉到嘴里的东西更粗,哼声退了一小截,又吞,眯着眼睛破釜沉舟似的,手背在背后,似乎将身体的重量都倾斜过来,这回直接吃到了底。

性器操到喉管里,大概喉咙上都顶出了明显的凸起。她控制不住本能地反应,喉头的反射使得紧致喉管紧紧裹着性器,蠕动按摩。姜若山爽得直吸气,手指抓紧了座椅扶手,想按住她的脑袋,但冲动一闪而过,转瞬即逝,甚至没有被心魔捕捉到。小蝉猛地抬头,不适应地呛咳着,苦着脸,瞥他的神色,看样子是不想干了。

姜若山也不会逼她,安抚:“乖,做得不错。”她抿着唇,跪坐在自己腿上,似乎还在回味,扭了扭身体,分明是小逼压在脚跟上磨蹭,说:“贱奴的嘴穴不禁操,对不起仙长……”

那就是还没玩够,他笑一声,收回了原先的温和语调,问:“小骚货是不是忘了,炉鼎只该有一个洞是挨操的。”小蝉没想到他换了个方向,愣了愣:“可、可是,刚才仙长允许了!仙长说允准小骚货吃鸡巴……”

“你不知道用小骚逼也可以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