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1)

“姜小蝉,”他答,“我喜欢你,予取予求的那种喜欢,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什么。”

0021 21现实-睡到了哥哥,太好了

姜小蝉终究还是被赶回了自己房间里睡觉,第二天早上才想起小心翼翼地试探,用《缘情》的通讯软件给他发消息:“哥,你还玩吗?”

她能想象到姜若山看着消息,嗤的一下笑出声来的样子,回复得很快:“怎么不玩,没罚完呢。”紧接着,一张改名券、一张易容券都发了过来。而后头像灰了下去,没多久,姜若山在客厅里叫她,说出去吃饭。

为什么出去吃,因为没烧;为什么没烧,因为起晚了;为什么起晚了,因为失眠睡晚了。为什么失眠,他不答,姜小蝉也不追问了,笑嘻嘻地看他。她现在尤其喜欢看着他笑,不看他也笑,停不下来,走在街上,挽着他的胳膊还不够,非要牵手,十指相扣,忽然踮了踮脚,凑到他耳边问:“你拉我出来,是不是要买套啊?”

这也确实是原因之一,姜若山不能否认,后来去超市里买了套,他忍不住轻轻问她,到底是什么打算。她眨眨眼:“你要真的是予取予求呢,我就是‘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的打算;你要是回头不愿意了呢,我可以走远点,出国,好聚好散。”

“不用担心这种事,”姜若山将她手里的促销装放回架子上,换了包单独的,“下周你生理期,我去结扎。”

姜小蝉愣愣的,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禁又要笑,攀着他,说:“你想内射我哥,你脸红了。”他不答,故作镇定地转移话题:“是不是快期末了?下周去学校宿舍住半个月再回来。”

“我没考试啦,只剩一篇论文,下周就能写完了。”姜小蝉装作听不懂,看他的脸色,眼见他要翻白眼,笑出声来,改口,“好啦,我知道,术后恢复嘛,不在家撩拨你。我明晚回学校,等你好了再回家,那……套都买了,不能浪费,总要用吧?”

从超市回去,那盒新买的避孕套就被迫不及待地拆了,在姜若山的房间里,姜小蝉熟练地爬上他的床,半裙随手扔在床下,她跪坐在被子上,一颗颗地解衬衫扣子,忽然低头往领口里看了一眼,说:“哥,我今天内衣不是成套的。”

姜若山莫名其妙:“所以呢你要回房间换一套再来?”

“呃,倒也不是那个意思……”她想了想,“不成套会显得没那么像在勾引你吗?”

他更觉得莫名其妙了,愣了愣也没想明白,问:“你是在勾引我吗?”姜小蝉支支吾吾,过了一会儿才很不情愿地承认:“其实我是。那……你喜欢吗?”他这才反应过来,笑出声,凑过去亲了她一下:“喜欢,你想怎么样我都喜欢给我看看,怎么不成套。”

藕粉色的胸罩,碎花的棉质内裤,成不成套反正都是要脱的。姜若山脸贴着她胸乳,一侧在手里握着,另一侧用鼻尖蹭着,听见她心跳声如擂鼓,问:“紧张?”她吞咽了一下,讲话都卡顿:“不、不是那种紧张,你、你快、快点不就是做爱吗我身经百战有什么好紧张的!”

他挑眉:“身经百战?”之前都没顾上这一茬,这下是她自己提起来,天晓得究竟是口不择言还是有意要在这个时候激他。姜若山摸到她的穴口,那里已经在湿漉漉地流水,一根手指轻而易举地探进去。姜小蝉哼了一声,挺起腰来。他接着问:“身经百战,都吞过什么?”

再身经百战,毕竟也不是现实里的这具身体。姜小蝉说不紧张是假的,感觉到那根手指在穴里小心翼翼地探索,深吸气舔了舔嘴唇,不情不愿地承认:“没、没有真的。就手指……一根。”她闭上眼,仰头找他讨亲,又感觉到第二根手指也探进来,刚巧顶到内壁上的突起,让她叫出声来。

“这里?”姜若山又往那处按了按,感觉到肉穴翕张着咬紧自己的手指,她嗯了两声,这才刚适应一点,就不耐烦了,攀着他:“哥哥操我。”他嗤的一笑,抽手,换作三根手指往里伸:“这么紧,夹断了你赔我?”

姜小蝉在心里翻白眼回嘴,我能拿什么来赔你,嘴上却还是催他:“那、那你快点,呃嗯……明明就可以,都出水了。哥哥操我,把、把小逼撑大……”她惯会勾人,用软绵绵的语调说骚话,姜若山还在强忍着,性器不自禁地在她腿上蹭,但这毕竟是第一次,唯恐让她不舒服,任由她一直催,拇指按住阴蒂转圈,手指缝间流着淋淋漓漓的淫水,浇透到指根,眼看进出顺畅,穴肉更软更湿滑,性器终于抵到穴口,他浅浅地亲着姜小蝉唇角:“我进去了?”

她连连点头,等到性器探进去,又变得紧张起来,手指在身侧扣紧床单。姜若山瞥了一眼,说:“抱着我。”她便攀上他的背,试手感似的,挠了两下,才说:“你……嗯,继续。”

甬道紧致,夹得他直吸气,低头瞥一眼,能看见穴口一圈软肉撑得发白。性器缓慢地往里顶,不时稍稍退出一些,旋即进得更深,破开肉穴的包裹,只觉得里面一阵阵地吸,偏偏姜小蝉还要凑到他耳边说荤话:“小逼从来没有吃过这么粗的东西……就被哥哥撑大了……”

他总算整根操进去,长出了一口气,才顾上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答:“那就记着,只能被哥哥撑大。”说着,性器开始抽送,试探着去找之前那个隐秘的突起。姜小蝉手指无意识地越抓越紧,他问是不是疼,她摇头,手却不松,心里总觉得比游戏里那根还粗些应该也不至于,只是她不适应,起初总觉得哪里奇怪,穴里满满地撑着,有微微的酸胀,快感像是海浪拍岸,渐渐的,堆叠起来,变成大潮。

在铺天盖地的潮水里,她仰着头,叫出声来,又被吻住了。明明能够呼吸,却好像还是喘不过来气似的,头脑昏昏沉沉,也不太听得清姜若山跟她说什么,只是往他怀里蹭,嘴里胡乱喊哥哥。

好喜欢哥哥,睡到了哥哥,太好了,哥哥。

0022 22骚奶子被仙长扇喷了(木马/催乳/抽奶)

小蝉再进游戏,乖乖改了名,改了脸,出现在姜若山面前,还没来得及开口,忽然发现他把日常任务也改了,一百鞭都要抽在奶子上。想想他之前说的“没罚完”,缩了缩肩膀,还是试探地撒娇:“仙长哥哥,小蝉不喜欢被抽奶子……”姜若山哼声:“看你表现。”非但不改,还把刚从系统商城里买的催乳针丢了过来。

主线剧情里的审问还没结束,他有的是办法惩罚这个擅长坑蒙拐骗的小炉鼎。小蝉捧着饱胀的一双乳球,怯生生地看着眼前的木马,在鞭子逼迫下抖着腿跨上去,蜷着脚趾踩牢了脚蹬,小腿紧紧夹着马身,穴口抵着粗长木棍,不敢往下坐。姜若山威胁她:“不是身经百战吗,快点,再不坐下去,就把脚蹬撤了。”

“呜,别,我、我自己……我坐。”她抱着马脖子,扭着腰慢吞吞往下滑,哼出软软的鼻音,乳肉胀痛,忍不住往木马粗硬扎人的鬃毛上蹭,偏偏乳尖上被夹牢了一对乳夹,奶水都被堵住,流不出来,仿佛能听见奶子里晃荡的水声。她好不容易坐下去了,小穴被撑得满满当当,粗长的假阳具直抵子宫口,简直像是要破开宫腔,把她整个人都操穿在马背上。小蝉还没来得及邀功,奶子就被抽了一鞭,红色的鞭痕横亘在胸前。

“仙长饶……啊!”

木马机关开启,本来就窄小的脚蹬收进马腹中,她双脚悬空,绷直了脚尖也碰不到地面,身体下坠的重量没有办法得到一点缓解,而假阳具在穴里运作起来,竟然还能进得更深,顶得她肚子上都有了个微微的凸起。姜若山让她捧着自己的奶子,她只好松开抱着马脖子的胳膊,挺直了身体,捧着乳肉坐在马背上,一边挨操,一边挨抽,还没几下,小穴和奶子都撑得受不了,呜呜咽咽地求饶。

“饶了哪个?”

穴里的假阳具还在动,好像真的操进子宫里去了,酸胀之余,又有过分激烈的快感。小蝉抓着乳肉,几次想把乳夹拨下来又不敢,之前还托着奶子往鞭子上凑,想让他把乳夹抽下来,可是夹子夹得太紧,就算抽上去,也只是狠狠一扯乳尖,她又不敢了。此时面对两难的抉择,倒也没纠结太久:“奶子,呜,饶了骚奶子,仙长让贱奴喷奶吧,奶子好胀,想喷出来呜呜……”

眼看那一对乳球确实胀得厉害,姜若山终于大发慈悲地将乳夹摘了下来,被夹得艳红的乳尖慢慢从压扁的状态恢复,锯齿状的压痕还印在上面,乳孔里渐渐渗出白色汁液。他丢开鞭子,直接伸手扇了上去,浑圆乳球被扇得弹动,奶水溅出来,没抽几下,沾了他一手。

“呜啊,喷奶了,骚奶子被仙长扇喷了,呃嗯,谢谢仙长、玩贱奴的奶子……嗯啊……好深……”

“深什么深,专心点。”姜若山不满,用力捏了一把,又接着抽,留下通红的掌印。软弹的乳肉被抽得左右乱晃,手感实在是好,何况小蝉越叫越起劲,也是助兴。既然知道她不会受伤,又爽得要命,姜若山自然也兴致盎然,沾着满手的奶水,抓着奶子,挤得乳汁溢出来,从指缝和掌根与乳肉的缝隙里往下滴。

可是木马抽插得厉害,她又怎么可能真的专心。子宫被木棍用力捣弄研磨,本来不该被操干的地方有了痛觉削弱和媚修的职业加成,彻底变成快感的源泉,娇嫩的内壁被顶撞一下,便好像是被榨出一汪水来。偏偏那根假阳具极粗,撞进狭窄的子宫口之后,便将这个窄小的洞口堵得严严实实,以至于淫水都蓄在子宫里,流不出来。这下不仅小穴被撑得胀极,连肚子也是胀的,被她自己的淫水撑得微微鼓了起来。

小蝉忍不住,偷偷伸手去摸,手掌按在小腹上,忍不住叫出声来。姜若山不会错过她的小动作,不听话的双手很快被仙奴索捆到了背后,没有支撑的无助感让她更用力地绷紧双腿夹着马身,被操得浑身又软又抖,断断续续地淫叫:“好胀……要被操坏了,撑坏了……”姜若山也伸手,按着鼓胀的小腹,用力一压,似乎也没能把淫水挤出来,只压得她更加尖利地叫出声。

催乳针的药效还没过去,就这么片刻,又分泌出新的乳汁。小蝉好不容易喘过一口气,扭着腰想把乳肉往他手里送:“仙长、仙长,奶子,奶子又胀了,哥……呃嗯,仙长……”她差点叫错,唯恐再被系统惩罚,在呻吟声中遮掩了过去,不过姜若山却是听见了,对此相当满意,立即顺了她的意,两边乳肉都捏着揉了揉,又沾得满手都是,手指递到她唇边去:“尝尝,好喝吗?”

她伸出舌头,舔他的手指,小猫一样,舔不出什么味道,又将整根手指都含进嘴里吮吸,含含糊糊地应声。姜若山看她半闭着眼,还是欲求不满的样子,浑身泛着淡淡的粉,有些是被抽的,有些是被情欲蒸的,忽然低声和她说:“知道我学了那么久的机关,是为了什么吗?”

小蝉一直没意识到,他却是早就透视到马腹中的机关,看见几个似曾相识的设置,略一思索,就明白过来,眼前的这具木马,可不止现在显露出来的这点本事。正想一一说出来,吓唬她一番,一墙之隔,响起脚步声,是摄政王回来了。

姜若山退了半步,捡起鞭子。还好小蝉此时的模样看上去凄惨得很,泪眼朦胧,鞭伤纵横,身上奶水狼藉,分明是被蹂躏透彻,不至于让人起疑。摄政王打量她一番,也不急着问奸细的事,先道:“小仙长要问的事,问到了吗?”

“多谢王爷关心,问到了。”他笑了笑,忽然计上心头,“王爷关心的事,也有了眉目。她看起来可没有做奸细的本事,不过,她供出,在王府中,有个男丁,形迹可疑,想必就是王爷要找的人了。”

0023 23马背上的肉套子(木马游街)

摄政王本来只是要试一试这新来的仙修真心投效与否,府里有奸细是真的,却也未必就是揪出来的这几个,没指望他当真问出什么来。如今姜若山这么一说,于他而言实在是意外之喜。摄政王追问,姜若山便说,这小炉鼎支支吾吾的,还不肯交代她与那奸细的关系,兴许是怕说出来了,受连累。

他话里有话,摄政王也听出来了,笑笑:“看来小仙长这是又舍不得她了,无妨,她是小仙长的东西,若与她无关,我不追究就是。奸细是谁,小仙长再好好问一问。”

“王爷放心,就算她不肯说,我也有办法让那人自己现身。只是,”姜若山意味深长地笑笑,话都是特意说给小蝉听的,手往她身下一指,“为了引蛇出洞,王爷府中,可能走马吗?”

这提议又刁钻又淫靡,恰巧合了摄政王的喜好,令他拍手叫绝。不一会儿,木马连带着骑在上面的小蝉被搬出地牢,马腹中的机关运作,姜若山不过抬手隔空略略指挥一番,这架刑具已经成了另一番模样:脚蹬连着镣铐锁住她的脚腕,用力踩下或者卸力抬脚,便能带动马背上的假阳具在穴里抽送,也让木马向前行进;缰绳系紧了两侧的红肿乳粒,若要操纵木马转弯,就要用力转动身体,用奶子去扯;双手自然是帮不上忙的,铐在背后,手铐连着马鞍,迫使她挺直腰背,而她手里还抓着另一根假阳具,本来是该捅进后穴里的,可她怯生生哭得厉害,这才饶过一回,特许她用手套弄,若是偷懒或者握得太紧,前面穴里的那根木棍就会伸得更长,狠狠捣弄,以示惩罚,甚至,喷射出加了春药的水柱,冲灌进她的子宫里。

光是听介绍,小蝉已经被吓得泪眼盈盈,两腿痉挛,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脚上一用力,已经将脚蹬踩了下去。原本牢牢堵住宫口的木棍骤然拔出,带着穴口内侧的一圈软肉往外翻,之前蓄在子宫里的淫水也有了出路,顺着木棍流出堵得不那么严实的小穴,再沿着马身往下流。一大股水乍然泄出来的快感让她爽得几乎要翻白眼,脚下踩不住,松了劲,假阳具又重重地捅了回来,将来不及闭合的宫口再次操开。

姜若山拿着鞭子,施施然跟在她旁边:“做得不错,继续。叫大声点,看看几时将你那位旧相识叫出来,他又能不能救你。”

“呜,不……”小蝉知道他会吃醋,哪里敢在这里叫哥哥,咬着唇将脚蹬再踩下去。她用力的时候,伸直腿,挺着腰,脚一松,又被操得剧烈一抖,看上去淫荡极了,扭来扭去的样子,分明是欲求不满地自己吞吃着木棍。王府里的下人在管家授意下渐渐聚集在道路两侧,议论纷纷。而她在沿途注视之下,衣不蔽体地骑着木马游行示众,手里和穴里各自伺候着一根假阳,整个人泛着熟透的粉红色,也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发情。

“犯了什么错,自己说,”一鞭子抽得她乳肉乱晃,之前的催乳针药效已经过去,这一鞭却还是让她哀叫出声,姜若山又催,“说,大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