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下打完,方汶觉得自己整个人就像是从澡堂里出来一样,从屁股到膝盖,火辣辣的疼成一片。
“起来。” 沈归海让方汶喝了些水,面向自己跪起来,用藤条轻轻拍了拍奴隶的蜷缩着的阴茎,淡笑道:“到底错哪了,还没想起来呢?”
方汶深吸一口气,怎么这事还没过去呢? 他到底是犯了什么大逆不道的错,让主人一直记着啊?!
“主人,” 方汶双手背后,如果不是裤子还挂在膝盖处,他倒是能再跪得庄重一些:“您饶了奴隶吧,是真的想不出来。”
沈归海微微一笑,又问道:“那叶亮说的,又是怎么回事?怎么拿我的责罚开的玩笑,说说?”
沈归海说话的时候,手里的藤条一直不轻不重的拍着方汶的性器,慢慢的,之前还软趴趴的东西,不听话的硬朗了起来。
方汶屁股疼,大腿疼,人也快累死了,可主人今天不光罚的狠,还比往日恶劣很多。罚似乎是罚完了,可主人这显然又有了别的心思,他有点不知所措的求道:“主人,求您了。”
“求我什么?” 沈归海笑着用另一只手挑起方汶的下颌:“这禁欲也没多久,离求我,还早着呢。”
方汶无辜的看着沈归海:“主人,求您使用奴隶吧。”
啪!方汶的话音刚落,就被扇了一巴掌,倒不是很重,只是他没留意,被打得偏了偏头。还不等他把姿势摆正,便听沈归海低声道:“把裤子脱了,躺办公桌上去。”
“是。” 方汶小心得站起来,褪下裤子,将办公桌上的东西都挪开,腾出干净的空间后,又拿了餐巾纸用酒精把桌面擦了一遍,这才咬着牙躺了上去。
疼!他知道主人想要什么,便没敢刻意减少臀部和办公桌的接触,实实在在的把伤痕累累的屁股压了上去。然后,自己扳着大腿,完全敞开自己的身体。
沈归海看着自己把自己又这腾出一身大汗的奴隶,被包裹在西裤下的欲望狠狠的跳了跳。他真是太喜欢这奴隶为了自己而隐忍的样子了。
“疼吗?” 沈归海脱下裤子,放出自己的欲望,却没着急进入奴隶的身体,而是将两人的性器贴在一起后,缓缓的压低身体,压着奴隶伤痕累累得身体,深深的盯着那一双蒙了水雾的眼睛。
方汶疼得大腿控制不住的发抖,连声音也是抖的:“疼,疼的,主人。”
沈归海笑了:“忍着。”
“是。”
沈归海用自己的欲望不住摩擦着方汶的阴茎和囊袋,看到方汶眼底渐渐染上的情欲,笑道:“今天不许射。”
方汶深吸一口气,眼底闪过一丝挣扎,却还是听话的点了点头。下半身疼得他不住抽气,倒是缓解了不能发泄欲望的难耐。
“刚刚一共打了120下了。” 沈归海慢慢摩擦着两人的欲望,在方汶惊疑不定的目光中,缓缓道:“150下还剩30下,按我刚才的力度,自己掌嘴吧。” 沈归海说完,便站直身体,用两只手压着奴隶满是瘀痕的大腿,将勃发得欲望抵在奴隶的穴口。
“是。” 方汶呼吸窒了窒,便听话的抬起手,回望着主人灼灼的目光,一巴掌打在自己的右脸,与此同时,主人的粗大也在那一瞬间破开紧缩的穴口,毫不留情的贯穿了进来。
“啊~~~” 方汶惊喘一声,一道难以言喻的快感如电流一样直直蹿入他的心脏,差点没压住声音。
“接着打。” 沈归海声音低沉,动作粗暴,目光满满的占有欲。
啪!
啪!
啪!
方汶只觉得的主人目光在他的身体里燃起了一把火,那啪啪声也不知道是自己打的,还是主人撞击的声音,脑子里一片混乱,眼里,耳中,鼻端都是情欲,身体在疼痛和快感中叫嚣着想要攀上巅峰,却留着一丝神智听话的将自己困在欲望的牢笼里。
当主人深深的射在他的身体里时,他整个人都有点失神。身体虽然没有得到发泄,可却奇迹的似乎得到了一种精神上的高潮。等他回过神,主人已经退了出去,很是没有形象的坐在桌子上,一条腿盘着,一条腿折叠支起,把他的上半身圈子怀里。
“主人.....” 方汶一侧脸,便发现主人还未完全软下去的阴茎就在嘴边,想也没想,便伸了舌头把主人龟头上残余的精液舔下。
沈归海从胸腔发出一连串的笑声,揉了揉奴隶的脑袋,笑道:“汶大人,你可真像一个久经调教的奴隶。”
方汶无辜得看向主人:“本来不就是吗?”
沈归海一时语噎,弹了他脑门一下:“伤还没好呢,就敢噎我了?”
“哪有。” 方汶在主人大腿上蹭了蹭,有点紧张的道:“主人.......刚刚,忘记数打了多少下了。”
沈归海揉捏着方汶的耳垂,不以为意的道:“没事,反正还没罚完呢。”
方汶惊骇的瞪大眼,沈归海笑道:“规矩是坏在嘴上,再罚你三天不许说话。”
“知道了。” 方汶松了口气,真是要被吓死了......
沈归海抱着奴隶又坐了一会,才道:“方汶,下周齐家的人就过来了。”
方汶怔了一下,感觉到主人有些紧绷的情绪,便在主人大腿上毫不客气的蹭了蹭满头的汗湿:“方汶知道了,您别担心,早就计划好了,不是吗?”
沈归海沉默片刻,叹了口气道:“这再往后,怕是没几天踏实的日子了,你自己小心,别老让我担心。”
“方汶知道。”
沈归海抓过餐巾纸,把方汶湿漉漉的头发擦了擦,便让方汶起身趴到沙发上,帮他上了一遍伤药,又道:“回去还是要洗洗,洗完了该消毒消毒,该上药上药,自己要下不去手就来找我。”
“嗯。” 方汶叹了口气,挨打的时候疼,挨完打还是疼。伤好之前,估计都忘不了这顿教训。
沈归海收拾好自己,看到方汶还在小心翼翼的提裤子,突然笑道:“那个错处,你是不是还没想出来呢?”
方汶刚把裤腰提上去,冷不丁听到主人这么一句话,直接就傻了。
沈归海好笑道:“要站就站直了,要跪就跪好了,你瞧瞧你现在这像什么样。”
“主人.....” 方汶忍着布料的摩擦伤口的疼痛,跪下道:“您别吓方汶了,真想不出来。”
沈归海看了眼奴隶微红的脸颊,勾了唇角,学着方汶的语气道:“刚才你是怎么说的?奴才们不过都是提个建议,该怎么做,主人心里想必早有定夺。”
方汶眨眨眼,又眨眨眼,突然知道主人在说什么,吞吞吐吐道:“主,人,这,这就是个泛指......” 他8岁的时候,主人曾经说过,不让他自称奴才。
沈归海眯了眼:“8岁的时候,我不让你自称奴才,你怎么就那么听话?怎么长大了,却越活越回去了?以后再犯这些乱七八糟的错,就把小时候罚你的那些办法,轮流来一遍。”
方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