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海扎完第二根,看了方汶两眼,见没什么大事,便拿起第三根针:“你这晕针的毛病,有好多年没治了吧?看来以后每年还是得巩固一下。”

“主人......” 方汶的声音此时听起来弱弱的:“可别再治了。” 现在不是小时候了,主人要治他,八成都是些乱七八糟的手段,还是算了吧。

沈归海失笑,将针头抵在左乳,和之前的针垂直的角度,威胁道:“今天这混账念头,你给我忘得干干净净的,以后要再敢有,我保证治的你十年不晕针。”

“不敢了,真不敢了!” 方汶紧张的盯着主人手里的动作,看着针头缓缓从乳尖穿出,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怕针,心慌,气短,整个人都软了。

沈归海没急着下第四针,等着方汶缓气。奴隶左乳上一横一竖的两根针泛着银光,映得那一颗朱红更加诱人,很漂亮的十字架。

“最后一针了。” 沈归海现在心情已经没那么糟糕了,但他还是决定完成这个作品。他拿出最后一根针,捏起乳头,将针抵上去的同时,却俯身吻上奴隶微涨的唇舌。

“唔~~~ ” 意外的深吻让方汶有些失神,都没注意那针是什么时候扎上去的。

一吻之后,沈归海突然把检查床拉出来,转了个方向,然后把头部的挡板向下折叠,带着被绑缚的手臂往下延伸,让方汶的头悬空后仰。

“自己控制好呼吸。” 沈归海说完,便拉开裤子拉链,把早就勃发的欲望放出来,插进奴隶温暖的口腔。

方汶乖顺的张开嘴,主动做着吞咽的动作,但他多少还有些瘫软无力,深喉对现在的他来说,很是有些勉强。沈归海似乎也察觉到了,放慢了动作,却依然坚定的将阴茎往下送,直到整根颈身都裹进奴隶的咽喉,将奴隶的口腔塞满。

沈归海将阴茎在方汶的喉咙里停了一会,才缓慢的开始抽插。他知道深喉会给奴隶造成怎样的负担,但奴隶还是一直在做着吞咽的动作,用食道的蠕动讨好着他的欲望,乖的很。

沈归海慢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只手突然捏上奴隶被刺穿的乳头,便感到奴隶身体一颤,喉头似乎有些干呕。

方汶控制着自己想要干呕的喉部肌肉,辛苦的包裹着牙齿。微微的窒息让他有一瞬间的失神,压抑的咳嗽便有些控制不住。他怕牙齿磕到主人,想要把主人的阴茎先吐出来,但主人插的太深,他的头也没有活动的余地,试了一下便知道不可能。生理性的眼泪和口水情不自禁的流出来,很难受,但他愿意忍耐。

沈归海知道这样的状态下,方汶坚持不了太久,他飞快的顶了两下,在奴隶咽喉肌肉的剧烈震动中,直接射到食道里。奴隶很乖,但这种强迫吞咽的感觉也不错。然后,他就快速的撤了出来,用手托着方汶的头,把头部挡板抬起合上。

刺激喉咙的侵入消失,方汶咳了两声便止住了,但他仍然剧烈的喘息了一阵,才缓缓调整好状态。深喉不舒服,但他喜欢这种被填满的感觉,若不是怕伤到主人,他倒宁愿主人多插一会。

51 方汶,想不想去约个会

沈归海摘下橡胶手套,把自己收拾好,走到方汶的身下,慢慢帮他把扩肛器松开,退出来,又将他手脚的绷带都解了。

看着奴隶叫嚣着却不得解放的欲望,沈归海一边把奴隶阴茎上缠的绑带也解开,一边淡笑道:“忍着吧。”

“知道了。” 方汶在主人给他解束缚的时候,就知道今天得不到释放了。他的射精一直被主人管控着,有时候可以连着让他爽几天,有时候却连着数月不让他得到一次高潮,随意的冷酷,他也找不出什么规律,更是连求都不让求,真的是只能干忍着。

方汶躺了一会,觉得腿还是有点发软,但沈归海催他去洗后面,他只得慢慢滑下地,拿起灌肠液和一套工具进了卫生间。等他再出来,看到沈归海正在手机上看什么,便没出声,静静的走过去跪下。

几分钟后,沈归海放下手机,拨弄了一下方汶胸口的针,笑道:“穿衣服。”

“是。”  方汶抿抿嘴,没敢问什么时候才能把针拿下来,只是穿衣服的时候格外的小心。

沈归海等着方汶穿衣服的时候,突然就随口问道:“方汶,想不想去约个会?”

方汶系扣子的手一顿,诧异的看向主人:“现在?”

“当然了。” 沈归海压低声音道:“我们从窗户出去,在附近逛逛,谁也不会知道的。”

方汶也有点心动,可还是犹豫道:“康宁会发现的。”

沈归海摆摆手道:“他知道咱俩在一块时间短不了,不会那么早发现的。”

方汶默了默,沈归海又道:“最近都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了,我没拉窗帘,康宁肯定不敢派人到窗户这边来,杜医生这诊所附近也没有摄像头。” 说完,他掐了掐奴隶的脸,从兜里掏出一张不记名的付款卡:“为了这约会,我可计划了好几天了。哪像你那么没良心。”

方汶挺无语,感情今这辣椒球,就是为了找借口脱队的?....... 他又看了沈归海一眼,终于是没扛住约会的诱惑,咬着牙点了点头。

于是,方汶先从窗户翻出去,从旁边的小店里买了两套连帽衫,两个口罩,还有两副墨镜,接了沈归海,偷偷摸摸的溜了。

诊所后身是一个街心花园,大下午的,人不多,只有几个老人带着孩子在里面遛弯。沈归海问方汶:“想去哪吗?那边有一条小吃街,那边还有个综合广场。”

方汶摇头:“别了,还是安全重要。”

沈归海叹了口气:“当这个家主,太没有自由了。”

方汶笑道:“不知道多少人羡慕呢。”

沈归海好笑的隔着墨镜瞪了方汶一眼:“”拍马屁的话,倒是说的越来越熟练了。”

方汶笑了:“多少人可是想拍都拍不着。”

沈归海翻了个白眼,随口道:“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好像管家就从来没拍过我马屁。”

方汶笑道:“管家不拍您马屁,才是最大的奉承啊。”

“这话怎么说?”

“您想啊,管家成天跟着您,不拍马屁还能活得好好的,岂不是说明您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处罚奴才的主子。”

沈归海怎么听怎么觉得这话别扭,忍不住道:“那要是拍马屁呢?”

方汶叹了口气,夸张的道:“那就是我这样的呗,再拍您马屁,您该打还是打,该罚还是罚,一点不留情面啊。”

沈归海气笑了,低声道:“胆子越来越大了,真该掌嘴。”

方汶不以为意,笑道:“主人,这在外面呢。”

“嗯,” 沈归海戴着口罩,声音里的刚硬被棉布过滤出去,比平时多了一丝宠溺:“那就回去再打。”

“好。” 方汶微笑回答,似乎沈归海说什么,他都不会拒绝一样。

远处有个亭子,沈归海看到,便拉住方汶的手道:“我们去那看看。”

“好。” 两个人也没什么目的,说去亭子,也不着急,拉着手,学着那些遛弯的老人慢慢走着。

走着走着,沈归海看到不远处有两个老人在玩一种抛接球,一人拿一个拍子,球看起来挺沉的。一人用拍子把球抛起来,另外一个人就用拍子把球接住,在接住的瞬间巧妙的泄力,让球落在拍子上,而不是弹出去。他看着有意思,就改了方向,拉着方汶过去,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发现那拍子的面是软的,难怪能把球接住。

沈归海趁着两人停下来休息的时候问道:“大爷,您这玩的叫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