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汶打了十几下,含不住的口水自唇角流出,不可避免的带了血丝在里面。沈归海心里突然抽痛了一下,下意识便喝道:“停吧。”

方汶暗暗松了口气,磕了个头,再次跪直起来,把自己肿胀的脸颊展示给主人。他知道自己的样子有些狼狈,所以这次,他抬起了目光,温柔的看向主人:没事,就是嘴里破了。

四目相对的瞬间,沈归海呼吸便是一顿,他突然有了一种了然,他要的原来是这样的目光。

沈归海的手指下意识的描摹上那人的眼睑,太耀眼了,他刚刚怎么会想要这人哭着求他呢,明明他更喜欢这样的乖顺。

“吐出来吧。” 沈归海把手放在方汶嘴前,直到方汶把混着血丝和口水的玻璃片都吐在他手上,他才意识到这是多亲密的动作。

他怎么就一直觉得这人和自己不亲呢?!明明亲近到了可以将自己最狼狈的一面都毫不顾忌的展露给他呢!

他抽了桌上的餐巾纸给方汶擦去嘴上的口水,看到那人有些发白的脸色,问道:“疼?”

方汶脸上疼的有点笑不出来,口齿不清的道:“没事的,主人。”

沈归海皱了皱眉,方汶突然伸出满是伤口的舌头舔了舔主人的手指一下:“方汶伺候您口侍吧?”

沈归海小腹莫名其妙的一紧,操!自己是变态吗,这人嘴里可全是伤口呢,可他竟然满脑子都是这人忍着疼痛给他口侍的样子,最关键的是,他硬了!

沈归海突然看了管家一眼。

管家暗暗松了口气,磕头起身,出去守门。疑似被遗忘了的康嘉嘉想哭,今天不光主人不对劲,汶大人也不对劲。刚刚还叼瓷片掌嘴呢,怎么就又要口侍了呢!

管家出去了,他还在呢啊!他,他能也跟着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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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偷偷抬起头,想看看汶大人怎么样了,可还什么都没看到呢,就听主人沉声道:“康嘉嘉也出去吧。”

“啊?啊!是!” 康嘉嘉下意识的抬了下头,被主人一瞪,连磕头都忘了,手忙脚乱的退了出去。

阿弥陀佛,主人这尊大佛,可真是只有汶大人能伺候了。

方汶听主人让康嘉嘉出去,也看到了主人腿间支起的小帐篷。他往前爬了一步,想像刚才那样先给主人把裤袢解开,可嘴一碰到裤子,就疼的他一哆嗦。

沈归海目光沉了沉,他今天对这个私奴,可真的是一点怜惜和温柔都没有。这人就不委屈,不生气吗?

他伸手揉了揉方汶的脑袋,刚想自己把裤子解开,谁想这家伙却像是受到了鼓励,一口就把他裤袢上的扣子咬开,龇牙咧嘴的叼着他的拉锁拉下来。

…...沈归海吓了一跳,一把抓住方汶的头发,把他从自己的裤裆处拽开:“不疼吗?”

“疼,主人。” 方汶仰起头,依旧口齿不清:“但您喜欢。” 他吸了口气,缓解了下嘴里的疼痛,才继续道:“我也喜欢。”

沈归海怔住,他突然就想起来这人所说的“奴隶”,难道,是那个意思?难道自己真的是变态?!

他就发了会呆的功夫,裤子便被方汶扯开,内裤也被拉开,自己硬的不像话的性器便嚣张的弹了出来。

靠!他觉得自己又错了。这人满嘴的伤都能这么利索的用嘴把他的裤子脱下来,显然是练过的,口侍的技巧怎么会差?!

他垂下晦暗的目光,便看到方汶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龟头,立刻疼的拧起了眉毛,却还是动着舌头,舔着他所有敏感的地方。

沈归海突然伸手捏了方汶的脸颊,沉声道:“张嘴。”

“是。” 方汶应了一声,扯着哪哪都疼的脸部肌肉,将嘴大大的张开,艳红的舌头乖顺的俯在口腔里,只尖头一点点微微翘着,显得有些俏皮。

沈归海看了看,只看得到的,就有不少伤口。他将手指伸进方汶的口腔,立刻便被那人湿滑的小舌卷了上来。

他阴茎胀的有些疼,恨不得立刻就把自己的粗长塞进这人的嘴里,可他记不得两人之前是如何相处的了。就算他们之间有那种变态的情趣,可含着瓷片掌嘴还是有些过了,再让这人带着满嘴的伤口侍,似乎也超出情趣的范围了。他不得不忍着自己的欲望问了一句:“确定?”

方汶叹了口气,松开裹了主人手指的唇舌,尽量清晰的道:“主人,您不用问奴隶的,您想对奴隶做什么,奴隶都是愿意的。”

沈归海暗暗吸了一口气,他这一天郁结的情绪,竟然就被方汶这么一句回答给抹平了。他神色复杂的看了方汶两眼,突然抓了这人的后脑按向自己昂扬的性器。他本就霸道,又久居上位,能问这么一句,已经说明了太多的问题。

唔~ 方汶知道会很疼,可却没想到会这么疼,主人不给他适应的时间,便按着他往下压,直到他喉口的嫩肉被主人的粗壮的龟头抵到,不可抑制的干呕了一下。

但是这一次,主人没有放松力道,没有给他逃脱的机会,依旧按着他的后脑往下压。

方汶吓了一跳,顾不得嘴里的疼痛,使劲收着牙齿,放松喉口的肌肉,并配合着主动的吞咽。这样不给他一点适应的直接深喉,又是这么个姿势,他怕自己会受不住伤到主人。

在他第三次干呕,还是没能把主人的粗长吞下去之后,他感到主人压着他的力道放松了。他心里虽然松了口气,却也微微有些失望。刚刚那一瞬间,他还以为他的主人回来了。

沈归海让方汶稍微休息了一下,便抓着方汶的头发上下吞吐,他不勉强这人非要做到深喉,但他也不想让这人太过轻松,每一次都把自己的阴茎深深的顶到那人的喉口,再微微撤出一些,让那人用满是细碎伤口的口腔卖力的允吸。

他被方汶又舔又嘬弄得很舒服,但他知道,真正让他兴奋的,是这人隐忍疼痛的神色,还有那狼狈到极点的样子。

看来自己,还真的是一个变态呢。

他伸手抹了一把那人唇边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探手伸进方汶的衣领,把那些口水都抹在胸前的一粒豆豆上,调笑着揉捏着,直到他听到方汶低低的呻吟了两声。

沈归海把手从方汶的领口中撤出来,突然挺了挺胯,毫无预兆的开始大力的在方汶嘴里顶弄,立刻便把那人眼里激出了一层生理性的泪水。

“呜~~” 方汶嘴里本来已经有些麻木了,可主人这样快速的摩擦立刻便带来成片的疼痛,他感到主人的阴茎越发的粗大,便狠着心收缩肌肉和嘴唇,忍着恶心和疲惫的口腔肌肉。

渐渐的,嘴里切割般尖锐的疼痛转为钝痛,主人进出的频率加快,顶得也越深,他却几乎丧失了主动伺候的能力,只能被动的让主人抓着他的脑袋,把他的嘴当做一个穴来使用。

在起居厅口侍,今晚,可真是有点玩疯了。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 请你吃鸳鸯火锅     南北 zimo    liiizhui  还有213miaow送来的礼物!

这个番外,比我预想的要长啊,为什么总是越写越长,55555

[无责任番外] 老沈失忆 4 之 我把自己锁了

嘴里和脸颊上的伤带给方汶想象不到的负担,但他喜欢被主人毫无顾忌的使用,即便疼痛刺激的他止不住的颤抖,他还是没有一点躲避的想法,更不愿意让主人因为顾虑他而委屈主人自己。

沈归海在方汶嘴里射完,便退了出来。他本来想抽张纸巾的,可方汶已经追了上来,用舌头给他做清洁。那人脸上还带了被蹂躏过的痕迹,撑着地上的小臂微微抖着,呼吸都还没喘匀,乖的让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