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汶道:“想懒一整天。”

“行,懒着吧。” 沈归海笑道:“我得先放泡尿去,一起?”

方汶:“......”

沈归海支起上身看向方汶:“不如,我放尿,你去洗洗再回来躺着?”

方汶:“.......是。”

本来还有点懒洋洋的睡意,折腾一圈回来,也不困了。方汶看主人正靠在床头看东西,便从另外一边爬上床,光溜溜的钻到主人的被窝里,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窝着不动了。

和约会的日子不一样,这一天,他本质上还是奴隶,只不过是放了假的奴隶,可以不用死守奴隶的规矩,但他知道主人还是不会放任他做太逾矩的事情。

沈归海回了两封信,感到方汶的手指头若有若无的杵着他的大腿,笑道:“想搂可以搂着。”

“好!” 方汶立刻就伸手搂了主人一条大腿,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叹息声:“您这大腿平时不让抱,真是太可惜了。”

沈归海翻了个白眼:“老抱就不稀罕了。”

方汶在主人大腿上蹭了蹭:“再怎么抱也抱不够。”

沈归海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倒也是,你这脑袋,我再怎么揉也揉不够。”

方汶笑了笑,没再说话,只更紧的抱了主人的大腿,把眼睛闭上了。今天奴隶放假,不用及时答话,不用有话必答,真的好轻松。

沈归海干了会活,笑道:“昨天石家长那个老八,我当时就想,你十四的时候就能举着戒尺跪两个小时了,那孩子都十五了,还跪没跪像的,这么一比,你这命可真苦。”

方汶:“......主人,最苦的不是举着戒尺跪两个小时。”

沈归海挑眉:“哦?”

方汶叹了口气:“最苦的,是跪完了还要认错领罚。您还一点提示都不给,我觉得我早晚秃头。”

沈归海笑了,他把终端放到一旁的茶几上,自己也躺下来,推着方汶让他转过身去:“哪有那么夸张,你不是每次都答的挺好吗。”

“也有答不出来的时候啊。”方汶不舍得放开主人的大腿,可却又不敢懒着不松手,只能紧紧抱了一下,才翻过身去:“答不出来就接着跪,跪完再答,答不对还是接着跪,有一次不是一连跪了好几天?”

沈归海笑道:“我记得,笨死你算了。”

“主人,” 方汶道:“要真有什么错处,我死活想不出来,跪上一个月都想不出来,您会放过我吗?或者,给点提示?”

“美死你。” 沈归海在被窝里把裤子脱下去,将自己的家伙杵到奴隶屁股缝上:“想不出来,就说明反省的不够深刻。”

方汶往后撅了撅屁股:“可反省再深刻,有些问题也不见得想得到啊。”

“那就是你对自己的身份认识不清。” 沈归海扒开奴隶的臀瓣,用龟头顶着那个被小小刺激到的穴口:“那就更要跪了。”

方汶:“......主人,您这逻辑,可太无敌了。”

沈归海笑着咬了咬方汶的的耳垂:“谁让你是奴隶的?受苦和忍耐,那都是你的本分。”

“是,主人。” 方汶一边说话,一边分了一半脑子在后穴那里,他刚刚虽然做了润滑和扩张,可这也过了一会了,主人要是硬来,受苦是免不了的。

沈归海似乎不着急进去,只是轻轻浅浅的顶着奴隶软乎乎的穴口,敏感的龟头被反复摩擦,让他的阴茎又硬了不少。玩了一会,他才用了力,把自己的龟头整个顶了进去,却是卡在冠状沟那里就不再往里了。

奴隶的阔约肌大概不能适应突然闯入的硬物,不住的张合着,把他夹的很舒服。他懒洋洋的搂着方汶,说道:“虽然老夸你乖,但其实你还是有不少刺的。不过不着急,我留着慢慢拔。”

方汶:“......”

沈归海用鼻子蹭着方汶的头顶,闷着的声音里有些小骄傲的道:“你说我对你这么坏,你怎么还怎么喜欢我呢。”

方汶:“......”

沈归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道:“昨天说好了骂你一顿的,怎么最后变成掌嘴了?”

方汶也笑了:“昨好像把若谷吓到了。他还说要提前回来帮我伺候您呢。”

沈归海呵呵笑道:“所有人都怕我,就你不怕我。”

“怎么不怕!” 方汶下意识的要扭头看主人,却被主人掐了脖子按在枕头里,差点没憋过气去。

沈归海把分身从奴隶后穴里撤出来,按着方汶的后背,翻身跪起来。他没给方汶跪撅屁股的机会,直接坐在方汶的大腿上,抓了润滑剂挤了一大坨到奴隶的股缝。

然后,他俯身,将自己的性器顶了上去,蓄势待发:“你哪怕我了?我生气的时候,别人都躲的远远的,就你不怕死的往我身边冲;放假的时候,一个个跑的比兔子都快,就你,赶都赶不走;大过年的,人家都是管我要红包,要求涨工资,你倒好,让我骂你还不够,还得罚你掌嘴才踏实?” 沈归海呵呵一笑,一挺胯,把自己又热又硬的性器顶进了混了冰凉的润滑液的温热后穴里。他满足的叹息了一声,悠然道:“我看你是一点都不怕我。这可不行啊,奴隶。”

“嗯~~” 趴着的姿势并不好进,也不好放松,方汶被主人捅得闷哼一声,说道:“主人.....”

“干嘛?”

“您不让我跪起来吗?” 这姿势太紧了,您就不夹得慌吗?

沈归海把自己趴到方汶身上,啃着他的肩头和颈侧,笑道:“今天你放假啊,不用你摆姿势,趴着就行。”

方汶被啃得又痒又疼的,前面早就勃起了,被压在床上更是刺激着那里越发的鼓胀,可他却一点都不敢蹭。好长时间没射了,他怀疑自己只要稍微蹭一蹭,可能就要求饶了:“……主人,我能申请跪起来吗?”

“......可以,今天你放假,你怎么舒服,我们就用什么姿势。” 沈归海答应着,抬起上身却不把自己拔出来,方汶只能费劲的用前胸去就大腿,还要小心着别把主人的家伙弄出来。

好不容易跪起来,他还没把自己屁股撅好,身子便被主人扳了起来,变成了跪立的姿势。 !!体位的突然变化让他把主人的阴茎再次整根吞入,顶在肚子的深处,这可不是他想要的姿势啊!

方汶哼了一声,却还是自觉的把双腿往两边叉开,双手却一时不知往哪里放好。

沈归海轻笑一声,把方汶的手拉到身后,揪过自己脱下来的睡裤,把那人的手象征性的捆了下:“汶大人这手要不捆着,就不知道往哪放好了,是吗?”

方汶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么个简单的问题觉得有点脸红。不过这种问题,平时他就算害羞也是要答的,可今天却是不用,这让他终于找到了放假的感觉。

沈归海嗤笑一声,双手从方汶的胸侧穿到身前,捏上了奴隶一向敏感的两个乳尖,慢慢的揉捏着。

“嗯~ 主人,” 方汶被沈归海搓揉的有些心浮气躁,忍不住求饶:“您别捏了,奴隶会忍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