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妈妈!” 小孩蒙了,不知道爸爸为什么生气,哇的哭了,一半是疼的,一半是吓得:“不打,不生气。”

方母心疼的拦了方父的手,急道:“方汶这么小,他懂什么。”

“你别护着他!” 方父气道:“几百万的合同,今天不好好揍一顿,以后不定闯什么祸!” 说着,又照着小孩的屁股就揍。

“不打,爸爸不打。” 小孩挣不开大人的钳制,哭的抽抽拉拉:“方汶不送爸爸小红花了,呜~~ 爸爸不生气。”

“行了!” 方母看到了合同,也挺着急,可见方父打个没完,也看不下去了,蹲下来护住孩子:“孩子是喜欢你,差不多得了!方汶不哭,” 方母搂过孩子,给小孩擦眼泪:“以后啊,别去爸爸书房好吗?那里都是重要的东西,弄坏了,爸爸要着急的。”

方汶抽泣了好一会,才“嗯”了一声,小心看向方父:“对不起,爸爸不生气。”

方父心里是真着急,可看着小孩那委委屈屈的样子,又发不出火,实在生气,冷哼一声,啪的摔门走了。

小孩吓得缩了缩脖子,嗫嚅道:“方汶以后不送小红花了,爸爸不气。”

方母心疼的拍着孩子:“乖,不是你的错。不哭了,妈帮你做猫耳朵去。”

晚饭,方汶做的馒头被端上桌,小孩早忘了下午的事情,撅着小屁股分馒头。你一个,我一个,分到最后没有自己的。小孩看着自己的空碗碗,嘟着小嘴有点委屈。

方母好笑的把自己的馒头分了一半给方汶,方汶眨眨眼,给还黑着脸的方父夹了一块排骨。

学校的表演很简单,小孩装扮成小动物,排队从左边的台阶上台,跳个舞。家长们都坐在下面,看着自己的孩子互相夸着。所有孩子都从左边上台,只有一只小猫从右面扒着舞台爬上去。舞台到小孩腰那么高,往上爬很不容易,看得方母直担心。老师连忙跑过去,想拉方汶去台阶那边,可孩子挺倔,抓着舞台上边缘不松手,老师拉的劲大了,孩子就一副要哭的样子。

老师不好意思当着家长的面用力拉孩子,只得把小孩托上舞台。

奸计得逞的方汶笑眯眯的屁颠屁颠跑去队伍里,旁边的胖小子不屑道:“你是笨蛋吧?”

方汶笑嘻嘻的探头去找台下的方母,这么多人,他要跟着队伍一起上台,妈妈怎么找的到他!

远远的,10岁的沈归海正跟着母亲一起参观学校,刘家搞教育,刘兰经常低调的到各个学校亲自看一看。沈归海远远看着那个傻乎乎往舞台上爬的小屁股,撇撇嘴:小孩子就是笨,不过,还挺可爱。

番外:朝拜认主之夜 [新婚之夜]

方汶在主楼前的认主搞得轰轰烈烈,可却没几个人能近前,只远远的看到主子亲自打了三十鞭,衣服都打破了。

收了戒鞭,沈归海对身前一身灰尘的奴隶道:“跟我去调教室。”

“是,主人。”

康嘉嘉本来拿了一块湿毛巾过来,正好听到这句话,手一哆嗦,把毛巾掉在地上,将哭未哭之际,被沈少爷一把拉走。

沈归海冷着脸往里走,一副生人避让的样子,别人再担心,也不敢多嘴。

方汶连忙管王赋要了一剂营养液,便强撑着体力跟进去,两人一前一后进了调教室,方汶就开始脱衣服,跪下磕头:“主人,方汶想先去洗一下。”

沈归海看了方汶一眼:“你自己洗的了吗?”

“可以的,主人。”

“那去洗吧。” 沈归海说完就走去拉房顶的链子。

方汶听到链子声,多少有点头皮发麻,他今天是真累了,要不是刚刚喝了一剂营养液,他都未必能自己走进这调教室。不过.....今天主人应该会要用他吧?这样的日子,怎么也不能睡过去啊!!

人在累的时候洗个热水澡,多少能驱赶一些疲惫,可太疲惫的时候洗个热水澡,只会让人昏昏欲睡。方汶坐到马桶上便是一个晃神,差点就睡着了,要不是背上的鞭伤被水蛰得生疼,他觉得自己真就可能躺地上睡一觉。

完了,完了,一会不会做着半截睡着吧?那可太扫兴了。

他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在橱柜里翻了翻,翻出一瓶酒精,犹豫良久,咬着牙浇在自己的后背上。 !!!!!!!!!!!!!

疼~~死了!!!!!!!!

方汶双肘撑着洗手盆的抬面不住发抖,咬着牙没让自己叫出来,缓了得有五六分钟,才把那可怕的疼痛熬过去。

良久,他长出一口气,疼过之后,倒真是清醒了许多。

也不知道主人是要先打再做,还是要吊着打,或者吊着来一发?他反手揉了揉腰部肌肉,可别来四马倒蜷蹄那种吊法。方汶一边想着一边推开卫生间的门,一脚刚踏出一半,整个人就愣住了。

调教室里的灯光被主人调的很暗,所有的台面上,都点起了五颜六色的蜡烛,给严肃的调教室染了一层柔和的色彩。一对印着龙凤呈祥的粗长红烛摆在一张条案上,条案前是调教室里唯一的那张单人沙发,主人穿了一身藏青色的西服正装坐在沙发上。

方汶呼吸瞬间凝滞,他狠狠的咽了口吐沫,凝视着主人手里攥着的那条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锁链一步步走过去,心脏不争气的砰砰跳着。

他在主人面前停下,先是单膝着地,然后是双膝落地,缓缓俯身,亲吻那锃亮的鞋面:“主人。”

沈归海神情难得柔和,他等方汶直起身,便将手里的锁链缠绕在奴隶的脖子上,锁好,勾起奴隶的下巴,低声问道:“汶大人,愿意让我锁着吗?”

方汶低低的“嗯”了一声,答道:“愿意,主人。非常愿意。”

“奴隶,今天你很好。” 沈归海低声道:“这世上,不会再有任何一个奴隶如你这般虔诚,你让我觉得骄傲。我的目光只会停驻在你身上,你会得到我所有的爱意,但也会被我控制,被我调教,变得更乖,更顺驯。”

“主人.....” 方汶觉得自己呼吸都要窒住了,他没忍住抬起目光,回望沈归海:“您今天会调教奴隶吗?”

沈归海揉了把方汶的头发,从胸腔里滚出一串笑意,他柔声道:“今天你累了。”

“主人.....”

沈归海没让方汶说下去,他用低沉的嗓音道:“现在,向我三次叩拜。然后,我要搂着你睡觉,等你睡醒了,我会在床上使用你。”

“是。” 这样的气氛,三次叩拜,主人的意思让他有点想哭。他慢慢退后了一步,脖子上的链子从房顶垂落,在他身侧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形,即给他行动的自由,又将他禁锢在主人身边。

他俯身叩拜,虽然腰上肌肉一连串的僵硬,可他却咬着牙,没让自己有一点糊弄,规规整整的做了三次叩首。然后,他满怀期望的看向沈归海:“主人,请您现在就使用您的奴隶吧。”

沈归海挑眉:“你还有体力?”

“一次,总没问题的。”

“趴床上去吧。” 沈归海微笑的拍了拍方汶的脑袋,他知道方汶体力肯定跟不上的,便打算给人了上药,就先抱着人睡一觉。等起来了,再好好玩一次。

拴着方汶的链子连的是活动的轨道,不影响移动。看着奴隶脖子上拴着链子爬向那张大床,他觉得可以把这人在屋里多锁两天,不是喜欢做床奴嘛,就每天锁着链子在屋里等他回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