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德豁然看向管家:“什么意思?”
管家低头,淡然道:“主子不是喜欢那个纹身吗?不如,亲手将那片皮剥下来,制成标本,挂在房间,即好看,又能警示这主宅的奴才。”
沈意德没有注意,自从他接近小羽后,目光中便渐渐透出一丝疯狂,此刻被管家话题一引,竟是觉得这话实在是非常有道理,更是将他暴虐的情绪彻底引了出来。
“真是好主意啊!” 沈意德板着小羽的身体转了一个圈,迷恋的摩挲着那洁白的羽翼:“这样美丽的东西,确实是不该被糟蹋的。”
沈意德突然转向管家:“去把那根琅琊棍拿过来。”
“是。” 管家看了小翼一眼,向来没有情绪的目光竟也有些复杂。但他什么都没说,直接转身去取东西了。
沈意德口中的琅琊棍,是一根长长的木棍,顶端镶嵌着一个又粗又长的铁阳具,铁阳具的顶端粗滑,可下半截却铸着一根根短而钝的铁刺,看着就让人浑身发寒。
那些铁刺上,满是血迹和铁锈,这不是刑具,这是要人命的东西!!!
沈意德狞笑着让人将那根长长的木棍固定在地上,然后,将吊着小羽的铁链收紧,将人往上吊起一些,才抓着小羽的两条腿,将他的后穴对准了那个假阳具。
“不,不要!!” 小羽浑身都在颤抖,那个东西带给人的恐惧是直击内心的,他太害怕了,但他不想求饶,只能不停的挣扎喊叫,可一切都是徒劳的,他被抓着两条腿按到那假阳具上,随着铁链的松垂,不用别人再按压他,他已经因为自身的重量往下坠,一点点的,被那又冷又硬的东西挤进身体里。讽刺的是,之前被强奸时,那些人留在他体内的精液竟成了润滑,半根东西,毫无阻拦的捅了进来。
“呜!!~~” 手腕如果没有脱臼,他还能抓着铁链阻止身体的下坠,可他的两只手就跟废了一样,一动都不能动,只能绝望的等待着越来越多的痛苦。
“啊!!!!” 当第一根尖刺挤到穴口的时候,下坠的速度缓了缓,但那些尖刺并不长,根本无法阻止他身体的下坠,他感到自己的阔约肌被缓慢的割开,然后是肠道被划破。血液增加了润滑,带来了更多的伤害。他浑身如冰冻般的僵直,根本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挣扎,因为那会让他更疼更痛,他只能绝望的让自己的身体被一点点破开,感受着那可怕的刑具进入从未有人到过的深处。
终于,在他以为自己的肠子都要被捅穿的时候,他的两只脚碰到了地面。
沈意德残忍的看着小羽眼中的痛苦和绝望,舔了舔自己发干的嘴唇,对管家道:“流了这么多血,不知道还能撑多久。听说人死了,皮就不好剥了。先打两针营养剂,强心剂,还有精神刺激药物吧。”
小羽此刻已经疼到了视线都有些模糊了,听到沈意德的话,满眼惊恐的抬起头,祈求的对着走到自己面前的管家摇着头。
管家在心里叹了口气,如今这样,谁也没有退路。家主不死,那今天这样残忍的事情,就会一次又一次的出现!
家主,必须死!他不允许自己在此刻心软。
这些针剂都是审讯室的常备药物,还有肾上腺素和一套心脏起搏器。进了审讯室,想死的痛快,有时候是很难的事情。
针剂被注入后不久,小羽青白的面色竟多了些血色。沈意德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心里疯狂的渴望着暴虐的发泄。他不想再等了,缓缓走到小羽身后,拿起了操作台上的手术刀。
小羽满目惧意的用力将头扭向身后,尽管这是他和管家商量好的,尽管他已经有了觉悟,可事到临头,却还是忍不住害怕得几乎失禁。
“啊!!!!!!!” 手术刀切入肌肤,向下划开皮肉,再横跨整个后背,到另一边,围着他后背的纹身画了一个长方形。
小羽的手臂被吊着,年轻的身体被那根棍子死死钉在地上,他分不清此刻是后穴里更疼一些,还是后背更疼一些,但他知道,当那片肌肤被撕下的时候,大量的毒素都会因为他剧烈的血液流动而释放出来。如果沈意德丧心病狂的再舔一舔那个纹身,再喝一口他伤口处的血液,那一定会死的更快!
为了不会破坏纹身,沈意德切的很深,他用手术刀一点点分割着那块皮肤和肌肉,口鼻离那纹身极近,此时此刻,沈意德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注意不到了,他只想要将那羽翼完整的剥下来!
管家默默倒退数步,最后看了小羽一眼,退出了房间。
“啊!!!!哈哈哈哈哈” 小羽突然疯狂的大笑:“沈意德,这羽翼,就算把它剥下去,他也永远不属于你。”
飞向自由的天空,那是他心中最后一点向往.......
沈意德再不死,沈家早晚会被他拉入万劫不复,而这片土地上,还有他希望能够好好活下去的家人!
“闭嘴!” 沈意德觉得他的整个脑子都在燃烧着,他看着眼前那满是血污的肌肉,竟是突然一口咬了下去!
“啊!!!!!” 小羽叫得嗓子都哑了,眼前一片惨白,竟然还可以这么痛!
“是我的!这是我的!” 沈意德突然发疯般的大喊一声,满嘴的血腥味刺激着他不多的意识,他竟然扔了手术刀,开始一口口将那片纹身的皮肉啃下来。
“啊!!!哈,哈,哈哈,啊,咳,咳!” 痛到极致,竟有了一种打了毒品般的飘忽,要不是之前那三针,他恐怕早就死了。而他知道,管家给他打的那针里,有一针,是满满的毒素。难怪他会觉得这么High,他的神经肯定也出了问题。
此刻的他,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他知道自己快要不行了,而沈意德也死定了!
他简直太高兴.......
彩蛋:
沈归海做了个梦,梦到8岁的小方汶哭着说想家,说不想回训奴营,不想做奴才。他想抱抱那个小团子,却被熟悉的声音叫醒。他一睁眼,看到跪在床前准备伺候他晨起的奴隶,突然道:“汶大人,你想没想过要做主母?”
方汶莫名其妙:“主人,我是男的........”
“户口上改成女的不就成了。”
“您快别闹了。” 方汶道:“您今要去跑步吗?”
沈归海不理方汶,执拗的问道:“真的不想要个平等的身份?”
“不想,做您奴隶挺好的。”
“不想要更多的权力?”
“快别了。” 方汶叹了口气,不知道主人大早上发什么疯:“现在这样,您还老怕我跑了呢,这要是再给我点权力,您哪天再犯了病,把我关起来怎么办?”
沈归海:“.....”
“主人,您这是做了什么梦了吗?” 方汶叹了口气道:“您是不是又怕我委屈啊?”
“你小时候说过,不想做奴才。” 沈归海坐起来,看向方汶:“你可以不做奴才的。这和做我奴隶,并不冲突。”
“那都什么时候的事了。” 方汶觉得有些好笑:“我那会那么小,懂什么啊。”
“现在就懂了?”
方汶叹了口气:“奴才什么的,不过就是个身份,我们还是要看实质的对吧?”
沈归海被方汶的用词逗笑了:“实质是什么?”
“实质?” 方汶想了想说道:“这么说吧,主人,除了我,您还伺候过谁吗?没有吧; 除了我,您还喜欢过谁吗?没有吧; 除了我,您还小心翼翼的讨好过谁吗?没有吧。” 他笑道:“主母都没我这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