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汶被沈归海突然的怒气吓得哆嗦了一下,却依然执拗:“主人,不是一分钟啊,这是方汶每天都在想着的事。”

“每天?” 沈归海嗤笑:“你精虫上脑了,不干正事了?!”

方汶无奈:“您难道,不希望方汶答应?”

沈归海语噎,瞪着方汶半响,突然一把将那个还未完全成熟的少年搂进怀里。他爸,让他越来越不能安心,他要方汶做他的奴隶,从里到外都烙上他的痕迹,完完全全的属于他,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保护好怀里这个人。

方汶犹豫了一下,也反手回抱住主人。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只感到主人的不安,他想让他的主人一直高高兴兴的。他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他非常清楚,但他也是愿意的,真的愿意。

不知过了多久,沈归海说道:“方汶,明天晚上,我会要你。”

方汶一愣,脸刷就红了,这,这怎么突然就说到这个话题了,这也太快了,他毫无准备!

沈归海笑着揉了揉方汶的脑袋,不想告诉方汶自己为什么这么急着要他,只溫言道:“其实应该再多等两年的,那样对你更好一些。”

方汶整个人都是晕晕的,简直已经不能思考了,根本没太明白沈归海说的是什么,只是羞涩又急切道:“我愿意的,主人。”

沈归海笑了笑:“我知道。” 他沉默片刻,说道:“你的第一次,原本应该给你一个最美好的回忆的。但是,方汶,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方汶不懂,他茫然的看向沈归海。沈归海苦涩的一笑道:“那天,会有侍奴在场服侍。我也不会太温柔。”

方汶脸色变了变,突然别开目光,声音听着有点可怜:“主人,一定要有侍奴在场吗?”

沈归海有点心疼,但却只能狠心道:“这是规矩,私奴承宠都是要有侍奴在场的。”

方汶咬着嘴唇:“可我还不是您的私奴啊。”

“但你以后会是的。” 沈归海叹了口气:“乖一点,好吗?”

方汶看着地面出了会神,然后,点了点头。甚至还笑着看向沈归海:“主人,刚刚是方汶任性了,您别生气。”

沈归海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人碾压了一样的疼痛,私奴承宠要有侍奴在场的规矩传了好几代了,最初是为了规劝主子不要纵欲,后来是为了防止私奴有什么歹心,再后来,便是多方利益牵制,谁也不想别的私奴在床上吹枕边风,到了这个地步,有侍奴服侍这个规矩就很难轻易取消了。但这一次,之所以要有侍奴在场,和那些原因都无关,只是要借侍奴的嘴,把他爸所有的龌龊心思都挡回去!

沈归海怕自己再想下去会掩饰不住自己的情绪,便起身去拿了个盒子回来给方汶:“你第一次,如果不做好准备,肯定要受伤的。” 说着,把盒子打开,将里面一排三个肛塞给方汶看:“今晚开始就要戴着,如果一晚上适应良好,明早就换大一号,午后再换大一号,晚上之前,都不要拿出来。”

方汶刚刚因为侍奴的事而褪色的脸上再次充血,他毕竟还是个16岁的少年,哪怕再聪明,再坚强,看到这些东西,却也怎么都淡定不下来。

沈归海好笑的掐了掐方汶的脸颊,对方汶第一次的期待,倒是将方才的烦闷冲淡了许多:“害羞什么,怎么做清洁,会吗?”

方汶羞涩的点了点头:“师傅教过,但我没试过。”

沈归海刻意逗方汶:“我可以帮你的。”

方汶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我自己来。”

沈归海从胸腔里发出一连串笑声:“行,你自己来。明天放你一天自由,在房间里也好,出去也好,总之别来惹我。晚上八点,把自己洗干净,摘了肛塞去卧室等我。”

方汶脸红的都抬不起头来了,可即便这样,等沈归海说完,他竟然还记得磕了个头,才拿着那三个缸塞跑了。

番外:汶大人的第一次 -2

周六晚上,方汶不到八点就披着睡衣跪到了沈归海的卧室。服侍的侍奴见他过来,也便悄无声息的跪到了角落里。

昨天方汶还因为会有侍奴在场而感到难堪和别扭,今天却是全然顾不得了。从对着床跪下的那一刹那,他的心跳便再也没慢下来过。

沈归海没有让他等太久,八点过了五分,就进来了。

方汶听到门被推开,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呼吸便有些急促。但他没动,规规矩矩的跪着,努力让自己不要太丢脸。

沈归海一进来,就看到那个小奴隶乖乖跪着等他,立刻就觉得喉咙有些干燥。但他只是看了方汶的背影一眼,甚至都没有走到方汶的面前,便直接去了浴室。他不想表现的太急切,不能让他爸意识到,方汶对他的影响力有多大。

方汶听到主人去了浴室,听到浴室里的水声,脑子里便全是主人赤身裸体的样子。

说起来,主人对他做过的,唯一和性有关的事情,就是让他按私奴的规矩,不许私自手淫和泄身。主人说,他忍不住了,就要和主人请求,并在主人面前完成自慰。这太羞耻了,他怎么也拉不下这个面子,好几个月了,他一次都没求过。可现在他后悔了,自己现在太紧张,太敏感,似乎只要想一想被主人插入的画面,就能射出来一样,待会可怎么办啊。

浴室的水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的,方汶回过神来的时候,便看到主人赤着脚站在自己身前。

“吻我。” 沈归海的声音低沉暗哑,刚刚洗过澡的身体带着淡淡的沐浴露的气味。

方汶深吸一口气,很是默契的俯下身,吻在了主人的脚背上:“主人。”

沈归海感到方汶柔软而略微冰冷的小嘴贴在自己的脚背上,鼠膝部就是狠狠一跳。他没说话,方汶就维持着跪伏的姿势。沈归海垂眸看了地上的奴隶一会,沉声道:“手背后。”

方汶照做,便被沈归海用浴袍的带子将手绑了起来。然后,他感到主人走开了一会,他没动,只是用肩膀撑着地,继续保持跪伏的姿势。

“屁股再撅起来一些。”

“是。” 方汶调整了一下姿势,脸更红了。他其实整个人都紧张的有点蒙,完全不知道主人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几乎是一个命令,一个动作。明明人是清醒的,可却紧张的像是磕了药一样,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沈归海用手里的藤条把他浴衣下摆掀到他的腰上:“今天是你的第一次,我不会打太过分,但你不许躲也不许出声。乖乖受着。”

“是,主人。” 方汶喉结滚动,原本紧张到了不行的情绪,却因为这熟悉的命令而平静了一些。

他满心的期待与紧张!可主人却似乎不着急,还要先打他屁股?这,这算是前戏吗?方汶糊里糊涂的想着,以前,只有犯错才打的屁股,后来又多了为了主人高兴而挨打。打来打去,他觉得自己屁股一个月也好不了几天。好在主人从未打得太严厉,即便头天刚刚挨完打,第二天他也能上场打球。啊,想多了,应该想想前戏,前戏.......

方汶走神的时候,第一下便落了下来。他先是听到风声,然后是屁股上尖锐的疼痛,一瞬间,那疼便似掘住了他的喉咙,让他连叫都叫不出来。

好疼!!

第二下鞭风再起的时候,他几乎是拼尽了全力才压下躲避的冲动,让那可怕的疼痛再次咬进皮肉,冷汗顺额而下。

如果这是前戏,那他可兴奋不起来啊。

10鞭之后,方汶被捆住的手腕已经因为下意识的挣动而磨出了血痕,头发也被冷汗沾湿。主人骗人,这哪里是不会打得太过分啊......

当主人干燥温热的手覆上他伤痕累累的臀肉时,他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然后,他听到主人低笑着问他:“疼吗?”

“疼.......” 他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