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他觉得自己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在水面再一次上升的时候,他一个慌神,不小心灌了一口泥水,又咸又恶心,他止不住的咳嗽,使劲的抬起下巴想要呼吸,可却因为咳嗽使得水面不停晃动,更多的泥水灌入阻挡住他呼吸的唯一通道。

太,痛苦了!他突然有一瞬间的绝望,这铁门主人钉的那么结实,绝对没可能在他窒息前打开的,就算抽水,也来不及了。他不会就这么死了吧??

这可太冤枉了!!

就在这时,他感到一只大手伸进来,托着他的后脑,然后,一根胶皮管被塞进他的嘴里!

呼~~~~~~

他本能地死死咬住那根管子,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等他的咳呛渐渐平缓,呼吸渐渐顺畅,嘴里的皮管突然被抽走,他还没来得及闭嘴,便又插进来一个滚烫的硬挺。

“呜~····” 几乎是本能的,他都顾不上自己的呼吸,便开始用唇舌取悦嘴里的东西,在他开始憋闷的时候,那个皮管就又被插进嘴里。如此反复十几次,他已经没有力气主动去服侍主人了,除了忍耐,只能忍耐,终于,在他的嘴酸的几乎快没了知觉的时候,他感到主人的阴茎跳了跳,又胀大了一圈,在他嘴里凶猛的抽查了几下后,总算是射了出来。

……...

皮管终于被踏踏实实的插进了他的嘴里,他感到主人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脸颊,托着他后脑的手便松开了。他不知道嘴里的管子有多长,不敢让自己躺下去,便坚持着抓着铁栏。

然后,他隐约听到抽水声,还有土被挖开的声音。

等到坑里的水几乎被排净,他疲惫的松开嘴里的呼吸管,因为寒冷而蜷缩在坑底。如此的寒冷彻骨,也是主人的心情吧........

铁门被掀开,他感到主人托了他的后颈让他坐起来,给他围了一条干净的浴巾,又用毛巾帮他插去脸上的泥污,他这才敢睁开眼,看到温柔笑着的主人。

“主人。” 一开口,声音沙哑的吓人,但他坚持着道:“我错了。”

沈归海搂了搂他:“先出来,你需要取暖。”

从坑里出来,沈归海扶着他坐进开着暖气的车里,把镣铐都解下来,又拿来更多的毛巾给他擦干净身上。

皮卡后座的空间不小,沈归海一条腿支撑着,一条腿跪在后座上,挺是无奈的看着方汶一身泥:“要不,你跳湖里洗洗?否则,就只能这么穿衣服了。”

方汶刚刚暖和过来,一听要让他下湖,便立刻使劲摇头:“就这样吧,待会我洗个脸就行了。”

沈归海笑了笑,倒也没逼他。只是把贞操锁的钥匙扔给他:“自己开吧,但你知道规矩,不许碰。”

“是。”

方汶把自己收拾好,身上暖和过来,也恢复了一些力气。他下车,便看到主人正坐在一块石头上不知在想什么。

方汶走过去跪下,安安静静的,也没说话。

过了一会,沈归海把目光从不知什么地方收回,看向方汶:“做我的奴隶,感觉怎么样?”

“不容易。” 方汶实话实说:“但挺好的。”

沈归海神色复杂的看着方汶:“害怕吗?”

“害怕。” 方汶点头:“但我知道您不会让我出事。”

沈归海沉默片刻,说道:“既然这样,那就好好做奴隶吧。”

方汶轻吐一口气,抬头笑道:“我还以为,您又会说‘害怕就赶紧离开您’的话呢。”

沈归海没好气道:“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优柔寡断,没有自信?”

“不是,” 方汶伸手拉了沈归海的手:“方汶知道您是太在乎方汶了。方汶以后再也不乱来了,方汶错了。以后,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

“......以后,再也不会想着放你离开了。” 沈归海看了眼被拉着的手,微微一笑:“方汶,你以后可是惨了。哭鼻子的时候,也没人替你委屈的。”

“好,好。” 方汶笑着点头:“知道了,主人。”

沈归海:“......你怎么这么傻呢........”

番外:汶大人的第一次 -1

训奴营的孩子,16岁之前,会学习各种知识,因为没人知道这些孩子今后会分配到哪里。16岁后,才会按一个预计的方向,有倾向性的学习。沈归海原本计划好,方汶到了16岁,就不让他再去训奴营了,只跟着自己边做事边学就好了。可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爸竟然会插手这件事。

沈意德把茶杯盖扔回到茶杯上,冷声道:“那奴才,我已经给他安排好了。”

“爸!” 沈归海不解:“您让方汶学什么?”

沈意德道:“你之前给他安排的那些课程,不够。”

沈归海揣测着他爸的意图:“不够的,我会再教”

沈意德看了儿子一眼,淡然道:“给你做事可能够了,但给我做事,还差点。”

沈归海手下意识的攥紧:“爸,我培养了方汶这么多年,他得跟着我。”

“沈归海,说实话,我挺后悔当初把这奴才给你了。” 沈意德冷笑了一声:“将来帮我做事,这是底线,你不同意的话,那私奴的事,你也就别惦记着了。”

沈归海深吸一口气,几乎就要不管不顾的拂袖而去。可不行,他沉默良久,妥协道:“方汶的课程,我要知道都是什么。和现在一样,他每周末都必须回来。”

“哦?” 沈意德笑了:“你让他回来干嘛?在你手里,不是打就是骂的,我看还不如跟着我。”

沈归海垂着眼沉默片刻,突然笑道:“您以为,我是怎么把人教这么好的?我费了这么大精力,您直接把人拿走用,不合适吧?”

沈意德不为所动:“我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合适的。不如我再给你找个奴才?你都20了,也该有人伺候了。”

沈归海冷漠道:“我这人不好伺候,也没精力再调教个奴才出来。”

“也是,” 沈意德耸了耸肩:“你还得帮我打理那么多事呢,确实不该太分心。” 沈意德说完,略有好奇:“说实话,你这调教奴才的本事倒是真不错,说说看,你怎么把那奴才给教得这么听话的?”

沈归海勾唇一笑:“从小养大的,爸。你弄走,他也跟你不亲。”

沈意德沉了脸:“说的好像我要抢你的人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