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海叹了口气,他发现,他还是不够了解他爸。以前他以为他爸不会允许他心里有这么重要的一个人,毕竟那会意味着自己的儿子,未来的沈家家主,可能会被另一个人所左右。但那天他才发现,他爸根本不在乎他心里有没有人,在他爸心里,儿子,也不过就是个有血缘关系的工具罢了。方汶,正好就是他的弱点,那反而会让他更好控制。
用方汶来威胁他,也用他来控制方汶。
养病这一个月,他不跟这小子较劲,可伤好了,那就得算算总账了,这不拿自己当回事的破毛病,必须得好好治治!犯一次,治一次!
于是,方汶很郁闷的发现,他在床上无聊的躺了一个月,好不容易被允许下地了,他家主人却又开始折腾他。从早到晚,天天提溜着他跟在身边,却不跟他说话。主人在哪,他就跟到哪,然后就给他找个墙角,或者罚跪,或者罚站,站了跪,跪了站,从早上起床到晚上睡觉,一句话都不让他说,也一句话都不跟他说,他简直快要崩溃了,无聊死了!!!!
罚了他一个礼拜,主人终于让他跪到了脚边,方汶一被允许说话,就立刻讨饶道:“主人,我错了。”
沈归海从文件堆里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问道:“错哪了?”
方汶道:“方汶不该让主人担心。”
沈归海连眼皮都没抬,指着墙角道:“跪着去。”
方汶耷拉了脑袋,悲催的跪到墙角。他知道这次自己是真把主人气急了,可他也没办法啊,难不成家主要打他,他还能抗刑?
又罚了五天,他再次得到了一个说话的机会。这次,他不敢再浪费了,小心翼翼的说道:“主人,方汶错了。以后做事,会更小心一些,再有这种事,一定尽量拖延时间,等主人来救我。”
沈归海沉默数秒,突然冷冷一笑,抬手就要指向一个墙角,方汶一看就急了,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福至心灵,一把抓住沈归海抬了一半的手,道:“方汶知道了,主人说过,方汶无论做什么事,都要先保护好自己!”
沈归海默了默,慢慢抽回被方汶抓着的手,指向墙角:“跪不住,就站着去。”
方汶:“......”
这次罚了三天,方汶隐约知道,前两次的回答虽然不全对,但想必多少也是靠了边的,这才能越罚越少。这一次,他认认真真的磕了个头,然后,望向沈归海:“方汶不该把那药销毁。方汶以为断的只是自己的后路,却忘了,方汶这么做,把主人想要保护方汶的后路也断掉了。方汶让主人伤心了。”
沈归海回望方汶,这一次,他没有直接就打发方汶接着去罚跪,而是叹了口气道:“能说出来这句话,也算你想明白了一半。”
“主人......”
沈归海站起来,拍了拍方汶的脑袋:“你跟我来。”
“是。”
沈归海自己开着一辆皮卡,带着方汶一直驶出主宅,在高速上开了一阵子之后,便转下了一条小路。两旁的植被渐渐茂密,林木高耸,小路也从柏油路变成了土路。车行渐深,连土路都已经少了许多人工的痕迹之后,沈归海将车停在一个湖泊旁边。
两人下了车,方汶有些茫然的看向沈归海。
沈归海笑了笑,说道:“把衣服都脱了。”
方汶一愣,尽管一路驶来,他几乎可以确信这里绝对的人迹罕至,可这不代表100%就不会有人来啊!他求饶的看向沈归海:“主人......”
沈归海不为所动,不轻不重的责问道:“怎么,我的话不管用了?”
“没。” 方汶咬了咬嘴唇,一狠心,飞快的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夏末秋初的天气,虽然还算暖和,可湖边却已经泛了凉意,皮肤直接接触到空气,便起了一身的颤栗。
沈归海在他脱衣服的时候,已经去到后备箱拿了一套精铁的手镣和脚镣出来,等他脱光了,便耐心的给他一一锁上。锁完后,又用一条短链子将手镣和脚镣连在一起。
沈归海抓着链子拽了拽,笑道:“我要把你这么丢在这,你自己回得去吗?”
方汶大惊:“主,主人,您别吓奴隶。”
沈归海看着方汶眼里的惊慌,笑道:“嗯,吓你的。”
他说完,转身去车兜里拿了一个口塞出来。方汶刚松了口气,看到那口塞,却又紧张起来,下意识就后退了一步。
“过来。” 沈归海自然也注意到了方汶下意识的退缩,但他没有逼近,只是站在原地,等着面色紧张的奴隶乖乖的磨蹭到他身前,勾了奴隶的下巴道:“虽说,你早就答应了做我的奴隶,可我一直都没有认真调教过你。我总觉得,你还小,在你18岁之前,我总是想给你留条退路。但是......我爸大概是不会让我放你走了。我也不想再等了。” 他顿了顿,问道:“要试试,做一回我真正的奴隶吗?”
方汶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番话,愣了片刻,顺从的点了点头:“要,主人。”
“好。” 沈归海神色莫名的看了方汶一眼,没再说话,将那口塞近似粗鲁的塞进了奴隶嘴里,然后把两边的皮带紧紧的勒到脑后锁好。
那口塞前端是一个类似牙医用的扩口器,但扩口器后面却是伸出了两根金属条,那金属条放进嘴里便正好压在舌头上。这还不是最讨厌的,最讨厌的,是金属条很长,另一端有一个满是软刺的可以转动的橡胶球,那东西的位置正好卡在喉咙口,那些软刺随着橡胶球的转动刺激他的喉口,不停带给他干呕的感觉。而那橡胶球极为灵活,哪怕他转转头,或者舌根稍微动一动,都会带动那橡胶球的转动。
刚戴上,方汶立刻便开始干呕起来,他僵着身子,努力让自己适应那硅胶球带给他喉咙口的折磨,一时也顾不得其他了。
沈归海等方汶稍微适应了一下,便将扩口器的卡扣捏到最大,不可避免的又让好不容易适应了一点的奴隶好一阵干呕。
沈归海看到方汶的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看到那奴隶眼角溢出的泪水,看到那赤裸的身体因为痛苦而紧绷。心里却升起一丝异样的快感。
他知道这个口塞会带给方汶怎样的痛苦,但他不想停手,他希望方汶能为他忍耐。
在他心底最深的某个角落,他其实是感激他爸如此毫不留情的推了他们一把的。这样,他就可以不用再犹豫,不用再想着给这奴隶留一条退路,让他真正的成为自己的奴隶。
口水分泌的很快,只这么一会,嘴里便拢不住了,方汶不敢做任何吞咽的动作,自暴自弃的任由口水顺着唇角流出,画出一道晶莹的丝线,贴到坚实的胸部,再缓缓流下。
有点凉凉的......
沈归海不急不慌的站在一旁欣赏了好一会奴隶的狼狈,才走到方汶身边,挑了一丝他胸前挂着的银丝,擦在他的额脸颊上,缓缓道:“你这样,才是我想要的奴隶的样子。为了我,让自己狼狈不堪,让自己卑微顺驯,为了取悦我,忍受所有我随性施于你的折磨,却不知道我是否会给予你一丝怜悯。而我,只会越来越残忍的对待你,不停的逼你退让,享受你的痛苦。奴隶,这就是你今后的生活......跪在我脚边,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方汶看着眼前和平时微微有些不同的主人,他知道,自己应该害怕的,尤其是在喉咙里还这么难受的时候。可是,他心底除了畏惧,更多的却是各种难以描述的感觉。
他一直知道自己在各个方面都比大多数人要强,如果当初他爸没有把他送进主宅,如果他没有被改了奴籍,那他一定能让方家成为这世上数一数二的大家族。
他也知道,主人一直都觉得沈家亏欠了他,一直都想着放自己离开,可他从没想过要离开。他从未想过要去做什么人上人,甚至一点都不需要别人知道他有多优秀,他只想将自己交给主人,从头至尾,他都只想臣服于自己的主人,平平凡凡的给主人做一辈子的奴隶。主人或许觉得,让他在沈家做个奴才是埋没了他,亏欠了他,可他却觉得,只有主人脚边,才是唯一能让他心安的地方。
沈归海伸手,帮他擦了擦额角滑落的汗水,这才又转身去后备箱拿了一个电击缸塞和贞操锁出来。
方汶一看到那个缸塞,瞳孔就收缩了一下,心脏咚咚乱跳,这个......确实有点吓人.......
“别怕,” 沈归海就像能看到他心里似的,先将贞操所放到车前盖上,拿着缸塞淡笑道:“你戴过的。”
就是因为他戴过,所以他才害怕啊!
沈归海笑了笑,在奴隶想躲又不敢躲的目光下,将那个缸塞放进奴隶的嘴里,裹了许多口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