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汶喘着气,只觉下身被主人弄得又疼又爽,回答的就有些敷衍:“没......嗯~~~~~” 他都不知道主人那手指是怎么一下就找准了他的后面,说捅就捅进去了。
沈归海甚少这么单纯的和这奴隶做爱,偶尔一次,倒是觉得挺新鲜。
“唔~~ 主人,您........”
“我怎么了?” 沈归海的手指刮抠着方汶敏感的地方。有点没轻没重的,让方汶又麻又疼。
“您不进来吗?”
“不是已经在里面了?” 方汶那里又湿又热,沈归海都有些舍不得把手指拿出来了。
方汶:.....他有点想踹人......
“唔,主人!” 沈归海在裤子里一个劲的往里挤他的手指,已经伸了三根进去了,却似乎还觉得不够,竟然还想把第四根也伸进去,方汶深吸一口气,括约肌被主人的指甲刮得生疼,忍不住道:“您,您让我把裤子脱了好不好?” 好歹让我把腿张开啊,这样挤不进去的!!!
沈归海呵呵低笑着,总算是把手退了出来,抬了抬身子,让方汶把一条腿从裤子里退出来,搭到美人靠的一侧。
然后,沈归海自己也解了裤子,随便撸了两下,便搬起方汶的那条腿,慢慢挤了进去。
唔~~~~ 方汶憋了一口气,直到主人全部进入,这才把那口气吐出来。这个姿势,有点疼,但还好。
“方汶~~” 沈归海按住他的肩膀,开始缓慢的抽插:“你好像,不是很兴奋呢。”
方汶睫毛抖了抖,不知怎么回答,但却知道主人的意思,他伸手摸向自己的阴茎,随着主人的动作上下撸动着,忍不住闭了眼,可却还是能感到主人赤裸裸的视线,耳朵根子都红了。
“你什么狼狈的样子我没见过,怎么还这么害羞。” 沈归海轻笑一声,用力掐住奴隶的大腿根部,一下一下,越发凶猛的撞进去。
“唔~~” 最初的钝痛过去,随着沈归海每一次撞击,方汶只觉得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从身体里蔓延开,连大腿上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情欲占据了大脑,唇角溢出一声声粘腻难耐的呻吟出声,却下意识的将欲望死死憋在身体里,不敢私自泻出。
“射给我看。” 沈归海加快的顶弄的速度,每次都擦过体内那隐秘的地方。
方汶战栗不已,随着主人低沉的嗓音,早已有些忍不住的奴隶终于不再刻意压制,在又一次被顶到深处时,低叫着泄了出来。
沈归海看着方汶陷入情欲之中的样子,也不想再等了,阴茎跳了跳,深深的顶进去,射在了那温暖的深入。
呼......
沈归海射完,就趴在方汶身上躺尸。过了一会,方汶推了推沈归海:“主人,起来吧,别着凉。”
折腾了半天,沈归海的酒也醒了一些,头感到有些晕,反倒更不想动了。方汶无奈,扒着美人靠的两侧往上移,想从主人的身下挪出来。
他这一动,沈归海的阴茎自然也就从里面出来了,随后,方汶就感到股间一湿,动作一僵,同时也听到沈归海低沉的笑声:“让你乱动,漏了吧?待会自己跟人解释这坐垫上的东西是什么。”
方汶无奈:“主人,别闹了,一会真着凉,明该头疼了。”
“好好好,听你的。” 沈归海难得的好脾气。
方汶等沈归海坐起来,先帮主人清理,穿衣,这才开始收拾自己。
沈归海看着,突然道:“方汶,我记得,我老爸曾经让你给他的私奴磕了一百个头,就因为那私奴的衣袖烧了个洞。”
方汶擦拭的动作微微一顿,将手纸团到一起扔进纸篓,才道:“您怎么想起来这事了”
“当时,就在这听风阁外。” 沈归海往后靠到靠背上:“你头都磕破了。”
“没留疤的。” 方汶把裤子套上,便走到沈归海身前跪下,双手扒在沈归海的膝盖上,把头也靠了上去:“您就为这事把自己喝醉了?”
沈归海伸手缓缓捋着方汶的头发,突然道:“以后呢?” 沈家现在的平静都是表面上的,暗地里却依然是风起云涌。什么时候,他和这奴隶才能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啊......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方汶却似乎是听懂了,他在沈归海的手心里蹭了蹭脑袋,道:“方汶记得的,除了您给的,全都打回去。”
沈归海忍不住笑了,随即又叹了口气:“明年真不想去上香了,每次都想起一堆不好的事情!”
“嗯,不去就不去,” 方汶抬头看向沈归海,跟着胡说八道:“以后都不去了,让老家主一个人在地下孤单寂寞没人理。”
“别胡说八道。” 沈归海不轻不重的扇了奴隶一个耳光,笑道:“回去吧。”
方汶也笑:“好。”
第二天晚上,方汶又被管家接到了听风阁。他心里就有点打鼓,这是没完了? 谁知道管家却把他带到门口,然后就塞给他一堆古欧款式的衣服,嘴角可疑的抽搐了一下,才说道:“主子说,这些衣服,汶大人愿意怎么烧就怎么烧,要不过瘾,以后天天烧都行。”
方汶:“........” 主人这都多大人了,怎么还干这么幼稚的事啊。
大冷天的,方汶根本没这个兴致,可又不忍拂了沈归海的好意,只得拉着管家一起烧,烧到二十多件的时候,竟然下了雨,两人就一人顶了一件衣服跑上了车。
挡雨的这一件衣服,方汶随手扔到屋里,侍奴洗完也就帮他挂进了衣柜里。
早知康嘉嘉会因为这件衣服折腾这么一出,他当初哪怕淋着雨也要把衣服都给烧光了!!
25-27章-番外的番外:那就磕吧,一百个头,我给你数着
也不知道谁出的主意,那年元宵节的时候,老家主让人在听风阁支了台子,非要全宅同乐,一起放孔明灯。
有私奴的场面,老家主一向不会叫自己的老婆的,但儿子就跑不了了。沈归海虽然是被逼着去的,可真把孔明灯点起来的时候,还是有些高兴。他让方汶也去拿一个孔明灯,想着两个人一起放,却没想到,丁鼎鼎就在这时经过沈归海身边,脚一歪,撞在沈归海手里的孔明灯上。
灯里的蜡烛碰到纸灯笼,一下就着了,燎黑了丁鼎鼎的衣服。其实,真的只是烧到了一点点衣服袖子,可丁鼎鼎那人对自己倒是挺黑,愣是借着慌乱把自己那宽大的衣服袖子在火苗上又晃了几次,还差点烧了手。
老家主的私奴不少,丁鼎鼎算是最得宠的几个私奴之一了,这下,跟着丁鼎鼎的侍奴可是吓坏了,周遭一下就乱起来。
沈意德听到动静过来的时候,丁鼎鼎就捧着燎了个洞的衣袖,还有手背上那点可能连药都不用抹的烫伤哭得悲悲戚戚的。
沈意德便沉了脸,对着默默站在沈归海身后的方汶道:“过来给丁大人磕头赔罪。”
方汶一愣,沈归海也不敢置信的看向沈意德,这和方汶有什么关系?
沈意德冷笑:“怎么?主子犯错,不该奴才代为领罚吗?”
沈归海也想冷笑了,犯错? 这判的可真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