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荔枝,不可能逆着弯弯曲曲的肠道一直被塞进去,在不管怎么用力都塞不进去的时候,那行刑的先生竟然拿了个根棍子,破开早已疲惫不堪的阔约肌,像是捣蒜一样,在他的肠道里无情的搅动。
唔!!!!!!!!!
他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破了,被铁箍勒住的地方早已在他痛苦的挣扎中被磨得血肉模糊,但肚子里竟然真的又腾出了一些地方。
于是,便是更多的荔枝被塞进来。
塞不动了,棍子就会被插进来。一开始,那行刑的先生还留着些力气,但到后来,真的是怎么挤,怎么搅都没用了。
那行刑的先生便下了狠手。
唔!!!!嘎啊!!!!!
私奴浑身颤抖,腰高高的弓起,像是一根就要断裂的弦,双眼上翻,竟是要晕过去的样子。
有人在他头上泼了一盆冷水,
他知道,肠子一定是被搅断了。可肠子断了,人却不是马上就会死去,一盆冷水拉回了他的神智,肚子里再次被塞入更多更多的荔枝。这一次,却是塞得比方才顺利多了。
私奴终于明白,主人从来就没爱过他。他是错了,他害人性命,死有余辜,可哪怕主人曾经对他有一丝一毫的爱意,也不会用如此残忍的方式处死他吧?
不管私奴如何痛苦,只要人没死,刑罚就要继续。
可就算肠子已经烂了,肚子里的地方却也就那么大,很快,就又不能再塞了。行刑先生摸了把额头的冷汗,这么残忍的刑罚,他也是第一次做,拿着擀面棍的手都有些发抖了。但家主的目光却越发的阴冷,让他不敢露出一丝怜悯和手软。
他再次把擀面棍插了进去,余光看到那些剥荔枝的侍奴也在瑟瑟发抖,也瞥到了家主儿子苍白的面色。那时候,沈归海才14岁,而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小奴才就更小了。家主的冷酷和无情吓到了那行刑的先生,他咬着牙,发了狠的用力搅了下,便听到身下这人发出一声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呜咽,然后,私奴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痉挛,抖动,他吓得连忙把擀面棍拔出来,他猜自己可能是伤到其他的的内脏了。
眼见着那私奴就要不行了,沈意德挥了挥手,有人过来给那私奴打了一针肾上腺素,那私奴痉挛了一阵,竟然又缓了过来。
“继续。” 沈意德见行刑的人发愣,不满的冷声道。
“是。” 行刑的先生脸色发白,接过新剥好的荔枝,不敢多想,只是机械性的往那个已经合不上的后穴里塞。
这是要让这人受多久的罪啊!
咳,咳!!!
不知道是不是呛了气管,那私奴开始咳嗽,辅助的侍奴在沈意德的示意下,将私奴的口塞拿了下来。
随着口塞被打开,一滩混了血块和肉块的脓血便流了出来,吓得那侍奴险些坐在地上。
咳,咳咳!!咳咳,咳,咳!
咳出了差点让他窒息的血水,私奴虽然没有被呛死,可目光却已经涣散了。他已经感觉不到什么疼痛了,只是被吊着一口气,怎么都死不了。
他的脑子也不太好用了,甚至有点记不起来自己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痛苦了,他只记得,那个他爱了好久的人。
主人......
他迷迷糊糊的想着,我终于不再爱你了。
彩蛋:
方汶记得,当时主人的手好凉。
10岁的方汶安安静静的站在自己的小主人身后,却偷偷的握住主人的手。他知道,主人不想来的,但却又不得不来。
他一直不明白家主都在想什么,大概也没人弄得明白吧。那个人的人生,充满了恣意妄为。主母昨天在医院吐了血,家主对昏过去的主母说:“馨馨,你等着,我明天就杀了那个私奴给你出气!”
方汶不明白,难道这时候不是更应该好好陪伴和照顾病人吗?
家主对主母非常好,可他却从未想过那些是不是主母想要的。
那刑罚太残忍了,方汶不敢看,但家主让他来,他便不能不看。长大以后,方汶有时候会想,如果当时没有经历过那一幕,他现在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那时候,方汶还不太明白那些权力纠葛,他只是想,家主要给主母出气,可那人的家里如果知道自己的孩子死得这么惨,又该如何呢?
刑场那边已经没有声音了,方汶轻轻松了口气,又等了一会,刑场上的人陆续撤走,家主从头到尾都没说几句话,却让所有人噤若寒蝉。
直到整个大堂空无一人,他听到他的小主人问他:“方汶,我以后,也会变成我爸这样的人吗?如此自私又无情,真挺可怕的。”
方汶使劲摇头。
“可我们是父子,有着相同的基因。”
“家主只是太生气了。” 方汶有点着急,绞尽脑汁的想要安慰自己的小主人,小主人多好啊!小主人不要难过!但他听到小主人讥笑说:“生气?你不了解他。犯事的是他的私奴,要杀一儆百怎么也不能少了那些人吧?可你看看今天到场的,有他的一个私奴吗?没有吧?知道为什么吗?”
方汶不知道,他只能摇头,小主人说:“因为他怕把那些私奴吓到,那在床上岂不是会少了许多什么情趣。你看,他确实是爱我妈,但他最爱的,永远是他自己。”
那时候,方汶听不太懂小主人的话,他只想抱抱他的小主人,他不想让他那么伤心。
这么多年,方汶隐约能猜到,主人之所以那么重视家规,和当时那事多少有些关系。
沈家的奴才都知道家规严苛,不近人情,可他们不知道,一个不遵循规则的主子,会有多可怕。
25-27章-番外:怎么总也学不会怎么玩自己?(方汶肉)
那是大概八九个月前吧,那天是老家长的忌日,沈归海白天去上了香,晚上就把自己锁在听风阁喝醉了,一直要人送衣服过来,送来了一件又一件,却又都被扔了出去,也说不清到底要什么。管家和康宁劝了半天也没能把人弄出阁楼,管家没办法,只能派人去把汶大人接了过来。
方汶匆匆赶到,一进屋还没说话,就被沈归海抓住胳膊扔到了美人靠上,然后就开始扒人衣服。
管家和康宁吓了一跳,连忙往外退。管家在心里腹诽,您倒是早说要汶大人的衣服啊,早说早把人给您送过来了。可还没退两步,却听沈归海怒道:“太吵了!再走来走去,就打折你的腿!”
管家和康宁一僵,冷汗就下来了,主子脑子这会脑子晕乎着,说不定真能打断他们的腿,可要就杵在这,待会还不挖了他们的眼?!
沈归海喝醉了,动作又粗鲁又不得章法,扯得方汶脖子生疼。
方汶就势哼了一声,低声道:“主人,您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