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汶噎了噎,在主人脚下憋着嘴,不是很清楚的说道:“大少,您不是说,床奴的兜,贞洁的洞,您别让人掏我的兜,好吗?”

沈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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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侍卫:“......”

曲向东:“......”

气氛突然有点尴尬,沈归海清了清嗓子,也不再提那一千的事,看向曲向东:“曲总,今还多亏你了。若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这珠子一共有九颗。”

“哪里。” 曲向东抹了抹汗,看了眼还被压在地上的那个床奴,这位大少虽然看着手段有些很辣,却好像也不是太残忍的人。他犹豫了一下,说道:“大少,若您肯割爱,这珠子,能否让给我?我按九颗齐全的价格给您,卖了的那颗,我自己去赎。”

沈归海有些诧异的看向曲向东道:“曲总很喜欢这珠子?”

曲向东呵呵笑道:“好东西嘛。”

沈归海点了点头:“曲总说是好东西,那想必确实是好东西。” 他从上衣口袋掏出装珠子的布袋,随手拿出一颗玛瑙珠,转着看了看,摇头笑道:“不过,我即不缺钱,也不是风雅之人,这种东西,我只能想到一个用途。” 他把脚从奴隶的脸上拿下来,玩味的道:“小水,你那里能吃下几颗?”

方汶一愣,他动了动脑袋想看看主人是不是在开玩笑,可刚刚那个侍卫大概是怕再出披露,紧盯着他,他就动个脑袋,那人便压他的肩,旁人看不出来,可那侍卫的手指却是按了他的肩颈穴,又酸又麻。这谁教的,太黑心了吧?

方汶没办法,只能老老实实的趴着,老老实实的回答:“大少......小水没试过。”

曲向东觉得有点吐血,怪不得这位审讯审的不急不慌的,却原来人家根本从头到尾都想着玩。

沈归海弯腰揉了揉奴隶的脑袋:“没试过,那就试试吧?”

方汶咬了咬牙,豁出去道:“听您的。”

沈归海“嗯”了一声:“那就先用嘴含湿了吧。”

曲向东的脸色变的有点难看,他咬了咬牙道:“大少!”

“曲总请说。” 沈归海正把珠子都倒进手里。

曲向东看得着急,也顾不得太多了,说道:“实不相瞒,这珠子,是我家里传下来的。在下,实在很想买回来。”

沈归海已经弯腰把一颗珠子放到奴隶的嘴边了,闻言手里的动作一顿,看了眼明显也送了一口气的奴隶,暗暗勾了勾唇角,随即装作吃惊的看向曲向东:“家传?”

曲向东深吸一口气,苦笑道:“我父母一直都在老家住。老两口就为了这几颗珠子去的。”

沈归海挑眉,直起身子,看向曲向东。

曲向东既然已经说到这了,便也不再保留,颓然的说了一句:“地方说是抢劫,可一直查不清是什么人干的。”

沈归海问道:“两位老人,是在哪里住着?”

“齐沈边境。” 曲向东叹了口气:“那边匪患严重,我一直劝他们搬出来。可两个老人叶落归根不想动地,前几年陆家守卫军又在他们那个镇上驻扎了,本来以为是安全的。谁想到.......”

这话,已经挺明白了。有人为了这家传的珠子,杀了两位老人,而珠子是陆家的奴才从陆家偷出来的,守卫军驻扎的地方,土匪也不会去的。

沈归海沉默片刻,把珠子一颗颗放回布袋里,对侍卫道:“行了,别压着了,把手铐给他戴上,让他歇会。”

“是。” 其中一个侍卫从腰间拿了手铐,将方汶的手铐在身后,松手之前稍微犹豫了一下,可主子既然下令了,他们也就不需要想太多了。

“这些珠子给曲总。” 沈归海把布袋交给其中一个侍卫,又对另外一个侍卫道:“卖了的那颗珠子让家里人去尽快去赎回来,也交给曲总。”

侍卫:“是。”

那两个侍卫一松开,方汶便小幅的活动了一下肩臂,侧躺到主人脚边。到不全是累的,关键是.......他得缓缓神,让那一直处于勃起状态的器官消停下去。

曲向东大喜过望的站起来接过珠子,连声道:“多谢大少割爱!这珠子市价应该在300万左右,我回去就给您汇350万。”

“既然是曲家的东西,便该物归原主。” 沈归海低头看了看蜷在自己脚边的奴隶,说道:“我也不是为了赚钱的,曲总就按市价给吧。”

曲向东犹豫了一下:“也好,我确实没有大少阔绰,这50万对我来说,也是不小的数字。还要多谢大少了!”

“算不得什么。唉,没想到,这会是陆家抢掠来的东西。” 沈归海叹了口气:“陆家位极人臣,竟然还做这样的事......”

曲向东一时也有些心情复杂,他心里虽然痛恨陆家,可面上却是不露,只道:“大少慷慨仁义,曲向东实在佩服。今后有任何能用到我曲向东的,大少尽管开口。”

沈归海举了举杯,不动声色道:“好,有需要的话,再麻烦曲总。”

方汶安静的听着,多少也猜出来主人的用意了。前阵子刘叔的人从典当行里买的那二三件陆家的东西,并没有这些珠子,不知主人是从哪里弄出来的,但肯定不是诬陷。

这下好了,陆家纵容手下抢掠民财的消息,估计快要传出去了。

抢来的东西陆家拿了,恶名却是手下背了。陆家不爽,那些手下估计更不爽。

主人可太会玩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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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向东走后,沈归海让侍卫都出去,目光这才重又落回方汶身上:“歇好了,就起来吧。”

“是,主人。”  方汶用胳膊肘撑着地跪起来,还没跪稳,就见主人俯身过来,把手伸进他的裤兜,隔着布料揉捏了几下他的阴茎:“刚才瞎折腾什么?怕被人发现你就是个一打就硬的奴隶?”

“主人,” 方汶无奈:“是有点心虚。”

“床奴的兜,贞洁的洞,亏你编的出来!” 沈归海好笑的把所有现金都拿了出去:“你勃起能有多大,怕成这样?”

“那个姿势啊,主人。”

“就你这么薄的脸皮,还做床奴呢,” 沈归海嗤笑道:“你说,那两个暗卫要知道你就是......你从江湛那拿钱了?”

“主人....” 方汶暗暗叹了口气,就知道主人肯定能看出来,有些惴惴道:“我回来的时候,从江湛那拿了一千。”

沈归海气极反笑:“原来卖珠子的一千是这么个说法,我还以为是因为你兜里就剩一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