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沈家一直有个传说,说是沈家的子民中有人可以化身动物,只是数量太少,最近这几代,更是一个都没有。

没想到,这奴隶竟然可以?!

确认了小猫的身份,他找了块浴巾,把小东西裹进去抱回了主卧。

这事太过匪夷所思,绝对不能宣扬!

141 别让他挣扎 [涉及窒息情节,万勿模仿]

“不想说?没关系,我们慢慢审。” 沈归海叹了口气,将方汶T恤领口的几颗扣子解开,拿了侍卫带着的匕首,把衣领处又往下豁开了一些,将奴隶的左肩和左胸露出来。他看了看那串依旧清晰完整的床奴编号,微笑道:“这样,才漂亮些。”

曲向东坐在沈归海的对面,完全看不到方汶正面的风景,但光从后面看到一个肩膀,却已经觉得有些口干了。这床奴长的不怎么样,可就这一个肩膀,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诱人。

沈归海突然抬起眼皮看向曲向东,曲向东尴尬的别开眼,不好意思再盯着看。沈归海这才收回目光,随手从桌上拿起一柄没用过的叉子,用叉子的尖端缓缓自奴隶的颈侧划下,加了些力气,划过肩颈,最后缓缓划过那串数字,一路留下五条白印,慢悠悠的说道:“你带着床奴的编号,打算逃到哪里去?”

方汶摇了摇头,乳头被主人用叉子隔了衣服来回拨着,一股股麻酥在身体里游走,撩的他有些呼吸不稳。

“你不知道吗?床奴没有允许,是不可以单独在外走动的。纹身的药水里有特殊的磁性,碰到各地惩戒所分部巡街的人,你绝对跑不了。”

“小,水,错了......” 他答了一句,却有点疑惑,他的是纹身贴啊,还能也带磁性?

沈归海笑了笑,把他脖子上的项圈解下来:“逃奴要怎么处理,你知道吗?”

“知道,大少。”

“说说吧。” 他把手里的叉子倒过来,一下一下拍着奴隶左侧漂亮的锁骨。他知道用金属打骨头会疼的,但奴隶很乖,额头冒汗,都没乱动一下。

方汶微微向右侧了侧头,让主人能打得更顺手一些,才说道:“逃奴抓回,可交惩戒所按家规处置,唔,也可由床奴的所有者自行量刑。”

沈归海叉子只往一个地敲,没一会皮肉就见了红,染在性感的锁骨上,倒让这人显出一丝柔弱来。可红着还不够好看,他觉得还是红紫的颜色好看一些,那种颜色会让他知道这奴隶有多疼。

他加了些力气,看到奴隶的睫毛随着自己的敲击有规律的颤抖,觉得很有趣,便也不着急,慢慢的问着话:“家规怎么处置?量刑又是怎么个量法,细着说说。”

“是。” 方汶顿了顿,叉子敲击他锁骨的声音自身体里传入耳中,听起来像是闷闷的敲门声,让锁骨上那有些熬人的疼痛显得十分漫长。他忍着想要躲一躲的冲动,尽量长话短说道:“按家规,逃跑的床奴会以火烙消去床奴编号,重新刺字,送至各地妓奴楼伺候。” 他话音方落,便因主人稍重的一下敲击闷哼一声,闭眼忍了好一会。

疼,这下真疼。疼痛入骨。

“你不会,想去妓奴楼玩玩吧?” 沈归海有些怀疑的看向方汶,这人成天要做床奴,奴宠的,不会还惦记着妓奴呢吧?

“没有!绝对没有!” 方汶吓了一跳,小心翼翼的抬起目光,求饶的用口型叫了声“主人”,也顾不得屋里还有旁人,软声道:“小水,就只想被您拥有,也只想被您玩。您别多想。”

沈归海“哼”了一声,想想这人连承宠时有侍奴在房里都浑身别扭,应该不会惦记着那种地方。不过.......这事回去得好好说道说道,这种念头,连萌芽都不许有。

方汶有些紧张的看着主人,莫名觉得主人眼神有些吓人,心下惴惴的想着还能怎么解释解释。

“谁让你看我的?” 沈归海沉声道:“掌嘴!”

“是。” 方汶手还拷着,只能用一手抓着另外一只手的手腕打,打的有些别扭,却一丝不苟,只想着主人赶紧把这事翻篇。他真没惦记妓奴楼,这可是无妄之灾啊!

打了十来下,沈归海看他这打的实在别扭,便叫了停,还是有些不爽的道:“若是让你自己量刑,你觉得,该怎么判?”

方汶犹豫了一下,试探道:“打一顿,关两天?”

沈归海觉得这奴隶简直太没想法了,评价道:“这么寻常的手法处置逃奴可真是太便宜你了。”

方汶有点紧张,有点耍赖道:“要不,喂我喝黄莲水?那玩意苦的恶心。”

沈归海拿了桌上自己的茶杯,喂方汶喝了点水:“以后午餐,可以加这么一碗汤。”

方汶吓了一跳:“别,大少我错了。” 他偷瞄了主人一眼,嗫嚅道:“您不会,还要灌药吧?”

沈归海冷笑:“再试探,就成逾矩了。”

方汶缩了缩脖子,牵动到还隐隐疼着的锁骨,觉得自己估计怎么都逃不了一顿收拾,他不敢真把主人惹急了,有点自暴自弃道:“您干脆把我塞缝里去吧,那个真的很痛苦。”

沈归海气笑了,他按了按奴隶有些紫红的锁骨处,听到奴隶轻吸了一口气,才道:“逃跑的床奴就该关到地下,日夜被淫辱折磨,直到一嗅到自由的空气就害怕的发抖。” 他说着说着,看着奴隶的目光就渐渐黯沉:“小水,你说,什么样的折磨,才能让你知道害怕呢?”

“大少您的手段,小水都是害怕的。” 方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干涩:“求您手下留情,疼疼小水吧。” 江忻提前过来几天,也给了他们几天的时间富裕,今回去,可以在石窖关几天了。

沈归海看着方汶的神色,就知道这奴隶想到了。气氛正好,他微微一笑,将手指贴在奴隶的嘴唇上:“嘘,还不到你求饶的时候。”

沈归海让侍卫去找服务员要了两筐筷子过来,散开着扔到地上,大概有两百多根,零零散散却又不留空隙的在地上铺开好大一片。

他手肘支在桌子上,看向身侧的奴隶:“小水,真的不想说吗?”

“大少,您饶了小水吧。” 方汶俯身叩首,他想说啊,但是被刑讯的人不知道答案要怎么办?!

沈归海叹了口气,带着一丝惋惜道:“那就去吧,膝行。”

“......是。” 方汶磕了头,这才跪着转过身,往那片筷子的一端膝行过去。旁边曲向东终于明白这是要干嘛了,简直看傻了,刚刚听着什么灌药,黄莲水,塞缝里的,他还觉得莫名其妙,可此时看着这一堆筷子,却只觉浑身发寒,这大少可真会折腾人。

嘶!

一步挪进筷子堆,膝盖便正好跪在一根筷子上,疼的他一个机灵,身体晃了晃,差点没跪住。

“不要停。”

“是...... ” 方汶咬了咬牙,膝盖不敢捡轻松的地方落地,却也不忍心太为难自己,索性抬着头,看着包厢的房门,听天由命的一下下移动着膝盖。

他的手被拷着,不好掌握平衡,那堆筷子又什么方向的都有,很多都几根叠在一起,运气不好的时候,跪在那种叠在一起的筷子上,简直像是要把膝盖都碾碎了。没挪几步,后背的衣服就被汗踏实了。

跪过石头,跪过链子,却没想到,这筷子也是不好跪的。

曲向东看着那个床奴的膝盖就觉得疼,离这么远,他都能听到了膝盖落地时,下面筷子嘎啦的碾动声,听得他浑身不自在,下意识的抓了一块老玉米来回啃。

床奴都这么听话的吗?一个念头还未落下,他就看到那个床奴一膝盖落在一处三根筷子叠在一起的地方,身子一歪,另一只膝盖便赶紧跟上试图找回平衡,却同样跪在了搭在一起的两根筷子上,重心落下的瞬间,那床奴闷哼一声,整个人都疼的弯了腰,好半天没直起来。

我操,这一下得疼死了!原来这床奴不是听话,而是有点傻啊,怎么这么实诚,看都不看的乱下膝盖,让他这个看的人,都跟着一起心脏直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