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在主人狠狠的顶在他敏感点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的放开了精关,让精液争先恐后的从睾丸里涌出,冲进尿道,舒爽的同时却只能心惊胆战的等待精液无法射出,反流回膀胱的酸痛。

啊!尿道阔约肌酸痛痉挛的瞬间,他被情欲占据的大脑终于扯出一丝清明,他突然惊恐的想到自己今晚干了什么!他竟然还高潮了!

主人要是知道他在干了这种事后竟然还高潮了,会不会真把他阉了?!

沈归海又顶了几下,觉得后背被笼子隔得太疼了!见方汶还恍惚在高潮的余韵里,没好气的用力顶了一下奴隶湿软的一塌糊涂的后穴,沉声道:“出去。”

“是。”

方汶心里正慌乱着,没太注意主人的意思,抬起屁股,让主人还粗硬的性器滑出,便往后挪了挪。

沈归海把自己一条腿蜷起,让奴隶把大腿挪到自己两腿之间。做了个转身的手势。方汶不明所以的原地费力的转过身去,便跪伏下去,还用铐住的手扒开自己的臀瓣。

沈归海没理方汶的心思,拿了钥匙,把他的手铐打开,拍了拍奴隶的屁股:“到床上去,这里太挤,干不痛快。”

他说完,便等着方汶去开笼门,谁想到,那奴隶浑身肉眼可见的抖了抖,竟然缓缓的在他双腿之间转过身,跪伏在地上,全身发抖,却不说话。

沈归海愣了愣,脸色慢慢就沉了下去。他看向跪趴在他身前的方汶:“什么意思?”

“主人....”

沈归海沉默片刻,就连声音都冷了下来: “别告诉我,密码你给改了?”

“主人.....” 方汶心里慌的不行,主人这语气太平静了,平静的他都要吓死了。他想说话,可一出声才发现嗓子都吓得有点哑了。怕到了大脑发蒙,脑子里来来回回的闪过八个大字:地牢监禁,永无天日。

沈归海盯了跪趴在自己身前的奴隶一会,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原本慵懒的坐姿也挺拔起来,他捡起地上的链子,往上提起,让跪伏着的奴隶不得不直起上身。

看着方汶苍白的脸色,他冷笑道:“行啊,汶大人,” 他的声音带了一丝讥讽:“我以为你干的最大胆的事,就是偷偷跑出去。倒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胆子?”

“主人......啊!” 链子被拽了一下,真是疼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沈归海把连着奴隶乳夹的链子慢慢绕在手上,把奴隶一点点往前扯。笼子空间不大,奴隶不敢私自碰触他,只能把屁股坐在小腿上,双手撑地,抬起上身,努力的往前挺胸,渐渐把那两点脆弱的地方呈现在他眼前。

沈归海目光沉了沉,问道:“这又是谁啊,能让你为了他,这么拼命?”

“主人......” 方汶垂着的目光看到主人伸手捏在他左侧的乳夹上,眼里便闪过一丝畏惧。

“手背后,不许出声,不许动。”

“是,主人。” 方汶小口喘着气,两只手背到身后,便更加没有防备的挺起了前胸。

乳夹被一点点捏开,血液回流的疼痛瞬间袭来,他简直要把自己的手腕都攥折了,才克制住自己下意识的弯腰动作。

唔!主人没把乳夹拿下来,只捏开了一半,便又重新夹了回来!一瞬间,疼的他抑制不住的仰起脖颈,把闷哼声咽回到肚子里。

“汶大人,疼吗?”

“疼,主人。”

沈归海的手再次捏到那个乳夹上,慢慢转了180度:“我看是疼的还不够。” 沈归海觉得自己简直要气的冒烟了,这奴隶简直是太过胆大妄为了。

唔!!疼!他绷紧着腰背,按着主人的命令一声不吭,一动不动的承受着,耳边似乎都听到了脊椎骨在两种反向的作用力下嘎嘎作响的声音。

“汶大人,你真不该把自己也关进来。” 他不断的拧着那个乳夹,直到光凭手上的力道都要拧不动了,才停下来:“你干出这种事,没想过我会多生气吗?”

“主人......”

沈归海目光有些阴沉:“我控制不住的话,会伤到你的。”

“主,人,” 方汶只觉的从胸口到头顶一连串的神经都一跳一跳的疼,太疼了,他的声音几乎带了些泣音:“没关系,答应过您的,无论,什么情况,方汶,都会在,您身边的。”

沈归海呼吸顿了顿,手里突然就松开了。

唔~!主人松手的一瞬,疼痛中便糅杂了酥麻的快感,顺着他敏感的神经飞速的冲向小腹,这比纯粹的疼痛还难以忍受。

“把你主人关笼子里?” 沈归海突然一巴掌打在方汶的脸颊上:“你这是给谁拖时间呢?”

“主人....” 脸颊火辣辣的疼,他不敢耽搁,身体歪了歪,便重新跪直了身体。可他刚跪稳,头发便被主人抓住,压向主人还挺立的性器,不给他一点适应时间的直接深喉顶入。

唔~~呕~~ 太痛苦了,他控制不住的弓起后背,恶心的喉咙和胃都在翻涌,眼泪和口水不受控制的糊了一脸。

“汶大人,” 沈归海冷笑着,不带一丝怜惜的贯穿着奴隶的口腔:“刚刚的高潮痛快吗?嗯?”

唔~~ 他怕牙齿磕到主人,恨不得自己把自己的下巴卸下来。

“你准备好吧。” 沈归海只是纯粹的要发泄出来,捅了几下,就射了:“我一直没舍得给你膀胱灌东西。不过,也该灌了。”

方汶浑身抖了抖,等主人把性器撤出去,重新跪直身体,害怕却依旧乖顺的道:“都听您的,主人。”

“都听我的?” 沈归海嗤笑一声,伸手再次捏住方汶左乳的乳夹:“我要是管你要笼门的密码呢?”

“您要,奴隶不敢不说。” 方汶脸上有些狼狈,略显紧张的目光望向主人:“但我求您,别问好吗?”

沈归海目光沉了沉:“既然算计了我,就该硬扛到底,奴隶。” 他说着,飞快的把那个乳夹就捏了下来。

“唔~~” 这真的太疼了,方汶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微微弯了腰。但是他很快就把自己的腰再次直起,小心翼翼的喘了好几口气,才道:“主人,方汶不敢违背您的。方汶只敢踩着您的底线,小小的伸个爪子。奴隶永远也不会反抗您。”

沈归海默了默,伸手捏上方汶另一边的乳夹:“既然不打算违背我,那你这是何苦?”

“主人,” 方汶紧张的看着主人捏在乳夹上的手:“方汶知道,在您心里,什么都没有规矩重要。这事您要知道了,肯定不会姑息的。但方汶也知道,这事情,不能全按家法惩处。方汶不想求着您破坏规矩,不想求您违背自己的信念,更不想您为难。所以,便只能想这么个法子。” 他顿了顿,看向沈归海,说道:“您是被奴隶拖延了时间,并不是您罔顾家法。”

沈归海的大拇指在乳夹的手柄上摩挲,他倒真没想到方汶脑子里还绕了这么大一个弯。他飞快的把那个乳夹摘下来,在奴隶剧烈的疼痛中,不客气的用手指掐揉着。

“疼,主人。”

沈归海抬起眼皮看向奴隶,他这么暴躁的时候,那人也是怕的,可那双眼里,却没有一点嫌恶和逃避,即便怕的发抖,也还是不怕死的黏上来。就算在请罚,骨子里却依旧透着亲近。

他默默叹了口气,心里的焦躁和暴虐突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个人啊,还真的是不会从他身边逃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