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海看了秦先生一眼,秦先生讪讪的低下头,躬身后退。

“汶大人,” 沈归海看向方汶:“不是自请过堂吗?这会倒是等我发话了?”

“是,主人。” 方汶无奈的站起来走过去,对秦先生苦笑了笑,便站到刑架前,让秦先生把他绑缚好,再把那些金属圈缠在手脚上。

沈归海等秦先生把电鞭也准备好,便道:“行了,你出去吧。”

“是。” 秦先生把消过毒的鞭子恭敬放到桌上,还是没忍住道:“主子,这鞭子主要是靠电击,您不用打太大劲。”

沈归海深吸一口气,对秦先生一字字道:“滚出去!”

“是。” 秦先生连忙便躬身,后退着出了会议厅,实在是忍不住叹了口气,主子这脾气......

沈归海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椅子扶手,盯着方汶的目光越来越深沉,情绪越来越难以分辨。

方汶是背对着沈归海的方向被绑在刑架上的,半天了,主人也不说一句话,他也越来越紧张。可主人没发话,他也不敢先出声,这厅里的气氛简直比刚刚还要压抑。

啪嗒,是盒盖被打开的声音,他听到主人的脚步声,忍不住扭了扭头:“主人......我错了。”

沈归海不说话,站在奴隶的身后,抓了方汶的头发往后一扯,沉声道:“你这自己不拿自己当回事的毛病,没改!”

方汶被迫仰着头,一时说不出来话,主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吓人,他是没改好,可他觉得自己还是改了不少的。现在除了涉及到主人的事,他都会好好保护自己的。

“汶大人,你知道你这一晚上,犯了多少错吗?” 沈归海扯着方汶头发的力道越来越大,目光越来越冷:“抢话也就算了,让你掌嘴竟然还敢迟疑?谁给你的胆子?!”

方汶被主人扯得整个人都往后弯着身子,手臂笔直的绷紧在刑架上,这样倒着看向主人,竟然不觉得主人有多吓人了。

沈归海微垂了眼眸,看着方汶:“汶大人,我知道你能忍,可你哪来的信心,能熬过200电鞭?”

方汶喉结滚动,主人这么扯着他,他说不了话,只能可怜兮兮的看着主人。

沈归海拍了拍方汶红肿的脸颊,直到那奴隶眼角殷湿了一些生理性的眼泪,才网开一面的松了手:“给你个机会解释。”

方汶双手抓了链子把身体直起来,叹了口气道:“主人,方汶不该抢话,更不该没有及时执行您的命令。这两点,方汶没有任何能解释的。是方汶错了,请您责罚。”

沈归海转身去拿了剪子回来,顺着后背的中间把方汶的衬衫剪开:“继续说。”

方汶喉结滚了滚:“主人,电鞭好歹对身体的伤害不大。不伤筋动骨,光疼的话,疼不死的。”

沈归海此时已经把方汶上半身的衣服都剥了下来,冷哼一声:“疼不死?方汶,我突然发现,自己对你真是太心慈手软了。”

“主人......” 方汶看着沈归海给他戴上护腰,知道这是一定要打了,多少也有些紧张。也不知道为什么,主人打他,就总和别人打他不一样。落在主人手里,他似乎就总会比外人打他的时候软弱一些。

“既然你觉得疼不死,那就试试看。” 沈归海最后把护裆的挡板给他围好,回身拿了增敏剂过来:“汶大人,你是不是忘了?” 他微笑着把针筒里的空气推出:“增敏剂,可是针剂注射的。”

方汶看着沈归海手里那管针筒,脸色突然就有些变了,他还,真.......忘了这茬了。

“主人......” 方汶目光忍不住跟着沈归海手里的针头移动:“打胳膊的吧?”

沈归海绕到方汶身后,冷哼一声把那人的裤子拔下来一点,露出臀部上侧:“打屁股!”

“啊!主人!” 方汶的屁股一露出来,一下子就吓得绷紧起来:“能,能打胳膊上吗?”

“啊!主人,看不到。” 他感到屁股上一凉,酒精和碘酒的刺激让他手脚都有些发软了:“吓软了,您打着就不好玩了,主人。”

沈归海简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还有功夫关心那里?”

“哪,哪里?” 方汶脑子有一瞬间的迟钝,随即会意,简直是哭笑不得的摇头道:“不是啊,主人,我是说,手脚发软。啊呀,您别抹酒精了,打胳膊吧,真的发软了,要站不住了。”

沈归海冷笑一声,把针尖顶在奴隶的屁股上,感到那人浑身都在微微的发抖,缓缓道:“放松,针头要是折在里面,我就把你乳环也穿上。”

“不是,” 方汶没明白乳环和针头有什么关系,但他也实在很受威胁,深吸一口气道:“您等我喘口气,行吗?”

“快点。”

“是,是,主人。” 方汶闭了眼,做了两次深呼吸,努力的放松屁股上的肌肉:“主......唔~~~~” 他刚说了一个字,主人的枕头已经扎了进去,冷汗一下就顺着额角流下来了。

主人竟然真的扎屁股上!还扎这么慢!

“瞧你这点出息,” 沈归海把针头拔出来,拍了拍方汶颤抖的屁股:“就你这样,还熬电鞭呢?!”

方汶:“......”

一管针剂是5ml的量,沈归海只推了三分之一的药量进去,强度不会变,但持续的时间会短很多。

把针剂放下,沈归海便把电鞭拿了起来,试了试手感。

增敏剂起作用很快,没一分钟,方汶肿胀的脸颊便一跳一跳的疼起来,很快,他甚至感到手腕上的皮烤就跟砂纸似的,稍微的拉扯都很疼。

他在肩膀上蹭了蹭晕针吓出来的冷汗,这简单的摩擦,愣让他觉得有些刺痛,他苦笑道:“主人,您可以开始了。”

“不爱惜自己这事,我给你记着。也不罚别的,等陆家解决完,踏实了,有时间了,我们把家规里的所有刑罚都挨个来一遍,每一样都测出你的承受极限。” 沈归海又用酒精棉把鞭子擦了一遍,慢悠悠道:“自己能承受多少,自己心里有点数,也省的以后哪天你又不知轻重的自己请罚。”

“主人,您这么说,我有点怕,家规里还有好多死刑呢........” 方汶听着主人的脚步站到了他的身后,便绷紧了身体:“但是,都听您的。”

“还都听我的?” 沈归海抬了手臂:“你掌嘴,你都敢琢磨别的,还要我说第二次?”

“主人,方汶知道错了。”

啪!

“嗯!” 主人不打招呼的一鞭,让他措不及防的闷哼了一声。这疼痛,依旧那么尖锐,如剥皮刮骨。增敏剂下,他就像个年久风干的娃娃,全身的骨肉都脆的一碰就碎,就皮肤上都全是倒刺和皲裂,就连布料的摩擦都疼的他浑身发抖。

啪!啪!啪!

一连三鞭,方汶差点忘了怎么喘气。主人打得太快了,他还没适应,瞬间就疼出了一身的冷汗。

啪!第五鞭,沈归海稍微加了些力道。他太熟悉方汶的身体和反应了,刚刚四鞭,显然是离这奴隶的底线还差些距离的,这一鞭打完,那奴隶才是真的疼了,后背的肌肉都绷出了优美的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