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汶:“........”

沈归海摸了摸暖气片的温度,问道:“屁股里面觉得热了吗?”

方汶下意识的夹了夹堵在他后面的肛塞,摇了摇头:“没什么感觉,主人。”

“可能要过一会热才能传进去。”

沈归海看了看暖气的温度:“我们慢慢往上调,一直到47度。受不住了,就说安全词。”

“是,主人。”

沈归海把温度又往上调了两度,说道:“说起来,这还真是第一次给你安全词。”

方汶道:“是的,主人。

“没有安全词的时候,再疼再累你也得忍着。” 沈归海退后两步,看着身上浮了一层细汗的奴隶,说道:“也不知道,有了安全词的汶大人,这意志力是不是也会降低?”

方汶苦笑:“有了退路,可能确实是要容易软弱一些的。”

沈归海喂方汶喝了水,便拍了拍方汶的脸颊道:“时间还早,汶大人慢慢坐着吧。”

“是,主人.....”

暖气的温度持续的上升,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按坐在了烧红的刀刃上,这种持续的炙烤,简直就像是用藤条一次次的,重叠的打在同一条伤口上。

渐渐的,温度透过铁链传到他的手腕,大腿上侧和后腰,阔约肌和肠道似乎也感到了一些刺痛。但相对来说,都比和暖气片亲密接触的屁股和大腿要好多了!

忍耐痛苦的时候,时间便似乎过的很慢。

他的手本来是虚虚搭在暖气上的,此刻却忍不住按到了暖气片上,试图把屁股抬起来一些。可这并不容易,紧抓住暖气片的手很快也坚持不住了,当屁股再次深深的压在暖气片上的时候,尖锐炙热的疼痛便像是翻了倍一样的袭来。

实在是太疼了,而且是越来越疼。他简直恨不得自己那些神经都被烫糊了算了,也好过这样持续不断,仿佛没有尽头的煎熬。

“主人,多少度了?” 方汶觉得自己要再不说些什么,恐怕就要受不住了。他不光屁股下面疼,他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像是要被搅在一起,拧巴成怎么解都解不开的一团。

沈归海道:“43度。”

方汶低低的吭了一声,汗蛰进眼睛里,让他闭了闭眼:“您不是说47度才会烫疼吗?可我怎么觉得,已经很疼很疼了?” 难道有了退路,意志力就会薄弱这么多吗?

沈归海把胳膊肘撑在沙发扶手上,笑道:“47度,碰一下,都会烫的发疼啊。傻奴隶,待会到了47度,你估计会觉得屁股都要裂开了。”

方汶抑制不住的哼了一声,多少被主人的话吓到了。他好不容易把眼睛里的汗水挤出去,睁开眼睛看向沈归海:“主人,我觉得,我的运气可真不好。”

“是吗?”

“怎么就抽到了这个呢。” 方汶大腿和臀部的肌肉不住的收缩,企图减少和暖气接触的面积,可真的没什么用。还有一个晚上要熬呢,这样下去,他真的坚持不住,必须要,分散一下注意力:“主人,您其他那几张,都写的什么啊?”

沈归海:“刚刚你没偷看吗?”

“不敢啊,主人。”

沈归海笑了笑,说道:“滴蜡,k9,鞭打和羞耻play。你确实是运气不太好。”

方汶深吸一口气,懊恼道:“简直是太不好了!”

沈归海看了看时间:“现在是晚上10:04,你还有不到两个小时了,加油。”

怎么才过了这么点时间啊!!方汶吭了吭:“主人,您打算什么时候调到47度啊?”

沈归海挑眉:“问这个干嘛?”

“我想在这之前,多跟您说会话。” 方汶舔了舔嘴唇:“我怕我待会就说不出来了。”

沈归海看了奴隶干裂的嘴唇一眼,起身拿了吸管杯过来,一边拿着水杯让方汶喝水,一边道:“那天刘吟之过来,我突然想起来,我以前还想过要放你走呢。”

方汶笑了笑:“可不是,那会我做您奴隶做的好好的,你却成天想着要放我走,真是气死人了。”

沈归海一愣,呵呵笑道:“气死人了?”

方汶:“......随口一说的,主人。”

沈归海斜睨方汶一眼,把水杯拿开:“我发现你随口一说的情况还挺多。”

方汶噎了噎:“这不因为是和您一起嘛。”

沈归海眯了眼:“哦?和我在一起,就找打?”

方汶又忍不住用手去按暖气了,他晃动手铐,把手转了个方向,抓着暖气,让自己的屁股得到聊胜于无的缓解,目光却抬起,望向主人:“因为不设防啊,主人。”

沈归海心里突然有点发紧,这人怎么这样呢!他知道方汶也是怕他的,毕竟他有时候确实罚挺狠。可怕他,却依然不肯设防,怎么这么傻!

沈归海抬起手,描摹着奴隶喝了水也还有些干裂的嘴唇:“汶大人,我也觉得我那会挺傻的,怎么会成天想着放你出去呢。” 明明他怕失去这个人怕的要死。

“因为您知道,那会我留在主宅有多危险。” 方汶深吸一口气:“主人,我怎么觉得暖气片都要压到骨头上了?多少度了呀,主人?”

“44度。”

“啊,才44度。” 方汶听到了铁链细碎的哗哗声,这才意识到是自己的大腿在发抖:“主人,您明明怕我离开怕的要死,却还是压抑着自己,为我着想,您怎么这么傻啊。”

沈归海:“......你还不打算说安全词?”

“不说!” 方汶像个堵气的孩子:“我不想叫您的名字。”

沈归海挑眉:“我以为,你一直想叫我名字的。”

方汶抖着大腿,看着主人:“有时候想叫,可一想到真要叫您的名字,就觉得张不开嘴。主人,我觉得,我可能是叫不出来的。”

沈归海叹了口气,伸手帮方汶抹了抹眼角的汗珠:“你真的是要被我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