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主人。” 方汶垂着眼睑:“方汶含着主人的......尿,不敢私自清洗。”

沈归海闭着眼“嗯”了一声,道:“含一天,晚上再洗。”

“是.....”

沈归海一边困顿的想着昨晚睡了几个小时,一边说道:“先说事吧。”

方汶抿了抿嘴唇,先是道:“主人,若谷肯定委屈死了,嘉嘉去探监,他好歹心里能好过一些。” 他说完等了一会,没等到主人出声,便换了个角度说道:“嘉嘉也担心若谷,要不让他去,我怕他会闯祸。”

沈归海扭头看了方汶一眼,冷哼:“不够肿。”

方汶:“.......是。”

方汶只得接着打,挨打这事,其实挺怕中场休息的,好不容易打麻了,一歇,不但神经缓上来了,还更敏感。

他咬着牙打了二十多下,沈归海也差不多醒过盹来了,这才翻身坐起,看着方汶又打了五六下,才道:“停吧。”

“是,谢谢主人。”

沈归海冷哼:“谢什么?”

方汶:“......主人,就,习惯句式......”

…...沈归海没好气的掐了方汶的脸颊:“我看你犯事挨打,也是习惯了。”

方汶:“主人,方汶不敢.....”

沈归海审视的看着奴隶:“不敢什么?”

方汶咽了口吐沫:“不敢给自己惹麻烦。”

沈归海冷笑:“那是打算给我惹麻烦了?” 他本来只是觉得张若谷有点心思浮动,可今康嘉嘉跪他门口不走,他心里多少也就有点数了。很多事,当事人自己未必都能看得清,但没有意识到,不代表不存在,也不可能永远意识不到,真的是麻烦!

沈归海掐了掐奴隶的红肿的脸蛋,看到那人眼角都疼出了点湿意,又来回晃了晃:“你自己成天肿着脸跑来跑去的,习惯了是吧?这是打算让我陪你一块被打脸是不是?”

“没,奴隶不敢!!真不敢这么想,主人!” 方汶被主人掐着脸没法磕头,只能尽量的陪着笑脸,这话可有点重,主人要折腾他,他也是真害怕的。

沈归海冷笑不语。方汶咽了口吐沫:“.......主人,让嘉嘉去探视吧。若谷不敢的,嘉嘉虽然糊里糊涂的,但大事上,他心里明白。”

沈归海冷笑:“连探个视你都心软,将来这俩要真惹出什么事来,你还不把自己往死里整?”

“主人......我不会的。哪能什么都和我有关啊。” 方汶苦笑:“我今看若谷是真的吓坏了,让嘉嘉去吧。”

沈归海:“这理由不够。”

方汶犹豫了一下,小意道:“那,看在若谷帮我求过不少情的份上?”

沈归海瞪眼:“你这是埋怨我打你打多了?”

“没有,也不敢,主人,不一向是您想怎么打怎么打,想怎么用怎么用的。”

沈归海突然笑了:“想怎么用怎么用?”

方汶往前蹭了蹭,跪到沈归海两腿之间,抬头道:“方汶喜欢您用我,怎么用都好。”

沈归海低头,摩挲着奴隶的眉眼,却叹了口气道:“这两人,你给我看好了。出了事,我就天天把你当尿壶!”

方汶:“.......”

彩蛋:

喝尿这个项目,沈归海确定是一定要方汶做的,这可以加强方汶对奴隶身份的自我认知和身份认定。

但他也没着急。一个独立了17年的人格,就算有他一直管着,也不是说变奴隶就变奴隶的。他不想一下子就把方汶逼的太紧。

“主人,今天能跟您睡吗?”  方汶从浴室出来,看到沈归海正坐在沙发上看新闻,便跪到沙发旁边,把下巴架在沙发扶手上,满怀希望的看向主人。主人打完他,总是有些心软的。

沈归海低头,捏了捏奴隶的鼻子:“不行,犯了错还想跟我睡?地上待着去。”

方汶默了默,膝行到沈归海腿边:“主人,您看看,屁股都打紫了。”

沈归海放下手里的终端,审视的看向那个奴隶:“方汶,我有说过,挨顿打就可以上床吗?”

方汶摇头:“没有,主人。”

“那你知道,为什么不让你上床吗?”

“为了让方汶认清自己的身份,主人。”

沈归海“嗯”了一声,拿起终端。他以为话说明白了,方汶就会自己去床脚的,可那奴隶不但没动地,还抓了他的裤脚:“主人,可我今天是挨了打的奴隶.......”

沈归海:“......”

方汶被主人看得有些心虚,咬了咬嘴唇:“都打紫了,可疼了,让我跟您睡吧?”

沈归海皱眉看向方汶有些躲闪的眼神,缓缓问道:“方汶,你还知道自己是奴隶吗?”

“主人,” 方汶不敢看主人:“方汶知道。”

沈归海掐了方汶的下巴,道:“那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样的奴隶吗?”

方汶垂着眼睑,小声道:“您要听话,驯服的奴隶。”

“有些调教项目,我本来想等过两年再慢慢来的。” 沈归海盯着方汶看了一会,在奴隶渐渐不安的神色中,沉声道:“可我突然发现,再过两年,你这脑子恐怕就更板不过来了。”

“主人.....” 方汶觉得主人好像又生气了,有点紧张道:“主人,您别生气。”

“记得当初,我是怎么跟你说的吗?” 沈归海指了指方汶身后的地面,让方汶往后退了两步,这才站起来,一边解裤袢,一边道:“做我的奴隶,我不会顾忌你的喜好,只会把你调教成我喜欢的样子。” 他说着,掏出自己的没有完全勃起的性器在奴隶嘴上拍了拍。等方汶张开嘴,将他的阴茎含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