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方汶有点傻眼,:“那,那您用手穿啊?”
“废话!”
方汶低低呻吟一声,不报希望的道:“肯定,也不给麻药了?”
“抽鞭子的时候是不是也打一针麻药?”
方汶没说话,一脸茫然的看向天花板,有点后悔刚刚没逃跑了。
沈归海把那个阴茎环放在他的尿道口比了比,道:“这两头的珠子比外面卖的大一些。等戴上以后,珠子就正好堵在你的尿道口。我手里这个环杆子不粗,也算长的,所以虽然会对你的尿尿和射精产生一些堵塞作用,但却不会完全堵死,适合刚穿完戴。” 他又拿了另一个阴茎环,对比着给方汶看:“这个环呢,杆子有5MM,也短一些,你的尿道会被彻底堵死。等你伤口长好,就可以换上这个环,尿尿和射精的时候,都要用手使劲推另一边的珠子,让尿道口的珠子移开,露出缝隙才行。但估计不会有太大的缝隙,可能只能往外慢慢的滴了。”
方汶听着主人的讲述,心里又惊又怕,可被主人捏在手里的阴茎却有了勃起的迹象。
沈归海似笑非笑的看向方汶,方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懊丧又紧张的道:“真,真害怕的主人,您别再吓我了。”
沈归海揉捏着方汶的阴茎,笑道:“没吓你,我还定了有电击功能的环。”
方汶惊骇的瞪大眼:“主人,求您别说了,我真要不行了。”
沈归海就奇怪了:“你是怕穿环,还是怕针头?”
“这不是一件事吗?” 方汶欲哭无泪:“您,您能不能别提那个’针‘字?”
沈归海啼笑皆非的弹了方汶的阴茎一下,气道:“保持你的勃起。”
方汶呻吟一声,真想来个人给他一闷棍,让他晕过去算了。然后,他听到主人开始戴一次性医用手套,橡胶制品特殊的声音总是会勾起某种恐怖的印象,酒精的味道更是预示着针刺的临近。方汶觉得自己可能太紧张了,以至于主人用纱布沾着酒精和碘伏给他下身消毒的时候,他差点惊叫出来。
“主人,主人。” 方汶费力低着头,看向主人手底下的操作:“我,我能叫吗?”
沈归海没回头,专注于手下的消毒,声音听起来有些漫不经心:“要我把你嘴堵上吗?”
“......不用。”
“给你戴个眼罩?”
“也不要!” 方汶声音微微有些抖:“看不见,更害怕。”
沈归海没好气道:“你这什么毛病?” 说完,消毒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沈归海拍了拍奴隶的阴茎:“软了。”
方汶噎了半天,支吾道:“今这情况,您还是给我吃点药吧。”
“吃药会影响伤口愈合的。” 沈归海犹豫了一下,挤了点润滑液,将两根手指探入奴隶的后穴,直接按摩着他的前列腺,问道:“汶大人,知道为什么要在这里戴环吗?” 他似乎并不需要方汶回答,继续道:“这能让你更好的认识自己身份。每次排泄,对你都是一次提醒。” 他微微一笑,手指时而抽送,时而按摩那微微有点突起的地方:“你要记住,你是被我严格控制的奴隶,就连尿尿也是被管制着的。从今以后,你想痛快的排泄,就只能祈求我的怜悯。我高兴了,或许会让你把环摘了,好好尿一次。”
“嗯......奴隶知道了。” 方汶觉得自己脑子简直乱成了一团浆糊,紧张和快感纠缠到一起,竟然真的又硬了起来。可此情此景,他是真的不想硬起来!!
等方汶再一次勃起,沈归海便把手抽出来,将一个阴茎环消过毒后卡在他的根部。
随后,沈归海换了一副新的手套,拿来一个导尿管粗细的硬塑料管,抹了润滑,说道:“我现在要把这个放进尿道,你别乱动。”
“嗯。” 尿道入管他不怕,可他不知道为什么要插个塑料管进来,未知的后续操作很是让他紧张。尿道被塑料管撑开侵入,没进多深,主人就停了。然后,他听到细微的金属声,一扭头,正好看到主人手里拿了一根又粗又长的针头!!!
那一瞬间,他的冷汗刷就下来了,眼前也有点发黑,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粗的针头,几乎和那个阴茎环的金属杆一样粗了!
沈归海拿着针转过身,无语的骂道:“抖什么抖?!”
方汶连声音都是抖的:“控,控制不,住啊主人.....”
沈归海挺后悔,刚才就不该听这奴隶的,就该把他眼睛蒙上。他深吸一口气,按动控制器,把背板抬起,让方汶坐起来,然后捏了奴隶的阴茎,沉声道:“你不是要看着吗?那就看着。”
方汶目光盯着那个尖端已经顶在他龟头上方的粗针,手脚都开始发飘,呼吸也有点断断续续的。
抖成这样,是怎么都没法下针的。沈归海皱了皱眉,暂时放开方汶的阴茎,用手捏了他的下巴,强迫奴隶看向他的眼睛,一字字道:“奴隶,我要你好好看着,看着我怎么把针扎入你最敏感的部位,又是怎么用冰冷的金属禁锢住你的身体,我要你好好感受这份恐惧,将他刻入你的骨子里。你记着,穿环是标记,但这份疼痛是对你的惩罚。现在,不许再发抖了,犯了错而要被惩罚的奴隶,没有资格害怕。”
主人的目光太专注,太有压迫感,声音又强硬又严厉,方汶觉得自己似乎被主人给催眠了一样,他大口的喘了几口气,竟真的不抖了。
沈归海斜睨了方汶一眼,趁着这个机会,一用力,将针顶了进去。
“唔!” 针头扎入的瞬间,他只感到一道尖锐的刺痛,然后是持续深入的钝痛。他有一瞬间的晕眩。主人的动作并不快,但那里总共也没多厚,很快,针头就顶到了之前插入尿道的那根塑料管,主人便飞快的将针头撤了出来,他这才发现,那针头的外面竟然还套了一层软管。针头撤出去,软管便留在里面,随后,尿道里的硬管也被拔出去,主人捏了他的龟头,开始将那根软管顺着尿道往外捅。
说实话,最后这一点操作比之前扎针要疼多了,伤口疼,尿道疼,阴茎被主人捏的也疼。大概是因为这疼痛太磨人,竟硬生生把他晕针后的一系列反应给抵消了。
方汶将后脑用力抵在头板上,闭眼忍着疼,只盼主人技术熟练一些,快点把那个软管穿出来。
好不容易软管找对了通道,从尿道口露了头,沈归海也是出了一头汗。他转头取了最开始那个阴茎环,拧开一头的珠子,顶着软管的一头,顺着软管的方向顶进去。软管被顶出来,那个阴茎环的杆也便顺利的穿了出来。
再将另外那个珠子拧上后,两个人都长出了一口气。
方汶低头看着自己阴茎上突然多出来的两个银色的珠子,竟是连呼吸都轻浅了许多。他抖着眼睑,看向似有所感也看向他的主人,声音隐隐带了一丝哽咽:“主人,好喜欢。”
沈归海呼吸一滞,此时的方汶,莫名有些可爱。他突然伸手,捏了奴隶的下巴,俯身吻上奴隶微张的唇上。
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晕针的反应,奴隶的嘴唇很凉。他没有深吻,浅尝辄止间,交换着两人的气息。他轻笑一声,低声道:“我也喜欢。”
他见方汶并没有太明显的晕针症状,便开始后续的消毒,同时也把阴茎根部卡着的阴茎环摘了下来。
方汶浑身无力的躺在刑床上,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说话就有点不经大脑:“主人,其实,我挺享受您的不安的。”
沈归海看了方汶一眼,继续手下的消毒。听方汶道:“虽说您生气的时候,我挺害怕,但潜意识里,我也会觉得,或许就是因为您的不安,我才能如此的有安全感。等您哪天真的不怕我跑了,我或许反而开始害怕会被您抛弃了。”
沈归海一愣,看向方汶:“这种不给自己留余地的话,以后不要说。” 人都是贪心的,你这样说,会让我不愿意收敛,更加放纵自己的情绪的。
方汶睁开眼,看向沈归海:“没事,在您这,我本来就没给自己留过余地。” 他笑道:“我也不需要。”
沈归海动作顿了顿,再次继续消毒,可脸上的神色,却是越发放松下来,说话也带了一丝调笑:“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克制着了,该不安就不安,该生气就生气,该打打,该罚罚。”
“好。” 方汶这时候也开始感到伤口一胀一胀的疼,疼得他太阳穴都跟着鼓鼓的跳。可听主人这么说,他才总算是放心下来了。
看着忙到一头热汗的主人,方汶突然道:“我还以为您会给我戴那种圆环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