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头望去,院中两个人影正缠斗在一起。
一个手段狠辣,招数凌厉杀伐,另一个反应极快,出招没有章法却诡异迅猛。前者是贺暝,靠的是战场上生死搏斗来的本领,后者是梁烬,靠的是丛林间野兽般的直觉和天性。
二人谁也不让,招招果断凶狠,看得许棠心惊胆战,生怕有一个没收住,另一个就得血溅当场。
“别担心,打不死人的。”凌渊微笑。
虽然贺暝嘴上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其实心里醋得不行,一见到被梁烬蹂躏狠了的许棠,当即就把梁烬拽出去打架,美其名曰好多年没见了切磋切磋。
凌渊拿出一瓶药膏,对许棠说:“糖糖,给你上点药。”
“什么?”
“小屄肿了,不上药走路会疼,过来我看看。”
许棠闻言脸一红,抿着唇岔开腿,露出中间红肿不堪的花穴。梁烬肏得太狠,花唇到现在仍然外翻着,收不回去。两边的大阴唇更是肿得老高,红红的像个裂开的小馒头。
凌渊眸色一暗,洗净手,指尖沾了点药膏,缓缓涂在上面。冰冰凉凉的药膏触上火辣红肿的地方,许棠顿时一抖,感觉有点痒,耳朵发起烫。
“流这么多水,我在上药,糖糖想什么坏事呢?”
指腹在肉缝上下滑动,粘腻的淫水被抹的到处都是,滑溜溜的。
许棠感觉自己要烧起来了,虽然是在上药没错,可他就是忍不住痒,而且....许棠夹了夹腿,渊哥的手指在蹭他的阴蒂,这也不能怪自己吧。
许棠两手抓着被子,咬着下唇从鼻腔里溢出哼声,大腿上的肉细微地抖动,实在是太难耐了。
“渊...渊哥....”
“怎么呢?”
“手指、进去了....”
凌渊面不改色,一本正经道:“里面也肿了,也得上药。”
穴里媚肉一缩一缩地咬着凌渊的手指,渴望他能再深一点,狠狠贯穿。凌渊轻啧一声,“糖糖怎么吸我呢,还流这么多水,刚涂好的药膏又弄掉了。”
许棠哪里还看不出来凌渊是故意的,他双腿并拢,夹紧了膝盖,结巴道:“要么、进来,要么、出去。”
凌渊轻笑,“糖糖生气了。”
另一只手强势分开许棠双腿,手指骤然狠插进去,全根没入,男人语气轻柔,却带着股狠意,“那糖糖勾引男人的时候怎么不考虑一下我会不会生气呢。”
许棠闷哼一声,溢出呻吟,“哈啊...没有...勾引。”
“没有吗?”凌渊指尖抠挖着柔软的内壁,一层一层剐蹭着褶皱,“梁烬不是你勾引来的吗?我也是你勾引来的呢。”
臭男人!倒打一耙!许棠心里暗骂,明明是他先用美色勾引的自己。
但是他不敢说,脆弱的花穴还在男人手里,穴里有点疼但更多是痒,他拱了拱屁股,凑到凌渊跟前,抱着男人肩膀,软声撒娇,“哥哥...哥哥...不要,生气。”
果然凌渊很吃这一套,手中动作放轻了一点,缓缓抽动,“那你知道错了吗?”
“嗯啊..知道....啊....”
根本不知道!许棠心想,他有什么错,他只是想集齐三个老攻而已。
凌渊表情好看了些,亲着少年涌上情潮的脸蛋,温柔警告,“这是最后一个了,再有别的男人,我就把你关起来,哪也不许走。”
他会怕关小黑屋吗?许棠当然不怕,只要有三人在的地方,哪里他都待得。但他还是猛点头像凌渊表忠心,“没有了...只有,你们。”
开玩笑,这三个男人都快要了他的命了,再来一个他就得精尽人亡!
许棠仍然惦记着梁烬打死人的事,所以在梁烬说要回山上时像年糕一样粘在梁烬身上,说什么也要跟着去。梁烬倒是很愿意带着这个小尾巴,但到了晚上山里还是很冷,许棠跟着他会感冒。
最终想了个办法,他带着许棠回山里,晚上再送回来睡觉。
今天是个大晴天,外面阳光金灿灿的,天气转暖,许多妇女都出来洗衣服,河边还有好多小孩在嬉戏玩耍。许棠跟在梁烬屁股后面走,忽然在小孩堆里看到一个熟悉的人。
穿着脏兮兮的蓝布衣服,头发像狗啃的一样,脸上还挂着一条大鼻涕。
没错,正是最爱欺负原主的李二狗!
许棠眼珠一转,拉着梁烬走过去。
李二狗最先看到许棠,笑嘻嘻地大喊一声:“傻子!”
许棠面色不变,继续往前走。这回李二狗看见许棠才发现还有一个高大的身影,仰着脑袋一看,吓得一哆嗦,掉头就要跑,“狼崽子又出来害人了!”
狼崽子是村里人给梁烬起的外号,平日里聚在一块骂他,小孩子耳濡目染学了个十成十。
梁烬双手插兜靠在树上,嘴角挂着不屑的笑,丝毫不在意,早就习惯了。许棠却不能允许别人这样说梁烬,他心里不高兴,但脸上笑眯眯,脆声喊:“二狗!”
李二狗十岁了,大名叫李胜,虽然大家都叫他二狗,但他自己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名字。所以当被一个傻子叫出来的时候,他异常生气,逃跑的步伐硬生生止住。
“我不叫二狗,我叫李胜!”
许棠偏要喊,“二狗,二狗,二狗。”
身后的一群小孩子都哈哈笑,李二狗气得脸都红了,“别叫了!”扣、群,二/散|临六'酒*二|三酒=六"
许棠抓着自己的衣角,忽然转移了话题,“新、衣服,好看不?”
他今天穿了一件条纹的长袖薄衫,外面套一件浅绿色外套,下面穿一条灯芯绒裤子,脚上的帆布鞋也是干干净净。贺暝给他剪了头发,露出饱满的额头和白嫩的耳朵,整个人整洁又清爽。
那些小孩们看看自己身上灰扑扑的脏衣服,还有沾满泥土的鞋子,与干净好看的许棠一比,突然觉得自己很窘迫,喃喃道:“好看。”
许棠笑意更深,歪头看着不说话的李二狗,“二狗,你真,邋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