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别乱动。”处男凌渊腰眼一麻,险些叫许棠夹射出来。

贺暝沉郁的眉眼被汗水沁湿,充斥着情欲的猩红,他舔了舔唇,下身用力凿弄,“糖糖别扭,你越扭,我肏得越爽。”

夜还很长,泪水模糊了许棠的眼睛,他被肏到神智涣散,汹涌的情潮席卷而来把他拖入无穷无尽的欲海之中。

翌日醒来,许棠刚一睁眼,就被超近距离的美颜暴击惊呆了一瞬。面前的男人皮肤白皙,五官精致立体,鼻梁高挺优越。鸦羽般的长睫在眼睑处投下一片密密匝匝的阴影,微微颤抖了两下,缓缓掀开了来。

由于还在睡觉,凌渊没有戴眼镜,因此浅褐色的瞳孔非常直观地显露出来,带着一丝睡意迷蒙,但很快消失不见,狭长的丹凤眼尾端上挑,眼波流转间,风流至极。

凌渊温柔笑道:“糖糖,早上好。”

许棠猛地捂住嘴,脸颊发烫,在脑海里跟系统疯狂尖叫,【温柔大美人,呜呜呜...】

二人旖旎的气氛很快被另一道低哑男声打破,“这么早就醒了?”

一只结实的长臂伸过来搂住许棠的腰,用力把他转个了圈,与贺暝面对面。男人也是刚醒,黒沉的眉宇带着一丝不耐,他眉弓很深,衬得眼窝深邃,薄唇微抿着,下巴绷出流畅漂亮的线条,愈发显得轮廓深刻硬朗。

许棠视线不老实地下移,男人赤裸的蜜色胸膛露在外面一大片,浅浅的疤痕显得格外性感,因为侧躺着,健硕厚实的胸肌微微挤压处一条沟。

贺暝黑漆漆的眸子盯着许棠,长眉微挑,“看什么呢?”

许棠只觉得鼻子一热,慌忙捂住,含糊道:“没、没有,偷看!”

贺暝勾唇一笑,“哦,原来是在偷看。”

他按着许棠的后颈,让他靠在自己胸膛上,低声调侃,“要不要尝尝。”

呜呜,许棠疯狂挣扎,鼻血流出来了。

三天了,许棠看着窗外叹气,说好了下山来看自己呢,梁烬还是没有来。

豆豆在手边睡得香,打出小小的呼噜声。他戳了戳豆豆鼓鼓的小肚皮,算起了日子,距离梁烬出事,还有两天。

这段时间村里也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要说最热闹的,也就是许志民一家被赶回之前的小破房里住,李桂霞毫无意外地大闹一场,但是被贺暝凌厉的眼神一瞥,许志民就臊眉耷眼地收拾起了行李,连拉带拽地把自家婆娘扯走了。许兰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早早回了镇上,还没开学,说是去同学家住。

这些都是曲南说的,这人就像个包打听,村里的鸡零狗碎,上到有人家生了女孩婆媳大战,下到谁家老母鸡开张了开始下蛋,就没有他不知道的。如今还没农忙,他总是来找凌渊聊天,许棠就在一边支棱耳朵听。

但是今天曲南没来,许棠望望窗外的天,乌云聚成一团,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

忽然一道亮如曜日的闪电划破天际,

轰隆!

响起好大的一个炸雷,霎时间,大雨倾盆而至。

许棠猛地打了个哆嗦,凌渊合上书本,关切道:“怎么了,吓到了吗?”

贺暝也撩起眼皮沉沉地看过来。

许棠抚着胸口,那里有不正常的心跳,摇摇头。他只是没来由的一阵心悸,莫名很是不安。

沉思片刻,忽然焦急道:“去找,梁烬。”

彩蛋内容:

贺暝请了大队长介入,既然已经脱离关系,许志民一家不得不搬离许棠的房子,回到原本的家里住。

一栋摇摇欲坠的小草房,房顶的稻草因为无人修缮加上刮大风,吹得没剩几根,几乎是露天的。小木门用手一推,咔嚓一声倒在了地上。屋里的灰落有两寸高,一开门就是一阵乌烟瘴气,呛得人咳嗽连连。

许志民前些天被打的伤还没好,走路一瘸一拐,胳膊也使不上力,只能李桂霞和许兰收拾屋子。

但说到底也不过只有两间屋子,卧室里的炕都塌了,露出灶灰和泥板。李桂霞不得不请人来修,花了二十块钱,积蓄瞬间没了一半,心疼得要命。

忙活了一整天,三人躺在一张炕上,愁容满面。

当晚下起暴雨,没有修好的屋顶又破了,狂风和雨滴吹进屋里,淹的满是狼藉。

许兰第二天便收拾行李离开了,留下李桂霞和许志民大眼瞪小眼,只觉得未来的日子一片黑暗。

雨下的好大,贺暝不知道为什么许棠一定要去找梁烬,但还是给许棠套了雨衣,又打了伞,三个人往山上走。

山路泥泞,雨滴打在树上劈啪作响,地上的枯枝败叶被踩进泥里混成脏污。许棠走路已经稳健许多,但在这样的路上行走,还是会打滑摔倒,贺暝索性把他背在背上,快步上山。

梁烬一直没有搬家,贺暝按照少时的记忆找到了他住的小木屋,旁边还有一个昏暗的山洞。他们刚走近,几条黑影从洞中窜出,三人吓了一跳,定睛一看,黄曈灰毛,尾巴下垂,龇牙咧嘴地盯着他们。

凌渊喉结滚了滚,“是狼吗?”

贺暝缓缓摇头,“是狼狗,梁烬养的。”

许棠有点怕,往贺暝背上缩了缩,小心翼翼地看,气声说:“怎么,办?”

这些狗将他们团团围住,也不叫,只用一双双金黄的野兽般的竖曈盯着,尖利的牙齿龇着,喉中溢出闷闷的低吼,似警惕又似威胁。

小木屋里没有任何动静,若是梁烬在的话早就出来查看了,想来是不在家。贺暝皱着眉也不敢动,脑中飞快想着对策。

忽然一只黄色的大狗走出来,步伐有点慢,毛发稀疏驳杂,是条上了岁数的老狗。它缓缓走近贺暝,在他裤脚上嗅来嗅去。贺暝眼中闪过一丝惊疑,半晌迟疑唤道:“大黄?”

大黄抬头看了一眼贺暝,嗷呜了一声,有点欢喜地摇起了尾巴,围着贺暝转了两圈。

贺暝松了口气,大黄和大黑是一胎生的,十年过去竟还认得他。大黄回头,冲着群狗低沉地吠了几声,群狗便缓缓退回山洞里。

这下三人放下心来,小木屋门没锁,推门进去,只有一张简易的木板床,一张瘸腿桌子,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贺暝把许棠放下来,蹲下抚摸大黄的狗头,问道:“梁烬呢?”吃肉管理)三二、伶衣\柒伶柒衣寺六“

大黄的眼皮垂下,趴在地上低低地呜咽几声,声音里难掩哀伤。许棠的心一下子揪住了,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凌渊安抚地捏捏许棠的手,让他别着急。

贺暝也提起心来,道:“梁烬去哪了?带我们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