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传来温热的触感,许棠从梦中醒来,睁眼便看到贺暝那张放大的俊脸,笑着啄吻他的脸蛋。
“醒了?”贺暝搂过他,一手伸到他腿间,摸到满手的粘腻,“糖糖梦到什么了?流这么多水?”期:1铃:午扒扒午=九\铃.整文-
许棠小脸染上绯红,抿着唇不说话。
贺暝低笑一声,胸腔闷闷地震颤让许棠耳朵发麻,随机感受到湿润的穴口被拨开,两根手指挤着淫液插了进去。许棠没忍住哼唧一声,额头抵在男人胸口,微微颤抖。
粗糙的指节摩擦着娇嫩的穴肉,快感如电流一般蔓延全身。许棠情不自禁分开腿,想让男人手指进得更深。
贺暝却抽回了手,转而握住他粉嫩的小肉棒,小东西早就翘起来流着水,雄赳赳地立在小腹上。如今被男人火热的手掌一握,许棠只觉得全身都酥软了,再提不起半点力气。
穴里空虚得厉害,许棠眨着湿漉漉的眼睛,看向男人的目光里透着渴求。
贺暝勾唇,“你先告诉我,你梦到什么了?”
许棠嗫嚅,“你....”
“梦到我了吗?”贺暝眼睛一亮,大手握着小肉棒上下撸动,锲而不舍地追问:“为什么梦见我会流水?”
许棠细细喘着气,眉尖微蹙,难耐地扭着腰,“要.....”
“多说几个字。”贺暝亲着许棠的额头和眼睛,一边解开裤子,一边温柔地哄他,“糖糖乖,多说一点。”
“要....要你....快....”许棠急得脑门冒汗,连续蹦出了两个字,自己都惊了,他这是好转了?
贺暝也十分激动,“再说一遍。”
许棠盯着贺暝,“要你。”
这次说得十分清晰。贺暝心头一颤,急不可耐地脱掉许棠的裤子,分开他的两条腿,扶着自己的粗大的性器挺了进去。
青筋怒张的巨大阴茎一寸寸挤进湿热的穴道,被填满的感受让许棠满足地呻吟出声。而被高热嫩肉包裹住的贺暝也倒吸一口气,爽得头皮发麻。
男人握住许棠纤细的小腿搭在自己腰上,精壮的腰腹挺动,狠狠抽插起来。
夕阳渐落,金色的余晖从玻璃窗透出落进屋里,映照在许棠漂亮的脸蛋上竟有一丝圣洁的意味。可此时这张小脸又是布满情欲的潮红,鼻尖上沁出汗珠,红唇微张吐露色气的淫叫。
两种极为矛盾的色彩交织在一起,让贺暝有一瞬间的恍惚。随即便是更为凶猛的肏干,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着穴口,发出“啪啪”的声音,与粘腻的水声混和,淫靡得让许棠想捂住耳朵。
可事实上他只能用尽所有力气堪堪搂住男人的脖子,防止自己被激烈的顶弄颠出去。
他身前的小肉棒已经被肏射好几次了,只能流出一点稀薄的精水,可怜兮兮地搭在小腹上。许棠嗓音沙哑地哭叫,“不要....不要....”
贺暝蜜色的胸膛已经通红,喉中发出性感粗重的喘息,额头暴起青筋,他将鸡巴狠狠凿入穴腔,而后身子一僵,十几股精液喷射在里面。柔软的肉壁被大力冲刷,许棠短促地尖叫了一声,睁大了眼睛,穴肉紧紧绞住大鸡巴,抽搐着潮喷了。
淫水浇在龟头上,男人刚刚有所疲软的性器瞬间坚硬,把花穴撑得满满当当。贺暝亲亲许棠的脸,表面愧疚内心暗爽,再次抽动起来。
房间里又响起许棠呜呜咽咽的哭声和呻吟。
许志民家。
“爸,妈,我回来了。”一个少女推门而入。
“呀,兰子回来了!”李桂霞高兴得不得了,欢天喜地地去迎接。
许兰笑盈盈地从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妈,我给你买了擦脸油。”
李桂霞惊喜地拿着左看右看,“给我买这个干啥,浪费钱。”
虽然这样说,但李桂霞笑得合不拢嘴,脸上的皱纹堆积在一起,像风干的橘子皮。许兰眼里闪过一丝无人察觉的嫌恶,在李桂霞看过来的时候瞬间收敛,露出撒娇似的笑。
“妈,这不是马上要种地了吗?到时候风吹日晒的,脸和手又要干裂了,我可心疼你。”
“还我闺女贴心,知道心疼我。”李桂霞十分感动,拉着许兰坐下,“从学校走回来的?累坏了吧,妈去给你炖鸡蛋汤吃。”
“妈,别做了,鸡蛋留着给你和我爸补身体。”
李桂霞说:“那哪行,鸡蛋都给你吃,我闺女在学校成绩那么好,读书那么累,可得吃点好的。你等着,妈去给你做。”
许兰笑着点头,看向一直沉默抽烟的许志民,“爸,我给你买了包烟,我同学他爸都说好抽。”
许志民摩挲着烟盒上的字,“嗯,你这次放假放几天。”
“快种地了,学校放了一个月的假让我们回家帮忙干活。”
许兰看看四周,又道:“怎么没看见许棠?”
提起这个,许志民脸色一沉,还没等说话,李桂霞端着碗进来,“提那个傻子干啥?晦气!”
但许兰想知道,李桂霞还是骂骂咧咧地把事情说了一遍。在听到不想要许棠了这句话时,许兰露出一丝急切的情绪,“怎么能给别人养了?妈,你忘了咱家的房子还是许棠的吗?要是把许棠给别人 ,那找咱们要房子咋办?”
许志民两口子冷不丁想起这一茬,瞬间警醒。
“好哇,我说贺暝怎么那么好心养那个傻子,原来是惦记这房子!”李桂霞怒不可遏,一拍桌子,“不行,得去把许棠要回来!正好家里的活没人干,我都累死了!”
.......
许棠穿着新衣服,喝着麦乳精,趴在桌子上用贺暝给他的铅笔写写画画,小日子美滋滋。凌渊在教他认字和算术,原主没读过书,可他读过,还是研究生呢。于是凌渊惊讶地发现,许棠不仅不傻,而且是个一点就通,举一反三的“天才”!
“贺暝!你快看,糖糖会算数了,我就教了一遍!”凌渊激动地说。
贺暝没有很惊讶,他早就发现了许棠不傻,只是说话有点迟钝而已。
“你到底什么时候走,我们要吃饭了。”
凌渊往后一靠,喝了口水,慢条斯理地说:“我不走,我送来这么多吃的,还不够在这吃顿饭吗?”
贺暝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认命地到厨房去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