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棠忍不住翘起嘴唇,“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娶我?”
祁暝怔住一瞬,手指颤了颤,显出几分窘迫来,他现在只是一只鬼,没有媒人提亲,没有庚帖交换,更没有聘礼相送,甚至连婚礼都无法准备。
实在是太失礼了。
许棠一眼便看出祁暝的想法,叹了口气,扯住男人衣襟,迫使他低头看向自己,缓声说:“什么都不需要,你只要告诉我,你想要我,我就什么都给你。”
青年踮起脚,仰着头贴上男人冰凉的唇。
古人说,以尔车来,以我贿迁。
可他们一起经历过的那些生生世世,就是最好的聘礼。
祁暝在他吻上来时,身体有片刻的僵硬,但很快就疾风骤雨般地吻回去。他掐着许棠的腰抱起来,前进两步放在水晶棺盖上,然后俯下身和他接吻。
许棠一手搂着祁暝脖子,一手紧攥着男人衣襟,浓密的睫毛颤抖两下,在眼睑投射出一小片阴影,然后缓缓阖上,一副全然将自己交出去的姿态。
祁暝的呼吸粗重几分,用力吸吮着那两片柔软的唇,舌头推进口腔,汲取掠夺着甘甜的汁液。手掌攀上许棠衣领,克制仔细地解开。
皮肤接触到冷空气,许棠打了个颤。扣]群二=叁]绫*6酒<二叁#酒?6追/更?
祁暝手指顿住,“冷?”
“有一点。”
地宫里偶有寒风透入,有些凉。
祁暝沉吟片刻,挥手将地宫四角的紫檀木雕点燃,霎时间便燃起火焰,温度上升不少。
“诶?那可都是古董。”许棠心疼地说。
“无妨,墓里还有许多。”祁暝摩挲着他细瘦柔美的脖颈,“现在还冷吗?”
“不冷了。”扣群二叁菱6酒二叁;酒<6_追]更%追&文二/三O6久{二&三久,6]
青年的嘴唇被吸得微肿,发红眼尾泛着水光,难掩其中的春色。祁暝喉结滚动,手掌顺着衣服下摆探入,在那截光滑细腻的腰上流连,低哑道:“那我们该洞房了。”
他把许棠拦腰搂起,单手推开棺盖,将许棠放进去。
棺椁里很宽敞,除了祁暝的尸身,完全再容纳下一个许棠,下面铺了柔软的厚重丝绸,不知为何还没有被腐蚀。
许棠坐在上面,茫然地看着祁暝。
祁暝勾唇笑笑,“这里舒服一些。”
他欺身上去,将许棠压在身下,一边亲吻,一边褪去衣裤,直到把许棠剥得干净,像个白生生的小羊,手指抓着身下软布,一双黑曜石似的眸子带着羞涩,无辜地盯着男人。
许棠身上仍有些未褪去的紫红痕迹,是之前唐烬留下的,祁暝的眸色沉下来,细密的吻落在许棠圆润肩头,唇舌在白皙皮肤上游走,落下一串串色气的红痕,将之前的痕迹全部掩盖,重新印上他的味道。
许棠的胸膛染上绯色,剧烈起伏着,小腹也紧张收缩,阴茎一翘一翘抬起了头。
祁暝分开他双腿,目光幽深地盯着那处本不该存在的奇异器官,把许棠看得脸颊发烫,不由得并拢膝盖。
“别动。”祁暝按住他腿根,手指伸进湿淋淋的嫩屄里抽动。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_
“嗯啊…暝…手指好长……”许棠脸颊潮红,张着唇呻吟。
祁暝听得耳热,薄唇抿得更紧,眉眼笼罩一层欲色。又加了一根手指,拇指指腹按着挺立阴蒂打转。
许棠的叫声逐渐高亢娇媚,体内的手指冰凉修长,次次捅进穴心,分明骨节摩擦着紧热穴肉,骚屄被插得流水,一股一股顺着臀部淌下,浸湿身下软布。企)鹅,群2《3/069;2、39。6日更
“啊…暝…快一点,用力…要射了……”许棠淫叫着扭腰,小腹激烈起伏,屄肉抽搐蠕动,紧紧缠住男人手指。
祁暝看着他骚浪的模样,只觉得额角直跳,衣袍下摆被勃起的阴茎顶得撑起,欲望叫嚣着冲出牢笼。
本来想着“新婚之夜”该耳鬓厮磨,温情蜜意,但小妻子太淫荡,似乎不需要怜惜。扣;群期-衣灵;五捌.捌-五九(灵
祁暝加快手上的速度,三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插着许棠嫩穴,咕叽咕叽水声在地宫内回荡,许棠被插得眼前泛白,尖叫着达到高潮。
泛红的腹部汇聚一滩精液,粉红阴茎软软趴在上面,小口流着水,下面的花穴也汁水淋淋,淫水喷涌,吹了男人满手。
祁暝抽出手指凝视几秒,放在唇边舔舐一口,薄唇染上水泽,殷红湿润,像喝饱汁水的玫瑰,衬着他苍白冷淡的脸,宛如传说中英俊的吸血鬼。
不,吸血鬼也没有他高贵俊美,他是他的神明。
许棠痴迷地看着祁暝,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再次涌上情欲,他翘起一条腿,白嫩小脚踩上男人鼓胀的裤裆,“暝…干我……”
祁暝轻喘一口气,褪去衣物,露出强健有力的身躯,下腹浓密的阴毛间伸出一根狰狞性器,粗长紫红,青筋盘绕,宛如一柄杀人利器。
许棠看了一抖,穴里却流出更多淫水,嫩红穴口饥渴收缩,似在欢迎。七*一&零*舞八八*舞<九:零!
祁暝扶着阴茎重重地顶进去,冰凉肉棒挤开层层屄肉,肉刃一样捅进阴道深处,狠狠戳到敏感点。H,雯*日更二伞铃&琉,旧{二(伞=旧]琉
许棠瞪大眼睛惊叫,全身战栗不止,脚趾蜷缩起来紧紧勾住软布,屄肉痉挛似的收缩缠住肉棒,夹得祁暝头皮发麻。
小屄湿热紧致,咬着肉棒又吸又嘬,祁暝低低喘息着,额头青筋鼓起,险些让许棠夹射出来。
他抬起许棠双腿搭在腰间,附身亲吻许棠胸膛,小巧乳肉被他含进嘴里啃咬,电流般酥麻快感很快蔓延全身,许棠下意识搂住男人脖子,挺胸将奶子送得更深一些。
男人似乎对胸部都有着执念,祁暝叼着奶头吸吮,下身一刻不停地凶狠肏干,含糊问道:“怎么没奶?”Q {U N (二:s^anО.б韮.二san韮-б
许棠被干得迷糊,断断续续呻吟,“啊…我是、是男人…没有奶……”
祁暝狠狠顶了一下花穴,“那这是什么?”
许棠呜咽一声,眼角逼出一滴泪,“呜…小屄……”
“男人可不会长骚屄,你是小怪物,小骚货。”祁暝语气凉凉,用最禁欲冷淡的面孔说最下流粗俗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