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冰冰冷冷,在这种浴火几乎焚烧肉体灵魂的时候最是刺激,林莫白耳朵一动,下体毫无征兆地涌上一股热流,电流从尾椎骨开始沿着背部脊椎一下子打在大脑神经元上。林莫白像是被谁打了一鞭子,身体刺激得簌簌发抖。

周煜不知道是什么刺激到了他,只知道僵硬吸吮着肉棒的肠道忽然活跃了起来,纠缠着肉棍的肠肉纷纷搅紧,黏膜热情诚恳,拖曳着肉柱往里走,每一步,都像有无数张小口吸啜着肉棒。

“不行,要射,我想射!!”

林莫白舒爽得头发发麻,马眼大大张开濒临射精边缘,然而那几根要命的手指堵着马眼孔,手指扣进冠沟轻轻一掐林莫白痛得要跳起来,可是他不仅没跳起来,屁股给紧紧贴在紫红的肉蛋上,给肉棒捅开了身体。

这一下,把林莫白捅出了眼泪。连同周煜都受不住地埋首在他胸口,尖锐的牙齿咬着他的乳头,几下就嚼出了牙齿印。

林莫白被肏得晕晕乎乎的,全身上下只有那个着火的甬道还有感觉,被过度玩弄的阴茎已经不能完全站起来了,半垂着脑袋,从马眼溢出几滴汁液。他眼前被一片迷蒙水雾迷住了眼睛,模糊中,忽然两片奶头被手指重重掐住,那手的力道像是要把奶头掐走了,林莫白痛得挺起奶子,下方一记热烈抽插,他猛地弹跳起来,周煜顺着他下落的姿势挺腰撞入他的体内。 !!!

林莫白身体痉挛,然后不待他适应,肠道最深处隐秘的部位就被灌入一股热液。液体浓稠而腥臭,在他的身体深处,就像是某种动物标记自己的地盘,或许不合时宜,但林莫白脑中却倏忽闪过这个念头。

紧接着,他就犹如被公犬标记的母狗一样,激烈地颤动了起来……

......

......

张助理觉得自己老板最近有点怪,主要指他在林氏出了这么大事情况下还能镇定自若,当然了,这是好事,说明老板胸有成竹,能顺利渡过这次事件。

“林总。”她一如既往地报告:“周先生来了。”

“让他进来。”

“是。”

周煜走进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头也没抬,过了好一会他才忽然想到他似地抬头。

“抱歉,刚刚工作太入神了。”

“你为了工作能牺牲什么我都知道了。”青年一改进门时的温柔模样,冷淡道。

林莫白这些天已经习惯了他双面人的样子,又道了歉,停顿了一下,道:“要脱裤子么?”

他的样子既不卑微也不羞耻,周煜冷冷地看着他神态自若的模样,低声笑了笑:“当然。”

林莫白这才走出两步,走到周煜能看到的地方,解开西裤皮带,哐当一声,裤子掉到了地上,林莫白赤裸着大腿走到沙发上,坐下把脚踩在沙发边上,下体呈m形。他穿着一条紧窄的子弹内裤,被揉捏的打胀的臀部线条格外清晰。

不过,这似乎不是最终目的,他双手并用拽下黑色内裤,随着阴部浅短黑色毛发露出,一块不应该在他的身上发现的东西也掉了下来。

啪的一声,是一块女性护垫。

小巧护垫吸饱了水,因此显得沉甸甸的。林莫白听着那声音,身体也不由自主抵颤了颤,脸上难得地露出了羞耻得神态。

“今天也流了这么多水。”青年陈述一般地说,目光从护垫上移开,落到男人因垫了半天护垫而格外膨胀水润的阴部。

林莫白当初刚被开苞时,下体一条肉缝细嫩得如同幼女,也就不到十年的时间,这会儿肉逼熟得都阖不成一条缝了,阴唇往外打开着,露出里头鲜红的湿肉,肉壁上还淌着晶莹的水滴,湿漉漉得隔着老远就能闻到味儿,甚至只是走动间就能闻到腿间摩擦的味。

青年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继续”,林莫白低下头,手指在滑溜溜的阴唇上动了几下,好不容易抓着小孩指甲盖大小圆孔里头的东西,手腕微一用力,顺着湿透的肉逼内壁,把它拽了出来。

那是一个形状如真人性器的假阳具,阳具大小粗细都是略超出寻常人的那种,顶端龟头还镶嵌着水晶颗粒,能顶着一块私密红肉,碾磨得它酸软欲死。

林莫白一边抽一边竭力控制自己不打战,略浅于真性器的阳具壁上一片湿腻水色,水光滑亮包裹着阳具皮像一层薄纱,纱边微微颤动滴落露珠,仿佛能沿着这层透明粉纱把殷红雌穴里收缩蠕动的粉肉黏膜都撕扯下来……

林莫白轻轻哼了一声,完全抽出的阳具头牵着一串湿答答的黏线,断断续续地从他阴道口流下去,堵不上的甬道里头又涌出热液,一下子弄脏了他刚换了垫子的沙发。

青年的声音带着讥讽:“又流水了,这么爽?”

林莫白难得地红了红脸,一声不吭,凑上前去抓住周煜的裤子,熟练地得把他的阴茎从裤子里释放出来,一边握住一边张嘴含了进去。

他对这一套可算是很熟了,舌头配合口腔灵活地吞吐青年肉棒,下面手指还摸着自己的私处。这模样,被人看到了绝对会以为他是什么当了很多年的婊子,而不是一个集团老总。

周煜被他热乎乎的嘴巴伺候得舒服,闭了闭眼睛感受自己的卵蛋也被捧在了手心玩耍,低声道:“把衣服扯开,我要玩你的奶子。”

林莫白踩着地面的脚微微颤抖,他快速解开自己衬衫,扔在一边挺起胸脯。周煜低头玩着他的奶子,把那粒殷红肥肿的奶头揉搓得更加酥痒。

林莫白身体敏感点很多,只要周煜的手经过,他都会发抖。他还怕疼,一点都不受力,周煜昨晚掐他身上的肉留下的痕迹还很明显,这会儿又添加了新的淤痕。

乳头被掐得很疼,林莫白倒吸了口气,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左边的睾丸,低声道:“轻一点,求你……”

向周煜求饶有两个结果:他放过你;他不放过你。两个结果按他心情,无法预测。这会儿的周煜是不放过并且变本加厉,他两根指头指腹挤压着奶头,将它重重地拉了出来。

“疼!”

明明很疼,身体却舒爽地直流水,屁股一阵阵发麻,好似也想被这么对待。林莫白感到有些耻辱地闭上眼,抬头含住青年的肉棒吞到深处。

青年的鸡巴在他喉咙里越来越大,龟头卡着喉管十分难受,这或许就是周煜想要羞辱他的地方。青年握着巨大的肉棒,沉甸甸的热物在男人脸上拍了拍,仿佛无心地说:“手继续给自己手淫,不要停下来。”

林莫白半蹲在地板上,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自己的身体,他只想要哄周煜出了精然后快点走人,对自己的欲望不是很重视。他以为自己做的很隐蔽,其实小动作小心思一眼就能看穿,触不及防的,青年一把拉起他的手臂,将他甩在沙发上。

“周”

青年神色阴郁冷酷:“你不做?很好,我来帮你。”

......

......

青年的动作远比他自己来的残酷暴力,他的四根手指没入林莫白的雌穴,被撑到看到入口一圈红色阴肉的穴口艰难地吸啜着指根,从缝隙空漏里流出灼热的汁液。

周煜的指尖几乎碰触到林莫白的子宫,那个地方一整天都被假阳具顶着,此刻已经敏感得不行,手指才顶着那处挖开一条缝隙,林莫白就闷哼着弹起了腰部,紧接着酸软的腰重重落进了沙发里。

周煜淡淡道:“这样就不行,怎么学会伺候我的肉棒。”

和英俊高贵外表完全不符的粗暴动作,恶意顶着子宫口的手掌粗野地动作起来,拍打在阴道肉壁时都能听到水渍被拍飞的水声。殷红肉穴套在他手掌上,不管是肿得直夹住肉的肉逼还是红肿逼缝喷溅出的水,这一个水艳艳的肉穴都像极了水袋子。

袋囊或许有足够弹性,热乎乎的穴却没有经受外力立刻恢复如初的能力。林莫白只觉得自己的穴肉在一阵狂风暴雨的凌虐中被拍击成了泥,泥水湿答答地搅和在一起,在青年手下烂糊糊的往下滴,带着钻心的痛和痒,些许的酥痒才刚刚上来,就被指尖撩起的痛感挤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