晒不到太阳的胸口常年雪白,只有乳尖是嫣红的。
宁嗔拉着凳子往前移了移,余恨就受惊一般向后退:“干嘛,你不要离我太近,你每一次都射在我身上。”
“我近视,太远了看不清。”
他一本正经说胡话,裤子却已经脱了,粗壮的阴茎被他自己握在手里,看得余恨心里发怵。
宁嗔长得很斯文,是没有太强攻击力的长相,他的手指也细长白腻,除了常年握笔磨出来的茧以外没有别的东西,而阴茎却与他整个人的气质都不相符,粗长而挺翘,龟头从包皮里探出来时还在汩汩向外吐水。
手和鸡巴的色差让画面更有冲击性,余恨视线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宁嗔就把着他的后腰将他往自己腿上抱。
“乖一点,这是我近一个月内最后一次打飞机了。”
腿侧紧贴着宁嗔紧绷的大腿肌肉,后腰尾椎处被拇指不断摩挲,余恨觉得自己正在发软,连衣服都抓不住,却还是颤着声音问:“为什么是最后一次?”
余恨真的很好欺负,至少宁嗔看来,亲近的人都可以毫无节制地向他索求,就像现在,他都不知道原因,就愿意乖巧地坐在自己腿上,任凭马眼里流出来的腺液打湿他的裤子。
“马上期末考,我要戒色一个月。”
他说话的口吻带了点轻浮,张嘴去舔余恨的乳头,还没开始嘬就觉得腰间一紧,宁嗔只好将被舔得湿润的乳头松开,拍着余恨的后腰哄他:“放松,腰快被你夹断了。”
与其他男人相比,余恨的乳头挺翘而色深,是被玩弄久了之后才有的成熟模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涨奶,胸前乳肉微凸,分明是可以拿来把玩的一对鸽乳,宁嗔伸手揉了一把,那对鼓胀的奶包就开始瑟缩地向外泌乳,淅淅沥沥淌了他满手,余恨也抖得不像样子。
宁嗔的眉目只在这种时候发紧,他额间沁出一层汗,呼吸都深沉,右手飞快撸动自己的鸡巴,不得章法地在余恨嘴角啄吻,看上去像个急色鬼。
“你不可以射在我身上,以前在家里都随便你,现在是在学校……”陆捌铃柒酒陆酒整李本篇
余恨的耳朵也是红的,他分明什么都没做,只不过近距离看了一把打飞机还被人捏了一把奶子,却觉得自己像是在床上颠鸾倒凤了几个小时,脑子都有点缓不过劲,宁嗔闻言最后亲了他一下,哑着嗓子帮他擦干净胸口的奶渍:“那你自己下去,省得我弄脏你。”
他语气很低,余恨只觉得响雷一样炸在自己耳边,软着腰从宁嗔腿上下去,同他欲色翻涌的眼对视两秒,还是不争气地拉起衣服,将平坦的肚腹和柔软的胸乳尽数展现给他看。
“还有十分钟上课,你快一点。”
耳畔是宁嗔越来越重的喘息声,余恨真情实感地感到害羞,觉得自己都快烧起来了。
“余恨,叫我一声,有点射不出来。”
他的恳求听上去可怜极了,可是男人在床上的姿态总是低的,就像现在,宁嗔的语气那么无辜,可是他看向余恨的眼神依旧钩子一般,随时要把他剥干净。
自我天人交战一番,余恨最终还是妥协,小声讷讷道:“哥哥……”
精柱一股股射出来,都喷在宁嗔自己的掌心,他坐在椅子上缓了缓,从兜里掏出纸巾把现场打理干净,才穿好裤子向余恨的方向走过去。
出于本能和直觉,余恨下意识想跑,愣是因为不想让自己看上去处于下风,生生定住了自己逃离现场的脚步。
“一个月,考完期末考试就是寒假了,余恨。”
宁嗔很少会这样直呼余恨大名,他伸手搂住余恨的腰,把他困在门板旁边,落一个很轻的吻在余恨脖颈上。
“寒假的时候,我想和你做爱,可以吗?”长煺_老/錒姨-政"理
【作家想说的话:】
我觉得可以
新年
宁嗔说戒色就是真的戒色,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两个人连超越同学关系的肢体接触都很少,然而他越是这样说到做到,余恨就越惊恐,寒假此刻在他眼里被赋予了特殊的意义,然而再怎么不情愿,寒假还是到来了。
对于做爱,余恨其实没有太多害怕的情绪,更多的是一种面对未知的紧张,他对异性之间怎么做爱都是一知半解,对同性的就更是抓瞎,完全捉摸不透,只好自己上网搜索。
小学生寒假放得比高中生更早,宁嗔正带着余皎皎在阳台一起研究新买的滑板车,就听见卧室里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一大一小面面相觑,宁嗔伸手拉开连接阳台与卧室的窗户,窗帘才掀开一个角,就被满脸通红的余恨重新拉上了。
“哥哥没事吧?”
“咳……没事,你们继续玩儿。”
熟悉他的人都看得出来余恨这两天不对劲,尤其是面对宁嗔时那种惊弓之鸟的态度,弄得宁嗔每天都在反思自己做错了什么。
高三学生的寒假说起来其实没几天,余恨还没有彻底研究透彻同性之间应该怎么做爱,就已经到了年关。
往年的这个时候家里都只有余恨和余皎皎两个人,再怎么装饰家里都还是有点冷清,今年多了个宁嗔就像多了台戏曲班子,别提多热闹。
“真的,去我家过年吧,去我家去我家,带皎皎看一下家里的花园嘛……”
戏曲班子本人在沙发上抱着余恨的一条腿撒娇,他一向黏糊,今天又穿了一件柔软的居家针织衫,看上去就像大狗。
余恨被他缠得没办法,蹲下来同他视线齐平:“那你要问皎皎的意思,她想去就去。”
他的神情很认真,又似乎因为自己太好说话而显得有一点点不自在,宁嗔安静地看了他半晌,抬手捧上他的脸:“余恨,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你不要对除我以外的人这么放纵。”
隔壁家的老式高压锅正在呲呲响,屋内却隔出静默一方天地,宁嗔看上去依旧柔软,却炽热而浓烈,只要余恨答应,他就把自己的一颗真心都掏出来,头也不回地做一个痴情种。
这原来就是所谓的情到浓时,时刻都寻求被偏爱的痕迹,余恨很轻地弯起嘴角,在他额头落下一吻。
“我只爱你。”
这记直球打在宁嗔心上,他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坐起来:“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给我听!好优美的中国话,我好喜欢,你再说一遍给我听!”
余恨没再和他纠缠下去,把他从沙发上赶下来:“行了,不是过年要去你家吗?趁附近商场打折力度还在,我去准备一点伴手礼。”
“还要什么伴手礼,你人过去就是给我爸妈最好的礼物了。”
嘴上这样说,宁嗔还是美滋滋地穿好外套和余恨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