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愣,嗤笑一声:“断了?吃的东西都不放过,骚货,我看你不是上边的嘴饿了,是下边的嘴饿了才对吧。”

“拿、拿出去。”东西断在里面的认知让夏倬大脑空白了一刻,压根不想去猜是什么东西,只想快点把它弄出去,肠道向下用力,努力寻找排泄的感觉,然而一个巴掌狠狠打在红肿的肛口上,肠壁猛地一缩,不仅没把异物排出去,反而夹得更碎。

“好啊,等你猜出是什么,就给你拿出来。”

男人把另外半截也全塞进去,然后巴掌一个接着一个落下来,每打一下,肠壁就收缩一下,很快就把穴内的东西夹得又软又烂。

“猜出来了吗?贱货,猜不出来就再给你塞一根。”

夏倬被打得不住痛哼,恍恍惚惚间想到一个答案,“香蕉!剥了皮的香蕉,拿出去,快拿出去!”

“答对了。”男人摸摸红肿发烫的肛口,“现在帮你拿出来吧,毕竟是要给你上边嘴吃的,可不能浪费啊。”

男人撬开肛口,里面的香蕉早就被夹成了烂泥,又在残存精液的调和下,又软又黏的糊满整个肠道。

男人怪叫一声,“都被你夹烂了,没办法,只能用勺子挖出来了。”

金属材质的勺子探进肉穴,将香蕉泥一勺一勺的挖出来,夏倬强忍住肠道里的怪异感,放松身体,让勺子进出的更加顺畅,毕竟他也不想把这么恶心的东西留在体内。

越来越多的香蕉泥被清理出去,但还有一部分是黏在肠壁上,男人刻意用坚硬的勺子挖过每一寸黏膜,每一层褶皱,早就伤痕累累的黏膜像是被钝刀子割一样,不堪折磨的肠壁不停蠕缩抽搐,企图对抗,可幼嫩的肠肉如何能战胜坚硬的金属呢?

尖锐的疼痛越来越明显,夏倬疼得颤栗,忍了又忍,还是开口求饶,“轻点……求你……好疼……”

“忍着,谁让你这么骚,非要把香蕉夹烂。”

男人非但不怜惜,反而说力度越来越重,凶狠地刮过每一寸肠壁,经过前列腺时还刻意向下压,坚硬的边缘狠狠压下去,压得小小器官下陷一块。

“啊!!!”夏倬猛地一弹,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剧烈的疼痛像是把神经直接撕裂,他剧烈挣扎起来,想要躲开快要将他淹没的痛楚,可身体被绑得死紧,根本挣脱不掉,只能抖成一只筛子,“好痛!我不玩了!我什么都不吃了!”

可这怎么由得了他呢,勺子还是一下又一下坚定地挖遍整个肠道。

当男人终于挖干净时,夏倬已经疼出一身冷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脸色惨白如纸,大口大口吸着气。

“好了,我们来猜下一个吧,小婊子。”

夏倬心如死灰,认命地用头抵住地面,他没有拒绝的权利不是吗?

微凉光滑的圆柱体顶在肛口上,一点一点深入饱经摧残的肠道,不疾不徐地抽插起来,相比刚才粗暴的抠挖,这会温柔的不可思议。

“猜到了吗?”

还是圆柱体,比黄瓜要细一点,表面很光滑,可这样的东西有很多,也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拿一些不常见的东西来故意刁难他。

“猜不出来吗?没关系,慢慢猜。”

明明是很温和的语气,却让夏倬毛骨悚然,身体不受控地轻颤,他知道这些人不可能对他这么和善。

像是回应夏倬的猜想,身体很快有了异样的反应。

痒,很痒。

后穴里生出难耐的痒意,起初只是星星点点的搔痒,后来就演变成如百虫噬咬的淫痒,在整个肠道里扩散,痒得夏倬想撕裂自己。

“好痒……什么东西?”

“对啊!什么东西呢?”男人反问,慢条斯理地将手中的东西捅得更深,一直顶到结肠口,然后再旋转,争取与每一寸黏膜都密切接触。

“好痒……”

夏倬根本没有心思去猜这是什么东西,他已经被这癫狂的痒意折磨得要发疯了,他想挣扎,可被绑紧的身体根本无力躲闪,只有屁股能轻微晃动几下,却完全无法阻挡攻势。

肠壁被刺激不停蠕动收缩,也就将异物夹得更紧,痒意更加汹涌,夏倬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腿抖得几乎跪不住,他恨不得把手伸进去撕烂自己的肠子。

“好痒!拿出去!”

“这么痒吗?那我帮帮你吧!”

东西被抽出去了,可难耐的痒意依然如附骨之疽般深深刻在肠道里,挥之不去。

很快,又有东西插进来,明显不是刚刚那一根,很短,也不是很标准的圆柱体,可它的本事一点不比前面那根差。

起初夏倬只觉得有点凉,被刺激得疯狂蠕动的肠壁迅速将它绞紧,凉意褪去,随之而来的是星星点点的热辣,一点一点在肠道里扩散,热辣感越来越强烈,以星火燎原之势席卷整个肠道,甚至压过了刻入骨髓的淫痒。

“是不是很解痒,知道这是什么吗?这个也是要猜的。”男人慢慢抽送,尽可能多的让手里的东西接触脆弱的黏膜。

“太辣了!”

夏倬身体不安地战栗,肠道里像是着了一把火,这种感觉比前一天吃了红油火锅,第二天排泄时肛口又辣又疼的感觉强烈百倍,诡异的热辣感像是化为实质的针,密密麻麻地刺穿整个肠道。

“这个太短了,里面够不到啊,还好我准备了这东西的汁液。”有人帮忙抻开肛口,男人将液体一点一点倒进去。

“不!”夏倬凄厉的尖叫一声,身体猛地弹了一下,四肢疯狂抽搐扭曲,麻绳把娇嫩肌肤磨破皮也根本停不下来。

汁液直接刺激早就红肿不堪的黏膜,这要比用物体抽插来得更加强烈,脆弱的肠道像是被熊熊烈焰灼烧一样,灼得夏倬痛哭流涕,疯狂挣扎,如果他现在被解开手脚,早就捂着下体满地打滚了。

“拿出去!拿出去!饶了我吧!”

“猜到是什么就可以拿出去。”男人又把畸形的物体捅了进去。

夏倬的脑子都快被烧坏了,完全无法思考这是什么东西,只是呜呜哭个不停。

身体抖得不成样子,可那可怕的液体因为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一路向内部流淌,像是火焰灼烧,又像是被千万根钢针刺破的痛苦一路蔓延到最深处,夏倬觉得自己内脏都要被烧坏了。

不堪折磨的肠道扭曲痉挛,被迫分泌更多的淫水来缓解疼痛,可这也只是让物体进得更深,汁液流淌的更顺畅,更加残忍地折磨肠道。

夏倬哭的眼罩都湿透了,满脸都不是泪水,他被折磨的有些神智不清,不停地呢喃:“饶了我!饶了我吧!”

“又嫌疼了?真是麻烦。”男人不耐烦地抽出物体,替换成让夏倬发痒的长棍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