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贯穿感仍然停留在后穴里,铁棒无情地捣弄脆弱的肠壁,捣得肠壁又软又烂,不停想要收缩绞紧,可里面空无一物,什么都绞不到,只有饥渴地蠕动。

后穴被干成荔枝大的洞,不安地张合着,一圈软肉又红又肿,肿得褶皱都变浅了,通过肉洞能看到里面还在蠕动的熟红肠肉。

近乎毁灭性的快感持续刺激夏倬的身体,他扶着墙壁哆嗦个不停,张大嘴巴想要呼吸,却怎么也喘不上气,持续得不到足够的氧气,大脑开始缺氧。夏倬意识变得模糊,耳中嗡鸣不止,眼前一片黑暗,却又在黑暗中炸出如烟花般的金星。

快感化成锋利的绞肉机,像绞肉馅一样绞着夏倬的大脑,绞得夏倬神志不清,英俊的容颜变得扭曲,生理性泪水不断从翻出白眼的眼睛里涌出,大张的嘴巴也淌出口水。一副被操坏了的淫贱丑态。

不断累积叠加的快感终于汇成无以伦比的高潮,夏倬猛地一颤,下体一松,小便池里立刻响起“哗哗”的水声。

他被操到失禁了。

随后,还没来得及硬起的阴茎开始流精,浊白的精液滴滴答答的落进已经有一泡黄尿的小便池里。

夏倬再也站不住了,身体一软,坐在地上,脸正对着装满精尿的小便池。

夏倬坐着地上哆嗦了好一阵,神志才逐渐恢复,他扶着墙慢慢站起,抖着指尖整理自己的衣物。

后穴火辣辣的疼,穴口也根本没法合拢,他只能一瘸一拐的走出卫生间。

夏倬站在洗手池前洗脸、漱口,能看着镜子中自己的样子,脸颊上还留着高潮过后的潮红,神色却十分难看,微肿的唇抿成一条直线。

夏倬竭力克制着自己一拳砸碎镜子的冲动,他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懵懂少年了,他非常清楚刚才那一瞬发生了什么。

他被强奸了!

他甚至不知道那玩意儿是人是鬼,长什么样子,糊里糊涂就被操得又失禁又流精。

夏倬满腔怒火无处发泄,终于忍无可忍地一拳砸在洗手台上,“操!”

手指被砸得一阵阵抽痛,可这完全无法消解内心的怒火,正要再砸一拳时,口袋里的电话响了。

夏倬拿出手机想要挂掉,可在看到来电人时愣了一下。

打电话的人是宋瑾,夏倬的男朋友。

夏倬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电话。

“干什么呢?宝贝,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宋瑾磁性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夏倬一听到这个声音就忍不住湿了眼睛。

刚刚经历过那种事,只有自己时,他只觉得愤怒和想报复,可听到爱人的声音,心里就委屈起来了。

他想告诉恋人他被欺负了,他现在好难过,可又说不出口,他要怎么对男朋友说自己被看不到的东西强奸了呢?

夏倬擦了眼角的泪,说:“刚才在洗手。”

电话那边一顿,语气严肃地问道:“你声音怎么回事?你哭了?”

夏倬连忙调整声音,轻咳一下,“没有,我怎么可能哭呢?我就是感冒了,嗓子有些哑。”

宋瑾信了他的说辞,“怎么感冒了?吃药了吗?我今天不忙,下午去找你好不好,宝贝,我好想你……”

宋瑾和夏倬不是一个学校,还比夏倬大一届,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着实习和写论文,他们已经有段时间没见面了。

夏倬此时极需在宋瑾身上寻找安慰,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好啊,我也想你了,你快点来……”

夏倬边和宋瑾打电话,边走出洗手间。

夏倬不知道,他离开几分钟后,男卫生间隔间里走出一个人,神情甚是阴郁、愤怒。

他是张籍,夏倬的同班同学,他是个gay,他喜欢夏倬两年多了,只是从没跟夏倬告白过,连话都没说过几句。

主要张籍长的太猥琐了些,身高不足一米七,体重却有一百八,眯眯眼、大蒜鼻和肥肠嘴挤在又黑又胖的大饼脸上,身上常年散发着狐臭味,他好歹有自知之明,知道就他这副尊容和夏倬告白,夏倬能同意就见鬼了。

可能是上天怜悯这个矮矬穷,张籍偶然间得到一个可以暂停时间的指环,他第一时间就用在夏倬身上。

张籍胆子小得很,刚开始什么都不敢干,就站在被定住的夏倬面前,痴痴地看着他,闻他身上的体香,后来发现夏倬真的什么都察觉不到,胆子才慢慢大了起来,从偷喝夏倬喝过水,拿走他身上不起眼的东西,过渡到玩弄夏倬的身体。

直到今天,张籍真的忍不住了,真枪实弹的操了夏倬。

想起自己把又脏又臭的鸡巴捅进暗恋许久的男神嘴里,再把被男神嘴洗干净的鸡巴操进又软又嫩的屁眼里,张籍就忍不住兴奋。男神的身体真的很好操,张籍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可张籍万万没想到,夏倬刚被自己操过,就对别人说想他(她)了。在张籍看来,夏倬被他操过就是他的人了,夏倬怎么敢当着他的面和别人勾勾搭搭。

张籍越想越气,决定跟踪夏倬,看看是谁勾走了他的小婊子。

时间转瞬来到下午,张籍看着夏倬自己一个人走进一家餐厅,他不敢冒然进去,足足在外面等了大半个小时,这段时间不断有单身男女走进餐厅,张籍不知道这些人里有没有和夏倬打电话的人。

张籍等不下去了,用指环暂停了时间,世界一下变成静止状态。

张籍大摇大摆走进餐厅,在大堂里发现坐着的夏倬,他对面居然是一个十分英俊帅气的男人。

这两人的关系明显不一般,那人笑的一脸温柔,还把手放在桌子上夏倬的手上,夏倬也笑的十分开心。

张籍大怒,这婊子果然给自己戴绿帽子了,光天化日之下勾搭野男人。

张籍一把挥开宋瑾的手,抓起夏倬的衣领拎起来,毫不留情地在那张英俊的脸上连扇十几个巴掌,边打边骂:“臭婊子!贱婊子!让你偷人!让你给老子戴绿帽子!我抽死你个贱货!”

时间暂停时,身体不会有任何反应,在时间恢复时,暂停时发生的所有触感会同一时间涌现。所以夏倬被扇了十几巴掌,也只是把他的头打歪,眉梢眼角还存留着刚才的笑意。

张籍看这笑意就来气,他把夏倬推回座椅上,捏开他的嘴,把鸡巴捅进那张嘴里。

“老子原味大鸡巴好吃吗?香不香?好好给老子吸!”

张籍粗暴地抽插起来,用龟头顶夏倬口腔里的嫩肉,越插越深,最后把整根性器顶进去,臭烘烘的阴毛贴在夏倬的红唇上。

张籍的性器算不上粗大,只是正常尺寸,但全部插进去也能顶到夏倬的喉咙,张籍被紧致的喉咙夹得头皮发麻,他用双手扶住夏倬的头,前前后后地移动,像是夏倬主动给他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