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倬喘息着不肯说话,他的身体太淫荡了,即使被强奸也会有快感。夏倬咬紧牙关,拒绝被情欲控制神智。可恰巧高瀚此时狠顶了一下,龟头重重地碾压过前列腺。
“呃啊……”夏倬扬起脖子,失控地呻吟出声,他竭尽全力去压制随之而来的高潮,阴茎跳了一下,终究还是守住了精关,什么也没射出来。可被改造成性器官的后穴却没忍住,肠道痉挛着疯狂收缩蠕动,大股大股的骚水如泄洪般汹涌地潮喷出来,顺着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滴在地板上,拉出粘稠的丝线。
高瀚露出胜利般的微笑,用手指刮了下交合处的腥甜淫汁,捅进夏倬失神半张的小口张。
“都喷水了,夏哥你可真淫荡呀!我是不是把你干得很爽?”
夏倬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中,根本说不出反驳的话,眼神都涣散了,身体变成淡粉色,也不知是高潮兴奋的,还是发烧烧得。
高瀚爱死了他这副模样,再度把夏倬压在了地板上,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吻着他的脸颊、脖子,边吻边说:“夏哥,我喜欢你,你跟了我吧,我不介意你被那些男人上过。”
夏倬已经缓过神来,听到高瀚的话,冷冷吐出两个字来,“做梦!”
“你……”高瀚气得直起身来,“你就这么贱,非得像一个男妓一样到处爬床?”
夏倬冷声哼笑:“我宁可当男妓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你还真是个婊子!”
高瀚把夏倬翻过身来,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又重重地捅进去,像是要把他操死一样,粗暴地操干肉穴,同时狠打夏倬的弹性十足的屁股,留下一个又一个掌印。
“贱货!贱人!婊子!活该让人操死你!”
【作家想说的话:】
我总觉得我彩蛋写得比正文好,自己比较满意那几篇都是彩蛋……(?_?)
小可爱们能给投个推荐票吗?拜托了!
彩蛋内容:
高瀚手表不见了,这块表是父亲送他的18岁成人礼,意义非凡,还是赶紧找到比较好,他略一思索,觉得应该是忘在片场的公共化妆间了,于是立刻动身前往片场。
今天没有夜戏,片场空无一人,空旷的空间黑暗而安静,高瀚打开手机自带的手电功能,借着微弱的光照向化妆间走去。快走到化妆间时,他迟疑地放缓了脚步,因为他发现化妆间的门开了一条小缝,有白光从那道细缝中泄出。
是忘关灯了吗?高瀚疑惑地想,又向前走了几步,但脚步立刻滞住了,他听到了奇怪的呻吟声,声音急促且尖锐,像是发情母猫的淫叫声,透出暧昧和色情的意味,高瀚愣愣地听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声音,他瞬间变得气恼又尴尬,像是一只炸毛的鸡。
靠!什么人啊?怎么跑这里来打野战,这……这也太没公德心了!
此时的高瀚还没经历过情事,误听到别人的叫床声让他又羞又恼,脸都烧了起来,他尴尬地转身就想走,却又隐隐觉得叫床的声音有点耳熟,想不起来再哪里听过。正在这时,化妆间里的叫床声突然变得高昂起来,还带着似痛苦似快乐的泣音。
听到声音的高瀚如遭雷击,他僵硬地站在那里,这声音也太他妈耳熟了,这是他偶像夏倬的声音,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夏倬怎么可能大半夜和人在化妆间里做爱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高瀚有些惊慌失措,一方面觉得绝对不会是夏倬,一方面又觉得这声音太像了,他踌躇了几秒后,踮起脚尖悄声向门缝那挪去,他要确定一下,这样他才能安心。
他为自己做心理建树,就看一眼,确定不是夏倬,他就立马走人。
高瀚深吸一口气,悄无声息的把眼睛凑到门缝上,然后看到了他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场景。
化妆间里的果然是夏倬,他全身赤裸的坐在桌子上,两腿之间站着一个衣着整齐,只拉开裤链的男人。
夏倬头部高高仰起,脖子拉出完美的曲线,如同一只高贵天鹅。眼睛上戴着一个黑色的眼罩,遮蔽了三分一的容颜,但不难看出,那张在公众视野里永远露出明媚笑容的脸,已经深陷情欲中,洁白的皮肤被染成了淡粉色,红润的嘴唇半张着,诱人的呻吟声正从那里冒出来的,舌尖也被吐出来一点,清亮的口水正顺着唇角下滑。两只手被银色的手铐拷在一起,软弱无力地挂在面前男人的脖子上。瓷白的身体透出淡淡的粉色,形状完美的胸肌上有着深深浅浅的指痕,两颗如可口樱桃的大奶头被男人的手指玩弄着,一颗被强制抻长拉成一条肉线,一颗被夹在两指间狠狠地揉搓,狠揪一下或者狠掐一下,夏倬的身体都会随之颤抖痉挛,似是陷入无法言喻的欢愉中。
夏倬修长有力的腿正死死夹着男人的窄腰,跟随男人顶胯撞他频率,长腿有节奏地晃动,脚趾都不受控地蜷缩起来,只是那两个人都是侧对着他,看不见腿间是如何淫靡的场景。
高瀚已经认出干夏倬的男人就是齐导了,除了发现自己爱豆和已婚之夫偷情的愤怒和失望外之外,另一种无法描述的情绪在他心底升起,让他有些口干舌燥,难耐地吞了吞口水。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夏倬,性感,妩媚,诱人,这和他阳光大男孩的人设完全不相符,此时的他更像是要吸人精气的妖精。
高瀚变得有些燥热难耐,他惊慌地发现他居然对自己崇拜的对象产生了情欲,可耻的欲望从他胯下抬起了头,让他有点想逃又舍不得逃。
他喘着粗气,目不转睛地盯着化妆间内疯狂交媾的两个人,把“只看一眼,确认是谁就走。”的想法完全抛到了脑后。
齐思远的腰力很好,他像马达一样快速顶撞着夏倬的腿心,夏倬似乎是被操得有些受不了,断断续续地求饶。
“齐导,慢、慢一点呀……太快了……”
“慢点?慢了能满足你这发情的母狗,要快点才对吧!”齐思远轻笑,操干的速度一点都没慢,反而更快了一些。
“呃……不是……不是……太快了……难受……呜……”
“小骗子,是太爽了吧,你这骚屁眼又开始喷水了,怎么可能是难受的,还敢骗我,看我不操死你!”
齐思远低头狠狠咬住夏倬一侧被玩的又红又肿的乳头,双手扣在他的细腰,把顶弄的速度提高到极限,公狗腰强而有力地撞击夏倬,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密集又响亮。
“唔呃……啊啊……啊……”夏倬似乎真的爽到了极点,呻吟声变得更加急促悠长,面皮上动情的淡粉转化成如醉酒般的潮红,红嫩的双唇不停地开合着,像是一条濒临窒息渴求氧气的鱼,生理性眼泪把遮眼的眼罩都打湿了,隐隐透出两条水痕。
放浪疯狂的激情场景,暧昧淫荡的娇喘声,无不敲击着高瀚的神经,他的呼吸声变得越发粗重,身体也更加燥热,他舔了舔干涩的唇,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又硬又烫,马眼已经分泌出动情的前列腺液。他好想拉开齐思远,自己代替他发狠操干那具淫荡诱人的身体。
夏倬似乎被操到了什么要命的地方,身体猛地抽搐了几下,唇间发出哭泣的声音,“要射了,要射了,让我射吧!求您了!”
“忍着,不然你知道我会怎么责罚你。”齐思远动作不停顿,冷冷地回应夏倬。
夏倬抽泣一声,竟真的不敢射出来,他绷直了身体,强忍着射精的欲望,双腿死死夹紧带给他极致快感的人,身体剧烈抽搐几秒后,突然瘫软了下来,头无力的靠在齐思远的肩窝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身体仍时不时的抽搐一下。
齐思远满意地抚了抚他汗湿的背脊,“浪货,下边都发洪水了,想淹死了我吗?”
夏倬说不出话,只是无力地摇摇头,齐思远轻笑一下,继续操干夏倬。
门外的高瀚捏紧了拳头,这样的夏倬太性感了,偷窥爱豆被干竟让得到了违背人伦的快感,他下体已经硬得开始发疼,他死死盯着他们交合在一起的位置,他们都是侧对着他,使他看不清夏倬那里是什么样的,那里是不是又红又软,又湿又紧,小小的一圈,可怜巴巴地吃着大家伙?
高瀚正看着那里出神,齐思远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忽然转过头来,眼神凌厉地看向高瀚的位置,与他隔着门缝对视。
糟了!被发现了!
高瀚惊恐地睁大眼睛,倒退了一步。他惊慌失措,脑子里知道自己应该赶紧逃走,但他被齐思远的眼神震慑住了,脚下竟像生根一样,动弹不得。
“怎么了?”夏倬察觉到齐思远突然停下了动作,有些不安地问到,声音软而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