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迢还在思考什么话术能打消这个冷淡乘务员对自己的怀疑,结果一抬头,微张着的嘴巴里就被塞进了一片鳞片。在鳞片入口的瞬间,即刻化为齑粉。

脑袋晕乎乎的,温迢一下子昏了过去。

没了顾忌后,温一的动作更加放肆起来。他现在很会抓漏洞,他触碰睡熟的人类不算是主动攻击。即将迈入发情期的他,连带着褪下的鳞片里都掺杂着催情的成分。

温迢一下子就被呛了一口,睡梦中的身体一下子变得酥软起来。

旁边有乘客听见声音,好奇地探头看过来一眼,而后就被温一冰冷的视线瞪得缩了回去。

这还不够,温一还一定要用自己覆满鳞片的尾巴把青年漂亮纤细的小腿缠住,然后一点点往上

自下而上挤入他的腿根。

母亲已经夸奖过他的尾巴很漂亮,虽然已经过去了几十年,但是现在应该也是漂亮的。

温一像是为了展示自己的雄性魅力一般, 急哄哄地用尾巴开始往腿间乱蹭。快要陷入发情期的尾巴不怎么听使唤,每次都不受温一的控制,自顾自地就直挺挺地要把青年的裤子弄破,然后和湿湿软软的蜜缝更加近距离的接触。

除了优越的体能之外,他的视力也超出常人,他一眼就看见青年的皮肤因为自己的触碰变得红通通的。

很漂亮,像是在腿上晕开了一层晚霞。

尾巴又不由自主地多蹭了几下,被弄昏过去的青年忽地小声嘟囔起来:“好痛……”

温迢小声吸着气,移动着自己的身体,他忍不住蜷缩腿的时候,又被霸道的尾巴横行挤进来。粗黑的尾巴宛如一柄利刃直挺挺地立在青年的腿间,任凭温迢怎么扭蹭都纹丝不动。

温迢快被气哭了。

他梦到被一条大鱼缠住了腰,压在了胸口上叫他喘不过气来。后来它甚至过分地用鱼尾甩动着抽自己的屁股……

臀尖尖和腿根止不住地抽搐着,屁股上的粉嫩肉洞也被试着劲儿蹭了好几下,一片白皙的嫩肉很快就留下了斑驳的红痕。温迢试着用手指回击,直到把自己手指蹭红了,也没刮下来一层鳞粉。

温一的尾巴反而越来越兴奋了……

不管是被大腿夹住,还是被青年的手指按摩,都叫他舒服得有些飘飘然了……

之前叫他整条龙都很烦躁的发情期,一下子变得愉悦起来。他现在甚至开始期待自己彻底发情的那刻,是不是会感觉到更多的致命快感?

温一英俊的脸上慢慢爬出越来越多的黑蓝色纹路,额间更是缓缓闪现出一抹印记。

深邃的眼眸逐渐变得欲色,尾巴和蹼爪齐上,几乎把青年身上最娇嫩的地方都给触碰了一遍。蹼爪蹭过的地方都会留下一些湿淋淋的痕迹,尾巴就跟着摇晃着在夹紧的大腿里冲刺。

雪白的腿肉间,不时隐入一抹深色。尾巴似乎已经发现了抽插的诀窍,每次很快地抽离,然后再加速撞击回去!尾巴尖端回回都会撞上一点极富弹性的花阜,柔软的花肉被挤压、又本能地回弹,等几个来回后,直接被撞得有些红肿。

温一还有意无意地叫尾巴去小心地挤压青年的菊穴,在一波波的冲刺下,大股肠液喷出,饱受刺激的双穴不住痉挛,媚肉时时刻刻都在被自己的淫水和那些异种的体液侵占着。

男人试探几番,动作更加急切粗暴,但他的尾巴实在是过分粗硬,只有鳞片半脱落的地方长出的新生鳞片是略微柔软的。温一有些急躁,恨不得亲自动手把老鳞全撕下来,叫它加速生长新的,这样他就能把尾巴肏进去了……

尾巴尖刚碰到菊穴一点点,刚刚戳破一颗纯白鱼卵,温迢就差点疼得哭出来。温一还是不愿意把人弄受伤的,但是讨厌的鱼卵也要都弄出来……他只能换个角度用尾巴去顶戳青年软嫩的臀尖。

菊穴在挤压的过程中,腔内的鱼卵四处滚落,奸得嫩肠时时抖颤,虽然东西很小,但架不住数量多,每次滚动的时候都会以一种极刺激的触感挤压敏感的嫩褶!

越来越多的肠液被分泌出来……

温一再接再厉,青年忽地急剧抖颤起臀丘!后方的菊眼也不断吞吐收缩起来,尾巴先一步动作,直接一甩,抽起那团粉白丰润的屁股。

第一颗、第二颗……

越来越多的鱼卵被肠液冲出菊腔。

其中还有不少被挤压破变成透明的汁水和肠液混合在一起的。

温一满足了:臭鱼的东西全死了。

人鱼幼卵的生存条件很是苛刻,要是在过程中受到惊吓,会直接把它们‘吓死’。温一就这样一边抽插青年的腿,一边把‘情敌’的后代都弄死了。

还有那些留下的放哨触手,全被温一一尾巴甩死了。

地方小,他只是清个场而已。

一番发泄后,温一忍不住想和温迢继续亲昵一番,他凑过去,拱拱对方。然后用尾巴缠住了对方的腰,将青年彻底禁锢在自己范围内。

他有些期待自己的发情期了……

尾巴又不太安分地要往嫩穴里钻,温一这次面无表情地抽了自己的尾巴一下,教育得很不走心:“吃完了,你给我消停点。”

完了,又补了一句:“等会再满足你。”

睡觉时被异种B玩弄至醒/副本开启,列车开始驱逐乘客

【作家想说的话:】

温一:我们异种,诚实守信,绝不背叛

温一:老婆在我尾巴上蹭诶……

之前不乐意面对发情期的时候,发情期总是愈演愈烈,现在温一巴不得自己立刻发情,身体的热度却是逐渐消退下来。

他忍不住用奇怪的语调骂了一句脏话。

又急忙去看温迢,青年还紧闭着双眼,没有听到他刚刚的话。

以前母亲带他逃亡的时候,教过他很多东西,其中有一句就是:你不能总是这样凶,万一你以后遇到的喜欢的人,害怕你怎么办?

他不希望青年会怕他,所以他正在努力地隐藏住自己的怪异之处。

人类的胆子的总是很小的,就像他的父亲一样。

但等待的过程总是漫长,温一偷亲了十九下侧脸,最后一下直接落在了青年的唇瓣上,他觉得味道很甜,又多舔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