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乖。”李琰这才放手,下一瞬却是双手掐在她细腰两侧,迫使她开始上上下下起伏,湿漉漉的花穴不断深吞、吐出、深吞、吐出他的龙茎。二人私处同时有肉体的摩擦,有龙辇的颠簸,还有水液的糜烂,情欲彻底吞噬理智,李琰动作越来越剧烈,掌中的少女就像个人形鸡巴套子上上下下撸动他的分身,而她失去理智渐渐叫出声,咿咿呀呀越喊越响。
直到龙辇停在太极殿外宫道上,二人依旧难舍难分。宫奴们被驱散走远,龙辇停在地砖上,竟然整个座辇都在地上震动,里头的人动作剧烈得好似要把龙辇的顶给掀了。
一刻也停不了,一刻也分不开。
皇后的淫叫声越来越响,哭诉呻吟,喊了一个时辰后爆发出“啊”得一声尖细嘶鸣,这才彻底没了声音。
李琰将昏迷的皇后抱进怀里,用宫裙罩在她身上,保持着龙茎插着她的姿势,将人抱入寝殿。
小姑娘被放倒在塌上,乳上、腰上尽是掐痕,阴阜更是被拍击得红通通的。
皇帝在她的花壶里释放炙热的龙精,然后让宫女在她腰下垫了三个软枕,这才慢慢退出她的身体,同时将玉势塞到底,令龙精和淫水都被堵在花房深处。
皇后的一条腿被拉起,皇帝亲自用脚铐将她的脚踝锁在床柱上,这才事毕。
小姑娘昏睡着,身上满是金饰和性爱痕迹,又被牢牢锁在床柱上,他满意极了,浑身舒畅。
皇帝体贴地放下帘幔,让她好睡。
他走出两步,这才让宫女来给他擦身换衣。
男子结实健壮的身躯暴露着,阳刚健硕,尊贵绝伦。
几名宫女前来为他擦身,身上各处皆小心服侍。
有一名宫女跪在他双腿之间,用湿帕小心翼翼擦洗他粗长湿漉的欲龙。
她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狰狞的青筋。
皇帝视线低落,看向已经石化了的宫女。
“你叫什么?”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宫女抬头,露出清丽温婉的脸庞,颤声道:“奴婢叫珠儿,奴婢方才是不当心的……”
学规矩的时候,麽麽千叮咛万嘱咐,为陛下擦拭时,只能隔着帕子清洗,任何地方都不能用手指触碰,尤其是陛下雄伟的那处,万万碰不得!
“新来的吗?”皇帝本就生得俊美,轻轻一笑,更是风采万千。
珠儿瞬间红了脸,温吞道:“奴婢先学了六个月的规矩,刚刚在太极殿入职两个月。”
“噢,”他的龙茎就停在少女头顶上方,问道:“是不是很大?”
珠儿脑壳轰得一声炸开,耳根红得要滴血,却不敢不回,只是害羞地点头。
“朕允许你再摸一下。”他笑意更深了。
珠儿惊诧地抬头,瞬间有种被皇帝青眼相看的错觉,在他鼓励的目光下,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食指指尖轻轻点了点那条跳动的青筋。
指尖还在他的分身处,却听他轻笑的话语自上方落下:“这是朕在你死前的最后开恩。”
“陛下……”少女瞬间跌坐在地,宫奴迅速将人拖下去,很快宫殿内恢复了祥和宁静,仿佛自始至终都不曾存在过一个叫珠儿的宫女。
皇帝亲自用新帕反复擦拭刚才被碰到的龙茎,拖延了一会儿才穿戴整齐,踱步离宫。
第110章 劝言
长门宫的早晨,宫女们洒洗除尘,等待天子驾临。
李琰每日早朝退朝后,都会来此处请安,甚是孝顺。
太上皇与太后虽是每夜性事不断,但不会彻夜欢爱,且事毕后,太后坚持分房休息。故而这一天,太后早有准备,在乘凉轩等来皇帝,趁太上皇不在,低声道:“琰儿,母后有话要与你单独说,去你宫里说。”
皇帝愣了愣,就在这时,太上皇也及时驾临。
皇帝仿佛没听到什么,照常请安,一家人淡淡闲聊,末了,皇帝说道:“儿臣在太极殿里养了一批月季花,正为思念母后命人载下的,母后随儿臣去看看吧。”
太后自是点头,看向太上皇。
李呈笑道:“琰儿倒是还记得你母后喜欢月季。去吧。”
太后与皇帝的车辇前后抵达太极殿。
皇帝下辇后,亲自搀扶太后下辇,二人一同去了书房。
皇帝命人清退左右,书房里只余下母子二人。
他们在坐塌上休息,皇帝亲自斟茶道:“母后想说什么,可以说了。”
“琰儿,哀家不想与你分开,想留居长门宫。”曹灵直言道。
“自古一宫不容二圣,朕登基后,父皇按祖制应迁居行宫,若母亲留下,岂不是要与父亲分离?”
“是,哀家也想与他分开……”曹灵这么多年来委曲求全,从未在儿子面前与李呈翻脸,此刻终于忍不住了。
“母后莫糊涂。”皇帝摇了摇头。
曹灵顿时怒火高炽,恨声道:“曹家一百三十余口人死在他的圣旨下,我与他血海深仇不共戴天,如何做夫妻?”
“曹家人的性命不是父皇夺的。”
“什么?”曹灵愣声道。
李琰淡薄笑道:“是他们自己,举起反旗的那一刻,只有两条路走。要么他们造反成功,我李氏皇族数百余人覆灭,要么他们造反失败,满门尽斩。”
“不……”曹灵摇头,不愿去听。
“母后,您就算不在意李氏皇族的宗亲,您可得在意在意我们李氏父子吧?若是曹家问鼎,我们父子还能活?!”李琰抬高声音,几乎是严辞质问,眼神锐利道。